“僅僅隻是修煉的初始,就給她定下這麼艱巨的任務,我有些懷疑你跟你新婚妻子之間的感情了。”

距離怪獸瑪格尼亞極遠處的一處山巔之上,兩道身影正居高臨下望著下方的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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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助在開口之時,在新婚這兩個字說得很重。

“雛田她可不是初出茅廬的新手。”

涼介解釋道,“身為日向的族長,她雖然本身的修煉進度跟不上別人,但眼界卻絲毫不低。”

“我們日向族中,不管是能破碎山河的體術強者,還是扭轉乾坤的幻術強者,甚至是精通五行陰陽遁術的忍術強者皆有。”

“而他們平時,都是聽從於雛田這個族長的命令,雛田對於這些人的了解自然也極為清楚。”

“給她安排的對手強弱是一件很難以把握的事情,弱了,她無法體會到那種生死危機,無法走出那一步。”

“太強了,又壓力太大,難以有所提升……”

短短幾句話,他心中對於雛田的重視程度不言而喻。

而佐助也收起了那份想法。

“可你不怕她重傷,或者是……真的死了嗎?”

“既是修煉,又哪有怕受傷的。”

涼介搖搖頭,“這是她自己選擇的道路,我尊重她的選擇。”

“至於……死,有我在這裏,就算她隻剩下一口氣,我都有能力把她從閻羅王那裏拉回來。”

雖然跟雛田明言,自己不會跟過來,這是她一個人的修煉。

但很明顯,這件事情是不可能的,身為一族之長,又是自己的妻子,他又哪有可能完全放任不管。

而他的這副模樣,又不免讓宇智波佐助想起小時候鼬訓練自己的樣子,總是嗬護著他。

但也是因為鼬小時候的嗬護,以至於那個晚上之後,他有些難以將心態轉變過來,甚至忽略了那個夜晚上的一些細節,以至於一步步落入了鼬給他設下的圈套之中。

“這種自以為安排好一切的模樣,還真是刺眼。”

佐助喃喃的開口,似是跟涼介說,又似是自言自語。

而涼介當然明白他話語的意思,不外乎是又想起那個男人了。

但可惜……自己跟宇智波鼬是不一樣的,而雛田跟宇智波佐助亦是不一樣的,自己想要騙過她,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涼介自己都清楚自己不會放任她不管,難道雛田就會相信涼介真的會讓她一個人來到這個世界曆練嗎?

當然不可能。

她那麼聰明,怎麼可能不會猜測,自己會偷偷跟在她的身旁。

但這樣……雛田又不免會在曆練過程中失去了銳利,總覺得會有他在身後守護,失了那份拚盡一切的想法。

所以現在涼介有一件事情很重要,便是讓雛田相信自己真的沒有跟過來。

在那河邊,身為這個世界的守護者——迪迦的人間體大古,本來是已經從昏迷之中逐漸清醒,但為了避免他破壞雛田的這場曆練,涼介選擇讓他多昏迷一會兒。

在這場曆練之中,自己不方便出手,那麼就隻能讓大古來當這個救火員……

……

“我已經聯係總部派遣其他的戰鬥機前往。”

宗方嚴肅著臉龐,看著眼前的忍者,“這是你所需要的通訊裝置。”

一邊說著,他一邊遞過一個類似於耳麥一樣的東西,交給雛田。

“多謝。”

雛田接過耳麥戴在耳邊,而耳旁很快響起一個嚴肅的女聲。

“自我介紹一下,我是勝利隊隊長,居間惠。”

勝利隊總部,作為隊長的居間惠正與幾個後勤隊員圍坐在辦公桌旁,緊盯著龐大的屏幕。

而屏幕上,一個個畫麵都是從那片出現怪獸的區域臨時調控征用的監控。

在雛田的護送之下,附近散落的勝利隊隊員已經聚集在一起,暫時遠離了失去目標,重新化作濃霧的怪獸。

並且在這深林旁邊的空地上,建起了臨時的指揮基地。

而那深林中的村落中的村民,卻始終是在那濃霧之中。

“日向一族,日向雛田。”

雛田簡單的自我介紹,“我剛才簡單確認了一下,這隻怪獸有幾處地方可能存在弱點,我需要你們協助我進行測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