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門月風愣了一下,“原來鄭淩霄心裏是有我的。”
眾人全部圍過來,七嘴八舌,“剛才是怎麼了?”“怪物怎麼突然就死了?”
“快讓淩霄服下這個藥丸,這是我們獨家秘製的龍草丸,可以增加內力的。”
說著,西林月就將藥丸放進鄭淩霄的嘴裏。
俄而,鄭淩霄的眼球微微轉動,慢慢的張開,輕聲說:“我是怎麼了?”西門看到蘇醒的鄭淩霄,高興的一下將她擁入懷中。鄭淩霄趴在西門月風的肩上默默地笑了。
“咳,咳,你們……哈哈哈”大哥鄭嘯禦假裝正經的地說。
“我們什麼都沒有看見,看不見,看不見。”眾人開始調侃這兩個因激動顯露愛意的年輕人。
西門月風和鄭淩霄,相互對視一下,不好意思的笑了。
西門月風在南疆這邊你儂,我儂之時,卻不知道,巫國境內已經狼煙四起。
三個女人一台戲,但是一個後宮,有那麼多的女人,這個戲要怎麼演呢?喬寞兮知道,北堂菁也知道。他們倆各懷鬼胎,卻又不顯山漏水的按照自己編排設定好的步驟按部就班。
燭火通明,寢宮上下一片輝煌燦爛的景象,今天是喬寞兮的壽辰,喬寞兮是西門喬的愛妃,且西門喬自從與喬寞兮相知,便很少去其他的寢宮臨幸其他的妃子,所以其他的妃子敢怒不敢言,因為凡是有意與之爭寵的妃嬪,早已被喬寞兮害到死無葬身之地。
所以妃嬪敬而遠之,不敢與之較量。
喬寞兮內穿紅緞裹胸開衩長裙,外批上等蠶絲衣衫,纖細的小腹上圍著一個金黃色,上麵鑲滿鑽石的腰帶,烈焰紅唇,璀璨發髻,在此時顯得熠熠生輝。喬寞兮坐在西門喬的懷裏,一條雪白的大腿從裙衩中故意露出,喬寞兮將西門喬的手放在自己的光滑大腿上,慢慢的向上移動,喬寞兮一手摟著西門喬,一手拿著一個葡萄喂著西門喬,西門喬吃著喬寞兮喂得葡萄,男人的本能一湧而出,西門喬,將手伸進喬寞兮裙子的深處,喬寞兮扭捏著身子說:“皇上,不要!”
“你這個妖婦!”此時一個聲音打破這種歌舞升平的景象。
喬寞兮回頭一看,原來是皇後,皇後怒發衝冠的教訓到:“你這個妖婦,迷惑皇上,擾亂後宮,幹涉內政,今天我要清理後宮的敗類。”
喬寞兮一下從西門喬的身上跳起,跪在地上,扯著西門喬的袖子,哭泣到:“臣妾,冤枉呀。皇上要給臣妾做主呀。”
西門喬看著哭的淚人似的喬寞兮,心生憐憫,“愛妃,起來,有什麼事,朕給你做主。”然後麵對皇後,問道:“宸妃如何擾亂後宮,幹涉內政?快快道來。”
“啪!”一隻玉佩放在桌子上,“這就是罪證。”
“一隻玉佩能代表什麼?”西門喬問道。
“這隻玉佩,皇上可曾記得?”
西門橋若有所思,看著眼前的玉佩,的確似曾相識,但是不記得在哪裏見過。
“皇上,這枚玉佩是當初我進宮時,母後送給我的,讓我們倆情比金堅,皇上一塊,我一塊,這您都忘記了嗎?”
西門喬若有所思的回答,“是的,那和宸妃的擾亂後宮有什麼關係呢?”
那天,臣妾在花園賞花,宸妃過來,說:“姐姐的玉佩真好看,送我怎樣?”
我說:“這枚玉佩天下間隻有兩個,一個在皇上那兒,一個在我這,是當初母後送給我們的,若妹妹真是喜歡,我叫玉石師傅,在打一個,給你。”“既然是皇後與皇上的信物,妹妹我也就不要了。姐姐,妹妹我知道一處的鮮花特別燦爛,我們去那邊瞧瞧。”
“沒有想到,這個賤人,既然在我就寢時,命人來偷!”
“皇後,你可不能誣賴好人呀,現在玉佩在你的手上,你怎麼能說宸妃偷你的呢?”
“第二天,我發現玉佩不見,預感事情不妙,前後想想隻有宸妃嫌疑最大,於是我和侍女來到宸妃的寢宮,發現玉佩就在桌子上,我剛想上去拿,就聽見一聲奸笑,我與侍女躲在屏風後麵,看見了,看見了……”此時的皇後驚恐萬分,說話斷斷續續,“看見了,眼前這個妖女將您的德妃處死了。她的手一揮,德妃的脖子就斷了。德妃死了,德妃死了。”
一直跪在地上的喬寞兮站起來,香肩半露地走到皇後麵前,“你真的看到了?”
“你這個殺人凶手,你這個妖婦。”皇後歇斯底裏的大罵著。
“德妃,德妃,皇後叫你,給皇後看看,你的脖子斷了嗎?”喬寞兮一手掩著嘴巴大笑著。
“宸妃,你叫我呀?”德妃從妃嬪席間走到皇後的麵前,“皇後,雖然現在皇上不寵幸你,你也沒有必要說我被宸妃殺了,這麼荒唐的事呀?”
“就是,皇後娘娘,您作為後宮之主,編出這麼荒唐的事情,叫人如何臣服你?”眾妃嬪開始大笑。
“皇上,你要相信臣妾說的話,我有證人的。希兒,你出來,你說說,上次我們是不是在宸妃的寢宮找到玉佩,並看見德妃死了的?”
“奴婢,不敢說。”希兒低著頭,說著話。
“有什麼不敢說的。實話實說,朕給你撐腰。”
希兒說:“其實那天,是皇後自己將玉佩放到宸妃的桌子上的,然後皇後和我說,不讓那個狐狸精在那麼囂張。”
“希兒,你怎麼這樣說話?”皇後大氣,“虧我平時帶你不薄。”揚手就要打希兒,希兒,大哭“皇上救我呀。”
“皇後,事情已經清楚了,你既然身為皇後,就要其身正,現在居然鬧這場鬧劇,你該當何罪。”西門喬一手拍桌子,怒視皇後。
“你們都是一群妖孽。一群妖孽,天要滅巫國,天要滅巫國。”皇後全身無力癱坐在地上。
歌舞聲樂,繼續響起。
喬寞兮扭擺著性感的臀部,走到西門喬的懷裏坐下,叼著一顆草莓送到西門喬的嘴裏,西門喬仰天大笑。一旁落寞的,被羞愧的無地自容的皇後,起身拍拍身上的泥土,揚長而去。喬寞兮看著皇後離開的背影陰險的笑了一聲:“哼,跟我鬥。”
此時的西門喬,已經醉態萬千,爛醉如泥,喬寞兮吩咐下人把皇帝帶回寢宮,自己則獨自飲酒,看著眼前恰是繁榮卻空虛無比的景象。
“姐姐,你喝醉了。”北堂菁邁著碎步走過來。
“事情處理好了嗎?”都處理好了,按您的吩咐,將希爾變成一塊風景石頭,從此無人知道真相。
“幹得好!喝酒!妹妹”。喬寞兮麵頰緋紅,眼神迷離,一幅醉態的模樣,但仍是風華絕代。”今天,多謝妹妹,隨機應變,變成德妃的模樣,否則我都不知道如何讓是好。”
“姐姐,這說的哪番的話,要不是姐姐教我探心術,我怎會知道西門月風心裏的中意人是誰呢?我才知道我就是一個多餘的人,我不應該拆散他們的。”說著,說著,北堂菁的眼淚就劈裏啪啦的落了下來。
“妹妹,你是明媒正娶的,她,鄭淩霄算什麼呀?一個一會男,一會女的家夥。”喬寞兮鄙視的說道,手中的白玉杯子,一下就被捏碎。”鄭淩霄,早晚也會和那個德妃,賤人一樣,死在我的手中。”
“姐姐,怎麼知道是鄭淩霄?”北堂菁差異的問道。
“嗬嗬,你以前告訴我的。”喬寞兮感覺說漏了嘴,趕緊補充道,然後趕緊泯了一口酒。”你知道,我為什麼殺死德妃嗎?”
北堂菁抬眼望著喬寞兮,或許在她這裏能收到什麼有趣的情報。
“那個賤女人,給我敬茶,將茶葉灑在了我的裙子上,做事這麼不小心,該死。哈哈。”
一陣爽朗的笑聲打破夜的沉寂。一顆流星劃過夜空,北堂菁望著流星滑落的方向,心中無限感慨。”命運鑄就你的悲哀,哪怕你貴為皇後,也逃不過命運的擺布。”
“皇後賓天了……皇後賓天……”
燈火通明,哀嚎震徹宮殿,酒醉未醒的西門喬仍在憨憨入睡……
麒麟城,一個蠱術盛名的城市,這裏的人,基本上都會一點蠱術。蠱術本來是一種專門治毒瘡的藥。後來才被奸險之人謀財害命。造蠱的人捉一百隻蟲,放入一個器皿中。這一百隻蟲大的吃小的,最後活在器皿中的一隻大蟲就叫做蠱。而金蠶蠱便是蠱術中最毒的一種蠱術,相傳蠱是金色的蠶,每天喂它錦鍛四寸,把它解出的糞便放在食物裏,吞服了的人就會生病死亡。養這種蠱的人會使養它的人暴富,也會使養它的人發生災害,因而不能得罪它。如果無意繼續供養它,要準備一隻小箱子,放些金銀錦綢,把金蠶蠱放在裏麵,然後把這隻小箱子放在路旁,聽憑別人把箱子攜走,叫做嫁金蠶蠱。金蠶蠱對於人體的危害很大,它像人死後屍體上生的屍蟲一樣,侵入人的肚子後,會吃完人的腸胃。它的抵抗力很強,水淹不死,火燒不死,刀也砍不死。所以麒麟城的人雖然會用蠱術,但是大家仍聞之色變。
鄭淩霄,西門月風等人,在麒麟城尋找神獸也有十多天之久,可是一直沒有見到神獸的蹤影,大家有點疲憊了,也許是上天的憐憫,就在大家準備放棄的時候,劉孝天帶來了好消息。
“我帶來了一個好消息,你們和我走。”劉孝天從遠處大汗淋漓的狂奔過來,上氣不接下氣的說,這回一定讓你們精神抖擻。
“你倒是說說是什麼好消息?”西林月迫不及待的問道。
“我知道神獸玄武在哪裏了,大家快跟我來。”說著,就轉身向來的路奔跑。
“太好了,這是不是,山窮水複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呀?”鄭淩霄拍手叫好。興奮的在原地跳了起來。
西門月風和鄭嘯禦詫異的盯著眼前這個說著莫名其妙的詩句的鄭淩霄。不解其意。
鄭淩霄突然意識到,“這個詩句,貌似他們不知道是什麼意思,算了不解釋了。”鄭淩霄笑了笑,追上前麵的劉孝天,“孝天,等等我。”
走了將近兩個十字路口,這兩個十字路口的牆上都有血的痕跡,但是已幹,呈現深紅色,看樣子流血之人將血濺在牆上應該是很久以前的事情,這裏的青瓦土壁,早已破損不堪,根本不像有生物的跡象,穿過一條遍地死屍的街道,一個破茅屋終於出現在眼前。
這個破茅屋,說它破,已經是很好的形容詞了,因為它根本就不算一個屋子,房梁已經坍塌,四壁隻有僅存的爛磚頭,冷冷清清的堆砌的那裏,茅草在風中,發出吱,吱,吱的聲響。一個破門,半開著。時開時閉。
“孝天,你確定在這裏能找到線索嗎?”鄭淩霄大聲問著已經站到門前的劉孝天。
“相信我,你們進去就能找到了。”此時的劉孝天胸有成竹地說。
鄭淩霄,突然感覺劉孝天的笑容,有點說不出的味道,但是哪裏不對呢?鄭淩霄也說不出來,隻是告訴自己,但是小心點好。
鄭淩霄拉住鄭嘯禦,輕輕地說:“大哥,你又沒有覺得,劉孝天有點奇怪?”
鄭嘯禦看著妹妹,若有所思的想:“好像是的。但是他一直都是奇奇怪怪的,你沒有發現嗎?或許是你太緊張了。”
鄭淩霄也希望是自己的高度緊張所致,但是仍有疑惑,但是就是不知道是哪裏不對。
“淩霄,你還不過來。”劉孝天喊著鄭淩霄。鄭淩霄反應過來的時候,才發現,大家都已經在破屋的門口了。鄭淩霄走過去,跟在眾人的身後,想著剛才的問題“到底是哪裏不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