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月圓之夜,玄武再一次躁動不安,發瘋似的向籠外狂奔之後,便安靜了許多。回歸了神獸本來的模樣。
西門月風總算是平安的回到了巫國。回到巫國之後,將一切安置好,便到宮中複命了。
卻不成想,西門喬已經氣息奄奄,隻剩半口氣在那裏吊著命。
西門喬看到西門月風回來,心裏異常激動,可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西門月風進入西門喬的思想,想窺探究竟,卻發現西門喬底氣不支,已經沒有任何的元氣幫助他完成神識。
西門月風握著西門喬的手,說:“放心,我一定找出害你之人。”
西門喬眨了一下眼,表示讚同,然後眼睛看向另一個方向,示意著讓西門月風拿過來,西門月風,看到西門喬指的是那幅皇後的畫像。了解其意之後,將畫放在西門的喬的手中,自己便離開了。
他想,西門喬,病重,或許皇後會知道點什麼。
可是當西門月風來到皇後的寢室時,大失所望,曾經的富麗堂皇,已經消失殆盡,如今隻剩門可羅雀的淒涼,落葉落在門前,無人清掃,庭院一片狼藉,顯然已經荒廢多時,那麼皇後到底去哪裏了?
西門月風回想,自己離開皇宮也就兩個月不到,怎麼變成這般淒慘之樣,皇帝臥床,皇後消失。
這後麵一定有什麼人在搞鬼。
想著,想著,便回到了自己的王爺府。
“王爺,你可回來了,王妃走了。”管家連忙上前稟報這兩個月發生的事情。“這是王妃留給你王爺的信。王爺,您看看?”說著,便遞上了北堂菁的離別信。
西門月風打開信件,一幅娟秀的小字出現在西門月風的眼前,頓筆有力,晚越流暢。
西門月風,當你看到這封信的時候,我已經離開巫國。不要問我為什麼離開,我隻想告訴你,當我第一眼看到你的時候,便深深的愛上你了。
可是,一直以來,都是我的自相情願,你從來沒有正眼的看過我。
洞房花燭,我以為我可以得到這一生中,最重要的,也是最幸福的一晚,可是陪伴我的隻有花燈與嫁衣,而你卻喝點爛醉,對月亮發呆。
今天這封信,我隻是想讓你知道,喬寞兮是南宮家族的人,他在鄭淩霄的體內放入了探聽術,並秘密告知南宮家族你們的行程。
你怨我也好,恨我也罷。
我隻是想讓你知道,我愛你。
西門月風看完這封信之後,覺得自己有愧於北堂菁,畢竟北堂菁是自己明媒正娶的妻子,自己曾經不應該這麼忽視她。
就在此時,他注意到,北堂菁說喬寞兮是南宮家族的人,或許在喬寞兮那裏能找出西門喬臥床的原因。
翌日清晨,西門月風便來到宸妃喬寞兮的寢宮,喬寞兮正在梳妝打扮,身上隻披了輕薄的紗衣,:“稟娘娘,西門王爺求見。”
喬寞兮聽到西門月風來了,一點也不驚訝,似乎早已做好來找她的準備,喬寞兮讓人帶西門月風進來,自己則拿起朱砂在自己的額頭點了一個紅梅花,嬌人欲滴,然後用細細畫筆的描畫兩條似細柳的眉黛。
“你找宸妃有什麼事嗎?西門月風王爺?”喬寞兮莞爾一笑。露出兩個好看酒窩。
“臣隻是想問問,在臣離開宮中的時日,都發生了什麼事?為什麼皇上臥床不起,而皇後也消失不見了?”西門月風站在一旁,沒有直視喬寞兮,西門月風心裏真的恨不得馬上將眼前這個賤婦碎屍萬段。但又沒有真憑實據,隻能看著喬寞兮在自己的眼前裝模作樣的演戲。
喬寞兮扭著快要折了的細腰,走到圓桌前坐下,端起桌子上的燕窩粥喝了起來,輕聲說:“想知道原因嗎?去問問你家的北堂菁,你便什麼都知道了。”
聽到北堂菁,西門月風,詫異到,這兩個人到底是怎麼回事,“北堂菁已經離開王府多時。”
喬寞兮,繼續品嚐著剛熬好的燕窩粥,說道,這燕窩是從白雲山頂采下,是白雲山上特有的血燕唾液形成,女人吃後可以養顏美容,肌膚如絲綢。男人吃後可以意氣風發,身強體壯。快給西門王爺盛一碗。說著便吩咐侍女再去端一碗。
喬寞兮見侍女走後,一下就跪在地上,扶著西門月風的腿,哭訴道:“西門王爺,一定要救我。”
西門月風,頓時摸不著頭腦,這喬寞兮到底是演的哪出戲?
隻聽見喬寞兮說道“自從王爺離開皇宮,北堂菁便進了皇宮,說是王爺走後,王爺府空無一人,冷冷清清,想進宮和我一起玩耍,奴婢想平時皇上要清理朝政,自己也是無聊,便同意了,沒有想到,就這樣給皇宮帶了災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