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們依舊堅持自己的做法，你真的會……”
“是的，隻要是我們審查出有問題的地方，必須按規定改正。我不想若幹年以後，我簽過字的審計報告被別人查出問題，我是對自己負責、對工作負責。”
“嗬，沒想到你的脾氣還真是挺倔強。”
“和倔強無關，是他們做事不給自己留後路。”
“好，我打個電話，告訴他們馬上按照方處長的指示辦。”張處長拿著電話走出房間。
等他再返回房間的時候，臉上掛著笑容，輕鬆地對方萍說：“一切按照你的指示辦了，現在你滿意、放心了吧？”
“他們這麼快就想通了？”
“你的意見他們是很重視的。明天上班你就會發現第四個季度所有的稅款全部按照你的意見入庫了。”
“第四個季度？什麼意思？前三個季度也有這樣的問題，也必須一起調整。”
“你別太過分，這樣做已經是看在我的麵子上了，你要是再得寸進尺可就……”
“我得寸進尺，還是你們早就在預謀這件事情？”
“什麼預謀？幹嗎說得那麼難聽？大家都是朋友嘛。”
“你這樣做是在害朋友！”
“不管害不害，這個結果是你想要的才最重要。”
“你這樣做是為了我？”
“當然！我也希望我身邊的朋友們都平平安安的。”
“原來，你是他們的試金石，何去何從，完全看我倆的談判結果？”“方萍，你放鬆點兒，放鬆點兒。我倆之間還能用得上‘談判’兩個字嗎？有時候，事情不像你想的那麼嚴重。”
“上千萬的稅款有一半落到個人腰包裏了，這事還不嚴重？”
“這事他們做得有點兒過分，明目張膽而且手段拙劣。”
“這事你一點兒也沒參與？”
“你覺得呢？”
“我覺得有用嗎？”
“人啊，各有各的命，有人就願意賺那份燙手的錢，你還真勸不來。我要是看重這種形式賺的錢，今天就不會站在這裏聽一個女人訓話了。”
“我可不敢訓任何人，隻是維護自己做人、做事的尊嚴而已。”
“嗨，這上哪兒說理去。我還就喜歡你清高驕傲，把一切都不放在眼裏的勁兒。”
“你……”
“你臉紅了？我喜歡害羞的女人，你臉紅的時候太迷人！”
“我一直把您當成領導一樣尊重，不想與您探討工作之外的事情，如果您沒什麼事就可以走了。”方萍實在受不了張處長的這種做派，想讓這個人立刻消失。
“你別生氣……我會讓你接受我的，我有耐心等你。從幾年前見到你的那一刻開始，我就知道誰也替代不了你。以前，你有一個涉外婚姻，現在你已經離婚了，我也未婚，我有追求你的權利，我們並沒有觸犯法律。”張處長紅著臉，為自己爭取機會。
“可是，你觸犯了我！我不喜歡你以這種手段幹預我的工作，也不喜歡你用這種語氣和我說話。再說，我已經有了心上人。”方萍想直接把話說開了，省得他對自己再抱有什麼希望。
“如果，他們依舊堅持自己的做法，你真的會……”
“是的，隻要是我們審查出有問題的地方，必須按規定改正。我不想若幹年以後，我簽過字的審計報告被別人查出問題，我是對自己負責、對工作負責。”
“嗬，沒想到你的脾氣還真是挺倔強。”
“和倔強無關，是他們做事不給自己留後路。”
“好，我打個電話，告訴他們馬上按照方處長的指示辦。”張處長拿著電話走出房間。
等他再返回房間的時候，臉上掛著笑容，輕鬆地對方萍說：“一切按照你的指示辦了，現在你滿意、放心了吧？”
“他們這麼快就想通了？”
“你的意見他們是很重視的。明天上班你就會發現第四個季度所有的稅款全部按照你的意見入庫了。”
“第四個季度？什麼意思？前三個季度也有這樣的問題，也必須一起調整。”
“你別太過分，這樣做已經是看在我的麵子上了，你要是再得寸進尺可就……”
“我得寸進尺，還是你們早就在預謀這件事情？”
“什麼預謀？幹嗎說得那麼難聽？大家都是朋友嘛。”
“你這樣做是在害朋友！”
“不管害不害，這個結果是你想要的才最重要。”
“你這樣做是為了我？”
“當然！我也希望我身邊的朋友們都平平安安的。”
“原來，你是他們的試金石，何去何從，完全看我倆的談判結果？”“方萍，你放鬆點兒，放鬆點兒。我倆之間還能用得上‘談判’兩個字嗎？有時候，事情不像你想的那麼嚴重。”
“上千萬的稅款有一半落到個人腰包裏了，這事還不嚴重？”
“這事他們做得有點兒過分，明目張膽而且手段拙劣。”
“這事你一點兒也沒參與？”
“你覺得呢？”
“我覺得有用嗎？”
“人啊，各有各的命，有人就願意賺那份燙手的錢，你還真勸不來。我要是看重這種形式賺的錢，今天就不會站在這裏聽一個女人訓話了。”
“我可不敢訓任何人，隻是維護自己做人、做事的尊嚴而已。”
“嗨，這上哪兒說理去。我還就喜歡你清高驕傲，把一切都不放在眼裏的勁兒。”
“你……”
“你臉紅了？我喜歡害羞的女人，你臉紅的時候太迷人！”
“我一直把您當成領導一樣尊重，不想與您探討工作之外的事情，如果您沒什麼事就可以走了。”方萍實在受不了張處長的這種做派，想讓這個人立刻消失。
“你別生氣……我會讓你接受我的，我有耐心等你。從幾年前見到你的那一刻開始，我就知道誰也替代不了你。以前，你有一個涉外婚姻，現在你已經離婚了，我也未婚，我有追求你的權利，我們並沒有觸犯法律。”張處長紅著臉，為自己爭取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