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嫌棄我,我就親!”冬焱猛地喝了一口油湯,整個嘴唇上都被糊滿了油漬,然後凶猛地朝忘塵襲來。
忘塵驚呼著躲開。
在門外守候,肚裏還在咕咕叫的管家聽著這歡聲笑語更加的苦命了。
夜晚,兩人不由自主地睡在一張床上,但安安分分地沒有做多餘的事情,似乎都還有些不真實的感覺,兩人翻來覆去了許久,才迷迷糊糊睡著。
早晨,鳥兒嘰嘰喳喳地叫響,忘塵迷迷糊糊地睜開了雙眼,發現自己正被冬焱抱在懷裏,而冬焱卻睡得很沉。
她微微掙動了一下,冬焱立馬醒了過來。
“抱歉,吵醒你了。”
冬焱笑了笑,“笨蛋,說什麼呢。”嗓音格外的低沉,讓忘塵有些緊張,立馬下了床。
她偷偷地摸了摸身上,發現沒什麼異樣,睡衣也是老老實實地,暗自鬆了口氣。
冬焱見到她這模樣,斜躺在床上,單手杵著腦袋,頭發自然垂下,邪魅地笑著,“親愛的,看來你對昨晚有些失望呢。”
忘塵哼了一聲,“快點起床!”
冬焱慵懶地伸了個懶腰,看到忘塵盯著他看,又害羞地將被子嚴嚴實實地包住了自己,“親愛的,你會不會嫌棄我?”
忘塵眨了眨眼,“嫌棄你做什麼?”
“我,剛才伸懶腰了。”
忘塵笑道,“笨蛋,我怎麼可能會因為這個而嫌棄你,我隻是有些驚訝。”畢竟,曾經的師尊,那個西溟,絕不會做出這樣普通人的放鬆姿態。
“我,我以後盡量不會表現的很粗魯,你要一直愛我才行!”冬焱霸道地表示著。
忘塵無奈地笑了笑,“你這個笨蛋,快起床了。”
冬焱再三和忘塵表示,忘塵都依言,她能感覺到冬焱不安的內心,她也該讓對方安心一些才對。
忘塵先洗漱完畢,樣子優雅,在冬焱看來,那就是情人裏出西施,怎麼看都好看。
等冬焱洗臉的時候,忘塵說了一句,“和我在一起,你是不是很不放鬆?”
冬焱將漱口水猛地咽了下去,又連忙咳了起來,他懊惱地瞪著忘塵,“說什麼呢?”
“可是,你最放鬆的姿態才說明我是令你放心的不是嗎?我很抱歉,以前,我沒有好好靠近你,現在,我可以好好了解你,所以,你可以放鬆一些,自由一點。”忘塵想到,她過去最了解的人,是西溟扮演的白無,那多多少少有些虛偽的成分存在,而冬焱不過是一個真實的西溟而已,他外表邪魅,在很多人看來,十分的花心,可這也正是他專情所在,有些時候,冬焱有些偏執,有些不正經,有些嚴肅,有些冷漠,原來這才是西溟的真正模樣,也是她所愛的人真正的模樣。
冬焱擦了擦臉,湊了過來,對忘塵道,“好,作為約定,親愛的,你也要將心裏的話說出來,不準藏著掩著,知道嗎?”
忘塵笑了笑,點了點頭,她拿起布巾給冬焱將還未擦幹的水漬擦掉,溫柔道,“下樓吧。”
“竟然嫌棄我,我就親!”冬焱猛地喝了一口油湯,整個嘴唇上都被糊滿了油漬,然後凶猛地朝忘塵襲來。
忘塵驚呼著躲開。
在門外守候,肚裏還在咕咕叫的管家聽著這歡聲笑語更加的苦命了。
夜晚,兩人不由自主地睡在一張床上,但安安分分地沒有做多餘的事情,似乎都還有些不真實的感覺,兩人翻來覆去了許久,才迷迷糊糊睡著。
早晨,鳥兒嘰嘰喳喳地叫響,忘塵迷迷糊糊地睜開了雙眼,發現自己正被冬焱抱在懷裏,而冬焱卻睡得很沉。
她微微掙動了一下,冬焱立馬醒了過來。
“抱歉,吵醒你了。”
冬焱笑了笑,“笨蛋,說什麼呢。”嗓音格外的低沉,讓忘塵有些緊張,立馬下了床。
她偷偷地摸了摸身上,發現沒什麼異樣,睡衣也是老老實實地,暗自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