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四章 二十年的綠帽子(3 / 3)

“小蘭,就是,我們就是要活出一個樣子來,讓那些看扁我們的人得到應該有的懲罰。咱們以後就是要堂堂正正做人有一個有錢人。”王剛大聲的說道。

“對,等我們有錢了,我們要天天吃牛排還有大雞腿。”張小蘭說道。

“對我還要蓋上北原村最大的房子,比現在何軍的還有張國權的房子加起來還要大,我要買最大的席夢思床還有很大的浴缸,我也要像是有錢人一樣泡澡。”王魁也嗬嗬的笑了。

“小蘭,那你說有錢了我們能出國去玩嗎?”王剛問道。

“當然可以了,到時候想去哪兒去哪兒玩啊,咱們去外國,我懂英語所以根本不是問題,咱們可以去英國也可以去法國,全世界的各個地方都可以去,咱們要坐飛機或者是做豪華的郵輪,這就是我們以後的生活。”張小蘭繪聲繪色的描述道。

這一晚上,三個人說出了對人生的太多太多的夢鄉,好像自己以後住上了豪華的大酒店好像是自己已經過上了天天山珍海味的生活一樣。

在這個世界上,上帝會給你很多的挫折,有時候是那麼的殘忍讓你甚至看不到生存的希望。可是就像是一句話說的那樣上帝在給你打開了一扇窗的時候必定為了關上了一扇窗戶,所以說當有一天過上了這樣的生活突然發現上帝把你的某一扇窗子給關上了那麼是不是在另外的一個地方又為你輕輕的打開了一扇窗戶呢?所以不要一位的去抱怨上帝對你太不公平,你需要做的就是去尋找那一扇窗子,然後以此為突破點達到你人生的另外一個高峰。小蘭的經曆值得每一個人的同情,是的,她遭到了晴天霹靂一樣的打擊,沒有任何一個人可以比小蘭還悲慘,明明長得那麼漂亮有一個殷實的家庭環境,明明有一個自己深愛的未婚夫而且馬上就要一起去自己夢想的學府了。可是這一切在一夜之間全部都變了不是嗎?自己叫了十八年的父親不是自己父親,深深敬佩的父親開始了對自己瘋狂的折磨,自己深愛的母親對自己不管不問。以前走到哪裏都是一片讚譽之聲而現在呢,走到哪裏大家都嫌棄自己不幹淨。一個自己心目中的如意郎君也被證明是一個活生生的偽君子,這樣的事情太狗血了。生活對於張小蘭來說發生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可是生活在讓你重重的摔跤的時候不也在同時告訴了你這裏有坑不安全嘛。如果說張小蘭沒有經曆這一切,怎麼會體會到人世間的人情冷暖。又怎麼會了解到人間的的真情就像是王魁和王剛這樣的好人。又怎麼會認清楚自己一直深深愛著的思成哥哥居然是這樣一個人麵獸心沒有什麼擔當的人呢?要是這一切不發生,張小蘭以後如此單純的思想也經不住人世間爾虞我詐的算計和折磨,這個讓自己願意付出生命的思成哥哥遲早有一天也會拋棄自己深深的在小蘭的胸口捅上一刀,到時候受到的傷害是不是會更大一些呢?

想到這裏小蘭的心也就釋然了。上帝對待自己遠沒有自己想象的殘忍,至少在自己孤立無援被所有的人拋棄的時候,還有王魁和王剛兩個人收留了自己,甚至可以說張小蘭這一條命就是王家的這兩個兄弟救來的,當初要不是王剛每天晚上偷偷的到村東給自己送飯和水,隻怕是張小蘭早就餓死了吧。要不是王魁答應著張國權營區自己過門兒,誰知道張國權還能相處什麼更加狠毒的方法來折磨自己呢?也許自己早就已經被賣到了妓院然後自己一死了之了。

所以現在說王魁還有王剛是自己的再說父母也是不為過的。所以張小蘭暗暗的在心裏發誓,這一輩子都要來報答這兩位恩人的情誼。

不是怎麼的再怎麼強迫也不是自己的,是自己的這就是命中注定誰也搶不走。這就是命運啊。所以對於大學的事情,張小蘭雖然是抱怨命運的不公平但是久而久之也就釋然了。沒有人說過不能上大學就過不上自己想要的生活。不上大學張小蘭也會比何思成那樣的偽君子過得好。

王剛和王魁兩個人現在工作的特別賣力。家裏的一切家務也被張小蘭包攬了。每天早上起床以後給兩個人準備早飯,然後清洗前一天晚上換下的衣服,再把家裏的裏裏外外打掃一遍,桌子上櫃台上都用幹淨的抹布擦幹淨。等到中午的時候就開始準備午餐,恰好王剛和王魁回到家就有熱騰騰的飯菜還有熱茶解渴。到了下午,小蘭又要到菜園裏去耕作,以前王家的菜園裏就那麼幾種蔬菜,可是小蘭買了很多不同種類的菜籽播種在小菜園裏精心的侍弄,這樣一年到頭他們三個人都有各種不同的蔬菜吃了。傍晚的時候,小蘭就開始準備晚飯。三個人的飯菜不是一件什麼難事,小蘭每天都想盡辦法的做不同的菜樣。王魁和王剛對張小蘭的廚藝稱讚那不已,就連是小蘭做的清炒白菜都是那麼的好吃,王魁甚至開玩笑的說,就算是一戶有錢了也不吃什麼山珍海味什麼牛排意麵,還是小蘭燒的飯菜好吃。

王魁平時打鐵賺的錢每天晚上都交個小蘭,張小蘭無疑掌握了家裏的財政大權,不過這樣讓王剛和王魁特別放心。拿著這一筆錢可也不是一個輕鬆地事情,做什麼都要精打細算的過日子,生怕有什麼差池。差不多兩個月小蘭就和兩兄弟一塊兒到城裏去把攢下的錢存起來,這樣一年下來包括之前的四千塊錢差不多快到了一萬塊錢。平時隻要是有錢了就給小蘭,要是沒錢的話就張口管小蘭要,從來沒有考慮過錢的事情。但是沒有想到現在這樣一年過去了居然也攢下了好幾千塊錢下來,真的是太不可思議了。

小蘭琢磨著,王剛也是一個非常聰明的人,這樣子正好是青春年華整天下地幹活兒也不是一個事兒,而且這樣下地幹活很累也隻能保證自己不餓肚子罷了,要趁著年輕學一門技術再是道理。眼看著王魁的鐵匠鋪的生意是越來越不好,要是這樣不知變通的話以後的日子恐怕是更加的艱難。

這樣三個人商量了一下,決定拿出三千塊錢來給王剛來學車,先把駕照拿到手再說。就算是北原村現在隻有何軍家有車,但是小蘭相信以後小汽車就像是電視一樣會慢慢的走進千家萬戶的。所以說現在小蘭想先讓王剛拿到駕照,以後呢就是當一個貨運司機也比在家種地要強得多啊。聽了張小蘭的一番分析以後,王剛和王魁覺得兩人說的很有道理,於是就這樣決定年後王剛就到鎮上的駕校來學車。

這樣子,所有的事情就在計劃之中,日子過得和和美美僅僅有條,不僅是張小蘭感謝王魁和王剛。王剛和王魁也從內心裏感謝張小蘭。日子過得越來越有希望了。他們以後相信會過上更好的生活的。

王子淇一口氣看完了這個故事,眼淚已經在自己的臉上肆意的流淌著。是啊,小說中的張小蘭的遭遇多麼的可憐啊。可是在厄運麵前,小蘭並沒有低頭,隻是選擇了麵對事實,接著小蘭做的事情就是努力想解決問題的想法。

現在看看自己呢,每天都是以淚洗麵隻知道逃避,可是並不是逃避所有的問題就會煙消雲散如果自己不選擇麵對的話,那些問題啊挫折還是會在那裏的,所以王子淇現在看看自己,知道自己是多麼的懦弱了,在麵對問題的時候是多麼的不堪一擊,這一本小說給了自己很大的震撼,書中的主人公張小蘭比自己有勇氣多了。

現在,王子淇感到很慚愧甚至是很瞧不起自己,因為自己在困難麵前是如此的不堪一擊。也許自己覺得已經遭受了人生巨大的苦難,可是看看別人呢,在別人眼裏自己遭遇的真的是小菜一碟,覺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可憐的人,可是在別人的眼裏,你擁有的是別人這兒一輩子都王成莫及的。所以人這一輩子,不能總是在想別人擁有了社麼自己失去了什麼。而要多想想自己擁有了什麼,這樣抱著一個感恩的心去生活才是正確的選擇。

王子淇很感謝這個默默的遞給自己書2的朋友。因為在自己頹廢的時候,這個彭玉用最好的放肆勸導了自己。小說給了自己無限的正能量,所以自己一定不會再像是以前那樣,表現的那麼懦弱了,一定要做一個堅強樂觀的人,這樣才不能讓別人失望,讓自己朋友的一片苦心都白費了。

王子淇輕輕了擦幹了眼角的淚水,默默的對自己說:王子淇,加油。

看著王子淇恢複了以前生動活潑努力學習的樣子,夏諾特別開心。這也許也是易哲軒這麼喜歡夏諾的一點吧,夏諾總是忘記了自己的喜怒哀樂而把更多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別人的身上,她總是在背後默默的走很多事情,她從來不居功自傲,在夏諾的世界裏,幫助別人不一定要求得回報的。所以說夏諾總是會偷偷地去做很多事情,而被幫助的人從來不知道那是夏諾做的。夏諾就是這麼一個善良的人,夏諾希望他身邊的額人都過上幸福的生活,也許這就是為什麼當時看著吳雨桐高興的樣子隻記得為自己的好朋友高興卻忘記了自己也深愛著易哲軒的事實了。夏諾的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別人的身上,夏諾記得去愛所有人,唯獨忘記了去愛自己。以後,就讓易哲軒去好好愛夏諾吧,好好照顧夏諾,成為夏諾的貼心小棉襖,易哲軒默默的在心裏想到。

夏諾的手心又多了一滴眼淚,這是來自王子淇的,什麼意義呢?代表著咋遭遇了困難以後頹廢不堪現在終於決定拿起自己的武器穿上鎧甲再與生命重新搏鬥整裝待發的勇氣,夏諾為王子淇感到高興,這就是夏諾作為王子淇的朋友希望看到的樣子,誰說幫助別人不會有回報的,你看這不就是回報嗎?夏諾又收集到了一滴眼淚來了,夏諾決定把這一滴眼淚好好的保存起來。贈人玫瑰,手有餘香就是這一種情況吧。

夏諾知道王子淇終於選擇不再逃避問題,選擇會好好的努力生活下去,王子淇也不再是那個膽小懦弱的王子淇了。現在,無論是麵對怎麼樣的苦難與挫折,王子淇相信天無絕人之路,一定會有解決問題的方法的。不管黑夜有多麼的漫長,我始終相信終有一天太陽一定會升起的。

不知道默默幫助自己的人是誰,總之,王子淇對那個人充滿了感激之情,希望她會過得好,她的幫助給了自己無窮的力量,王子淇打心眼兒裏非常的感謝那個人。或許,這就是上帝看著自己太可憐,派來拯救自己天使,還是那一句話,上帝在為你關上一扇窗戶的時候也為你打開了另外一扇窗戶。

王子淇決定會以新的麵貌來麵對生活中的一切挑戰。

晚上,易哲軒牽著夏諾的手漫步在校園裏。

“易哲軒,要是有一天我就像是一陣風一樣突然消失不見怎麼辦?”眼看著自己已經收集了六滴眼淚了,很快夏諾就會回到自己的國家了,夏諾想要是自己消失了在這個世界上最大的牽掛就是易哲軒了,要是自己突然消失了,易哲軒該怎麼辦?不知道還有沒有機會道一聲珍重。

“你好好的幹嘛說這種事情啊?”易哲軒有點生氣。

“我就是問一下你會怎麼辦呐?天下沒有不可能發生的事情啊是不是?”夏諾用微笑掩飾了內心的恐懼。

“不會的。”易哲軒一把緊緊的摟住夏諾,讓夏諾有些喘不過氣來,“夏諾,你給我聽好了,這個世界上沒有任何事情可以把我們分開,你要是敢跑,你走到哪裏我就追到哪裏,因為在你還沒出生的時候我就已經在月老那裏把你預訂了你知道嗎?所以你哪兒也別想去,就要一直永遠的乖乖的呆在我的身邊。”

“好啦知道啦。”夏諾的眼淚流進了易哲軒堅實的胸膛。

要是有一天我真的回到了奇異國,易哲軒你能找到我嗎?

自從夏諾那天晚上跟易哲軒說了這一番話以後易哲軒的心裏總是七上八下忐忑不安的,好像真的有什麼事情會發生一樣。易哲軒一遍又一遍的安慰自己不會的什麼也不會發生,夏諾一定不會突然消失不見了,可是心裏還是空落落的有一種不詳的預感,從第一次見到夏諾開始,易哲軒就覺得夏諾好像是不屬於這個世界上的人有一種不食人間煙火的感覺,可是現在不一樣了夏諾和易哲軒相愛了,所以說夏諾就算是不屬於這個世界,以後也要在這個世界上好好的活下來的,和易哲軒一起過上幸福的生活。

還記得兩個人當初偷偷一起跟蹤的小澤老師,後來雖然以非常不好的結局離開了鈴木中學,而且慧心也走了。

但是小澤老師終於離開了他厭惡的三尺講台,回到了自己熱愛的音樂事業。小澤老師前段時間給夏諾和易哲軒發了郵件,自己終於要從法國回來了,會在本市的一個劇院舉行自己的個人演唱會,還贈送了兩張入場券邀請夏諾和易哲軒一起去觀看。

快一年沒有見麵了,可是易哲軒和夏諾和小澤老師的感情是更深了,偶爾通過電子郵件問個好,談談各人的現狀。

夏諾很想念小澤老師,聽到這個好消息的時候,夏諾高興地都快要瘋掉了,小澤就是自己在這個世界上的另外一個親人,在自己的心中有很重要的位置,現在終於可以相見了。其實還有另外一個原因就是因為夏諾很快就可以回到奇異王國了,不知道以後還能不能來到這個世界上呢?也學這一次看見小澤老師就是自己最後一次與小澤老師相見了也說不準。

現在夏諾倍加珍惜和易家所有的人呆在一起額時光,在這個冷酷的世界的一年時間裏,整個易家對自己就像是自己的爸爸媽媽一樣。很難想象回到以後再也不能相見的時光對於兩家人來說是多麼的痛苦。要是易哲軒知道自己離開了,希望他能很快的走出陰霾,愛上另外一個女孩子,一定會有一個天使一樣的女孩子替自己好紅照顧易哲選的,自己不是一個好女生,總是淘氣總是惡作劇總是欺負易哲軒總是衝著易哲軒大吼大叫。

該來的一定會來,不會來的一定不會來。

“小心!”易哲軒大叫一聲。

夏諾舉著兩瓶飲料向馬路這邊的易哲軒招招手,燦爛的笑著,畫麵就定格在這一刻了。

易軒跑過去抱起夏諾。

夏諾感覺到肚子好熱好熱,好像是熱熱的東西在流動,好痛好痛好痛。

“夏諾!夏諾!”易哲軒跪在地上大叫著。

“易哲軒,我好痛啊,我好痛。”夏諾慢慢的說道,聲音很吃力。

“夏諾,夏諾,你要堅持住,醫生馬上就來了。夏諾你一定要堅持住啊。夏諾,夏諾,你一定沒事的,你要相信我。”易哲軒緊緊地握住夏諾的手。

有些事情真的是越怕他的到來他就越會找到你,易哲軒的腦海中總是會出現夏諾離開的一麵,現在終於是來了,夏諾一定不能離開自己,一定不能。夏諾絕對不可以這樣子的。

易哲軒終於遇到了一個自己想用盡生命去保護的人,可是為什麼會這樣,為什麼夏諾會發生這樣子的事情。就像是中彩票一樣的事情發生在夏諾的身上。

救護車來了,夏諾被抬上了擔架。易哲軒覺得自己魂魄都沒有了,事情怎麼會這樣?就像是一個夢一樣,易哲軒多希望自己快點醒過來啊,快點醒過來,告訴自己這一切不是真的不知真的,夏諾沒有發生意外,夏諾還是那個像是一隻小兔子一樣活蹦亂跳的那該有多好啊。

夏諾被好多人圍著,感覺到渾身無力啊,夏諾的手緊緊的握住,這是最後一滴淚水,來自易哲軒的淚水。夏諾從來沒有想到這最後一滴淚水是來自夏諾的。

夏諾知道很快自己就會離開這個世界的好像冥冥中他聽到了父王還有母後的召喚。

夏諾很快就被轉移到了重症病房,馬上要安排手術。

可是再多的努力也沒有留住夏諾,易哲軒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夏諾怎麼會死去?不是說了自己永遠不會離開自己嗎?不是說永遠會一直呆在自己的身邊嗎?為什麼會發生這麼多事情啊?

夏諾,夏諾你回來啊,不是說好了要一起出去旅遊還要一起學習的嗎?為什麼你說走就走啊?連一個招呼就不打你就走了。

易哲軒的眼淚就像是流水一樣嘩嘩的往下落。不對,夏諾一定沒死,易哲軒跟易媽媽說:“媽媽,夏諾,沒死,夏諾不是這個世界上的人,夏諾跟我說了她是奇異國的公主,來到這裏隻是為了收集到七滴眼淚的,七滴最真摯的眼淚的。她一定是回去了,回去去找她的父王還有母後了。”

“軒兒啊,夏諾已經走了,我知道很難過,但是你要接受這個事實啊,軒兒啊請你不要難過了你要接受這個事實。”

“媽媽,你要相信我,我說的是實話,這不是做夢,這都是夏諾親口跟我說的啊。下諾諾一定是回去了,她不會就這樣離開的。她一定是回去挽救奇異國的子民去了。媽媽,我要去找她,我要把她帶回來。怎麼找他?對了,魔鬼街48號,她第一次來的時候找的就是這個地址,對的,我要去找他。”說完還沒等易媽媽反應過來,易哲軒的背影就消失在醫院的走道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