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兩條人影離開了旅社,往淮河堤壩走去。
進入9月,白氣沒變化,夜裏有些微涼,周想拿出一件薄外套披上。
淩然有些擔心,“想想,待會兒下水還是很涼的,你的身體……”
周想擺擺手,“不怕,我穿幹衣,不冷的。”
淩然不再多,這輩子和前世已經不一樣了。
在河邊進了空間,換上潛水服,做了熱身運動後,穿上潛水鞋腳蹼和浮力裝置,戴上麵鏡,背上氣瓶,餘下的有淩然幫她調節好。
兩人出了空間,悄悄的走入淮河,在沒過胸部時,咬住呼吸管上的咬嘴,潛入水底。
過了雨季了,淮河水恢複了清澈,隻是月光透不過水,淮河邊沒有路燈,那些機動貨船也都黑乎乎的陷入睡眠。
薑衛華可能沒想過周想會夜潛,潛水裝備裏並沒有潛水燈,周想的手裏出現了一個圓圓的大石頭,散發著瑩瑩光芒。
淩然知道這是平家搜刮來到那些財物裏的熒光石,他拉著周想的手,往深處潛去。
兩人返回時,已經蒙蒙亮了,兩人幹脆去尋找早餐,找了幾家,才有一家剛蒸上包子,兩人坐在攤位邊等著。
淩然摸著周想涼涼的手,叫老板先來碗胡辣湯。
又在湯裏添加了胡椒粉,才叫周想趁熱喝一些,暖暖身體。
早飯後回到旅社就補眠,如此日夜顛倒幾後,兩人就回了圩鎮,會遊泳,會靈活運用潛水裝備就行了。
詢問過路勁後,淩然交代周想在家裏盡量別出去,他又帶著陳氏父子去學習潛水。
9月中旬,淩然回來帶周想去縣裏,他已經在淮河邊的土產公司租了一個院子,陳氏父子直接在那院子裏等著了。
如今大家都學會潛水了,調查要開始,就不是夜裏出動了。
每早飯後,就開車順河壩往南去,在河道的急拐彎處才下水去查看。
每次留陳氏父子都其中一人在車外觀察著,餘下三人輪流在車內換上潛水衣下河裏偵查。
河底除了泥沙和各種淡水魚,並沒有什麼特別之處。
這一段是中遊,水深最深處才十幾米,淮縣境內的三處急拐彎處查看完後,淩然和陳叔做了很多飯菜,帶了餐具和水果及飲水,存入淩然的戒子裏。
退了院子,他們打算順著淮河往西移動,半個月後,到達了正陽關,這一路一百多公裏,大大的拐彎有十幾處,沒有任何發現,周想有些泄氣。
淩然安慰她道:“從這裏往西到阜南還有一百多公裏,查看完這一段我們就返回,阜南往西還有二十多條大支流,百十來條支流,今年是沒時間查看了,明年開春再來。”
周想無奈輕歎,“明年開春把樓房事情安排好就來,我總覺得即便查看完上遊眾多支流,最後的秘密應該還在珠城境內,不然的話,為何淮縣那麼多的R國人?走了萬家來了平家,平家沒了,又有殺死大娘的那個娃子,還有我們未知的別的間諜存在。”
淩然讚同,“我們把上遊支流查看完,回頭再返回淮縣,南省境內的淮河發源地也有類似大娘的那種傳,從這些傳裏抽絲剝繭也許會有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