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嬸子破涕為笑,“你這孩子,行了,我懂,以後不跟你媽和你婆婆瞎緊張了。”
“嗯!是這樣的,她們自己嚇自己。”
外頭水泥地麵上,淩然已經在教幹爸騎助力車,男人生就對機械感興趣,一講解,一示範,再親自一騎,就會了。
管博背著大嗓門喊他媳婦回家了,周父留他們吃飯,他也不幹,“我閨女才回來,肯定有很多事情要了解,喝酒的事情不著急,等過幾,事情理順了再喝。”
周想送幹媽出來,對著幹爸殷切交代,“幹爸,頭盔一定記得戴上,隻要坐上這車,哪怕一分鍾的路程,也要和幹媽戴上頭盔,還有,喝酒絕對不準騎,您若是喝了酒,就叫沒喝酒的人送你回家。”
管博連連點頭,“我知道我知道,安全第一嘛!我肯定會注意的,不能給我閨女添麻煩。”
周想點頭,“對,得聽話才行。”
管博噗呲笑了,“把幹爸當孩子哄呢?”
“老孩老孩,老人就得當孩子哄。”
“好了,我這個老孩要騎車帶你幹媽回去了,家裏也有很多事情要處理。”
走了管博兩口子,鍾雄也放心的走了,吳昊帶著仲蘭上樓,仲蘭住的那二樓還原封未動。
瞎大娘叫走了兒子和兒媳婦,周想這才看到安文是大著肚子的,看起來有五六個月了。
熊明禮和陸兆衝去了院子裏。
飯廳裏,除了周家人就是薑衛華和淩權兩口子了。
在周想和淩然五個月未歸時,周母一個人承認不住壓力,對著丈夫吼了一通,周父這才知道閨女背負多大的擔子,才知道自己的父親和嶽父做了多大的缺德事,卻報應在後代身上。
而他,卻毫無所知的過著無憂無慮的生活,他,一點都不配做父親,與他自己的父親沒有什麼區別。
這幾年,兩人很少爭吵,周母的歇斯底裏,被周鬱和朱杭聽到了,兩個人愣愣的跟周母確定了一遍又一遍,得到的都是肯定答案。
周鬱尤其難過,妹妹支撐起這個家,還擔負起來自大家族的仇恨,她還經常跟妹妹爭風吃醋,她還經常爸媽大哥偏心,她到底活的多麼沒心沒肺?
朱杭覺得這一切不該由姨子一個人承擔,都是周家人,都有責任出一份力,而且,姨子兩口子已經失蹤幾個月,音訊全無,更應該讓大哥和三弟知道。
周嫋和周話知道妹妹兩口子失蹤了幾個月後,趕緊回家,到了家裏,也就知道了所有事情。
而薑衛華是在調查報告上發現外甥女幾個月沒有蹤跡,他也懷疑孔家,所以也來了圩鎮。
淩權兩口子也是長時間沒看到兒子和兒媳婦,有事沒事就過來問問,漸漸發現周家氣氛不對,周母見已經也沒法隱瞞,淩然也一起失蹤,親家有權知道,所以,淩權兩口子也就知道了。
聽完所有事情經過,周想輕歎,自家媽媽經受不住太重壓力,想多了,自己嚇自己。
不過,她和淩然確實是沒有音訊太久了,誰知道那個陣法空間竟然比外界流速慢,難怪山崎正根本不知道過去了多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