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母亦是義憤填膺,“你不是叫田成給他下藥粉了嗎?這次,沒有高價,就沒有解藥,還要孔家給個解釋。”
周想點頭,“是的,孔家必須給我一個解釋,這就是他們孔家和解的態度?”
“幸虧你沒答應和解,這也太卑鄙了。”
“您不還告訴我冤家宜解不宜結嗎?”
“我哪知道孔家這麼多的歪瓜裂棗啊?哪怕那孔家主主張和解,傳達到下麵也需要時間,這些歪瓜裂棗還不知道要冒出多少來呢!”
“那就看他們有多少錢了,不是喜歡集資嗎?我也來集集孔家的資金,看看能弄多少回來。”
外麵有了動靜,母女倆便結束了話題,是媛媛看到田成回前院了,她就往家溜達了。
“姨,我瘦了沒?”
周想假裝打量了她幾眼,“嗯,瘦了一些,以後要出去遛彎兒。”
媛媛點著腦袋,“好噠。”
下午,田成發短信事情已經辦妥,人也給送上火車了。
周想失笑,這田成挺有意思的,把人送上火車,是期盼著對方盡快來買解藥嗎?
夕陽西斜時,淩然回來了,從車上抱下一個大紙箱子,是薑學長給定製的衣服。
“老婆,薑學長總是搶我的活,這些衣服應該是我買才對。”
周想正拿著裙子在自己身上比劃著,紙箱子裏都是孕婦裙,孕婦褲套裝。
“就是你愛爭這些,他才故意氣你的,他買了,你開開心心的接受不就行了嗎?省錢了呢!對了,把取回來的錢上交了。”
兩人關上房門,倒騰著一捆捆錢幣,留下一千多萬給淩然支付管家村的欠賬,剩下的都掃進了空間書房裏。
想到那個姓沈的目標,周想歎氣,她好窮哦!人家弄幾個月就弄了幾個億,她折騰了十來年才幾千萬。
聽到老婆歎氣,淩然問道:“怎麼了?嫌錢多還是嫌錢少啊?”
“還有嫌錢多的人嗎?”
“是沒有,那你突然歎氣是嫌錢少了?”
“是啊!我掙得這點錢,跟投資商的幾個億比起來,真是巫見大巫,人家隻用幾個月,我卻用了十來年,這投資商跟孔家有關……”
淩然也傻了,孔家還有這樣的旁係?旁係外嫁還準製藥粉?前世這沈能成功,藥粉有沒有起到作用呢?
周想聽到淩然的猜測,覺得有可能,特別是從集資完到傳出投資商卷款逃跑,怎麼聽,都覺得負責這一塊的人沒長腦子。
“不論如何,這筆賬必須跟孔家算,我叫田成給他下中風粉了,就等他們來買解藥了。”
“那個沈跟縣裏談到哪一步了?縣裏人的手裏有證據嗎?”
“這哪能有?有證據的話明已經是鐵板釘釘了。孔家人死咬著那姓沈的是來投資的話,我也不承認下藥了,反正中風的不是我。”
淩然卻擔心的望著她,“那藥粉真的一點都沒飛到你身上嗎?”
“沒有,除非我大意了,不然我可利用的東西太多了,怎麼可能被一個普通人放倒?”
“下次,有外人在,還是少利用空間,孔家人不知道能不能看出你瞬移的媒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