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關係的。
杜心遲把手放在小黃的腦袋上,心中輕聲道。
像是對小黃說的,也像是在對自己說的。
她想活,所以不能用真言術殺氣異族,那這個真言術該怎麼用才好?
杜心遲的目光追逐著戰場上青容與的身影,再次從辛達剌手中救下一名受傷的咒師,而他也因此再度負傷。
忽然,杜心遲想到一個好點子!
就是你了!
杜心遲目光盯著戰場,自言自語般小聲道:“讓眼前的異族們無法傷害青容與及他帶來的咒師們。”
戰場上。
一個咒師躲閃不及,眼瞅著異族的大錘就要砸在他的身上,他絕望的閉上眼睛,準備好迎接死亡。
可過了兩秒,睜開眼睛,驚奇的發現,異族的大錘不論怎麼砸,都在距離他身體一毫米的地方停了下來,連大錘帶來的風似乎也被凍結在一毫米外的地方,讓他絲毫感覺不到。
這是怎麼回事?
異族從良了?還是有人動用了什麼超強守護類的咒術?
……
很快,所有人都發現這一詭異的事情。
異族無法傷害到咒師,哪怕一丁點傷害都無法做到!
戰鬥因這詭異的一幕而暫停下來。
辛達剌警惕的看向青容與,雖然他不認為青容與可以使出這麼強大的咒術,但這裏除了他,辛達剌再想不到其他人了。
咒師這麵也同樣懷疑青容與,畢竟他們這裏的人不論背景還是天賦都沒有人能強過他。
可青容與也同樣很迷茫,這事真跟他沒關係。
這種類型的咒師是他聞所未聞過的。
又是聞所未聞,青容與莫名想到緣起鎮時異族的詭異狀態,那種咒術也是聞所未聞。之前被莫名追殺,那種控風的咒術也是聞所未聞。
這麼一想,他最近聞所未聞的咒術見到的好像有點多啊!
是誰在背後幫他們?又為何不現身?
青容與一時有些想不明白。
不過現在也不是思考的時候,現在絕對不能露怯,要震懾住辛達剌。
辛達剌既然對這一現象產生了忌憚和猜疑,那他就順著對方的忌憚和猜疑繼續演下去。
暗中讓大家趕緊吃藥休息的青容與,麵卻則一副從容的樣子道:“想用‘最高等’的死法對待我?怎麼不繼續了?”
辛達剌到底是個狠人,過了最開始的猜疑後,已經迅速的恢複了正,他不相信這種詭異的咒術是青容與這種小孩兒能施展出來的,一定是暗中還藏了什麼人。
“看來是哪個鼠輩躲在暗處搞鬼,不敢露頭的家夥,懦夫!”說話時,辛達剌用蔑視的眼神看了一圈,想要雙重的嘲諷把人逼出來。
躲在樹後的杜心遲暗暗反駁,她不敢露頭怎麼了?不敢露頭怎麼了?誰年輕時沒慫過啊!再說,她是小輩,不是鼠輩,他才是鼠輩呢!
“要打便打,那麼多廢話,是不敢打了嗎?”
青容與一句挑釁的話,重新讓雙方再次打了起來。
很快,就輪到異族苦不堪言了。
咒師們仗著異族根本傷不到他們的想法,完全是一副不要命的打法,對於異族的攻擊不躲不閃,讓一直以勇猛凶殘著稱的異族也承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