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禾昱琪卻是稍微搖搖頭,道:“父皇,或許我們都已經太過於依賴外來的力量了,正是因為一直都有著外來的力量,所以我們才會這般猶豫,若是我們從一開始便是沒有依賴外來的力量,那我們便是不至於會進退兩難。所以,父皇,不管怎麼說,最後的戰爭,便是由我們自己去解決吧!”
“哦?禾昱琪,你為何卻是會有著這樣的想法?”聽到了禾昱琪說出這個想法的由來之後,禾戰意當即便是搖搖頭,堅決不同意,說道,“禾昱琪,你這是在找死,萬萬不能這樣做!極海隻是想要將你推到戰場之上去送死罷了,難道你還看不出來嗎?極海,也確實是成長了不少,現在已經是看得清楚各種事情的前因後果了,若是實在是沒有辦法的話,本座便是對極海做出退讓吧!”
“父皇,你……”禾昱琪實在是有些不解,禾戰意眼下給出來的承諾便是太重了,影響的麵也是太廣了,禾昱琪說道,“父皇,本王覺得倒是不必!極海日後將會麵對什麼樣的敵人我們並不清楚,但是極海都已經有著皇境的力量了,但卻也是還想將我們都卷進去,也就是說極海定然是需要強大的力量。皇級的戰鬥實在是太過於凶險了,而對於我們這樣的魔皇城,或者是父皇將要建立起來的魔皇城,皇級的力量都是不能缺少的。稍有閃失,便就會是另外一場禾苗兩族的大戰,我們這一支或許都會在戰爭的洪流之中被撕碎的。父皇,極海想要什麼已經很明顯了,我們想要什麼也是很清楚了,一旦要極海出手,我們付出的便是要多得多,這件事情,怎麼看都不應該去做。”
“禾昱琪,這便是你不懂了!隻要是極海出手了,我們便是可以輕易結束這一場大戰,而且就算是禾天昱也是不會多說什麼的!極海這股力量的魅力正式在於此呀,用了這股力量讓禾天昱閉嘴!”禾戰意當然是想要逼迫極海動手,他真正擔心的乃是禾天昱,而不是極海,禾戰意說道,“魔族這片土地之上,本座真正擔心的也就隻有禾天昱了。當他打開魔祖殿的時候,本座便是知道自己已經被他利用了,但是本座眼下卻也是拿他沒有辦法,隻能任憑他利用了!哼, 但是,其實本座還有一個辦法,可以逼迫禾天昱做出讓步!”
“極海嗎?”禾昱琪倒是沒有想到極海有著這樣的影響力,他有些不可思議地說道,“本王沒有看出他能夠影響到魔祖殿的人,眼下他的力量根本就不足以戰勝一個魔主,就更不要說魔祖殿之中的禾天昱了。在這魔族之中,恐怕也唯有父皇有力量與禾天昱一戰吧!”
“若是他沒有入主魔祖殿的話,本座便是有把握可以將其斬殺,但是現在他都已經入主魔祖殿了,本座便是不可能再戰勝他了。”禾戰意有著自知之明,他說道,“這些年本座一直都以為他在療傷,其實他沒有那麼嚴重的傷,他隻是在瘋狂地修煉。他是一個有著野心的人呀,隻怕是從禾昱合出事的時候便是開始做這些事情了。本座同樣也是布置了這麼多年了,但是本座卻也是沒有那樣的底蘊與之一教高下。不過,本座還可以等,本座有著你和禾昱玉這兩個兒子,本座便是不會輸給他的。”
“父皇,極海卻是為何會有著這樣的影響力呢?”禾昱琪實在是有些不解,他說道,“當初極海剛剛進入到魔族的時候,父皇便是特意布置了一番,本王一直以為父皇隻是想要借用他人族的身份罷了,看起來,他似乎是不隻是如此吧?”
“極海,乃是一個戰爭的天才,他……”禾戰意想了想,接著說道,“在第四魔皇城的時候,你想要逼他去死,因而故意拖延了很多時間,但是他卻也是能夠在第四魔皇城的圍剿之下活下來,這點便是能夠看到他的本事了。此番在這片戰場之上,他展現出來的眼光,更是讓你眼前一亮吧!本座可以明確地告訴你,他的本事遠不止於此。若隻是平常的魔皇,就像是禾昱杉那樣的廢物,本座便是殺了也就是殺了,但是極海卻是不一樣,本座不會動他的!相反,不管如何,本座都要讓他再為我所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