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 禁錮(二)
可這次,文翰又算漏了。丹寧跟淩雲峰不知道多長時間沒親熱。那裏早沒了蛛絲馬跡,哪還能看得出來端倪。根本抓不到證據。
即使這樣,文翰也不想放過丹寧了。既然丹寧對男人的手都能接受,那龍/根自然沒問題。一邊想著,那根在丹寧的蜜/穴處不斷打著轉的指頭就一下子*進去。
被修長的異物侵入身體,丹寧溫熱的內/壁條件反射地將文翰的手指緊緊包裹。似乎是太久被主人忽略了這一功能,都爭先恐後地吸附在條形物體上,不肯放任離去。
丹寧兩條蜷曲的腿漸漸開始顫栗,並不受主人控製地靠攏,反而將文翰的整隻手都夾住。翻到一邊。
再放任下去,自己一定會經受不住文翰的誘惑。丹寧驚慌失措地抓住淩雲峰的手臂往外猛扯:“你還沒說多少次?是不是答應我的條件。”
丹寧的聲音急促而尖銳,而且話裏的絕情像一把刀刺進文翰的心髒:“哼,想我隨你的意?放你走?我他/娘的偏不。”
再沒有心情挑/逗丹寧,文翰幹脆縮回手:“好,我不做。但你讓我難過,我也不會讓你好過。”話音剛落,拉開自己的西褲處的拉鏈,抓住已經膨脹的粗/大,跪到床上,往前移到丹寧的嘴邊:“給我舔,像你伺候淩雲峰那樣讓我舒服了,我或許會考慮你的建議。你跟他不是一天兩天了,不會連這個也不會吧?”
丹寧肯定要緊牙關不張口,卻在聽到文翰的下一句話放棄了堅守:“你要是連這都辦不到,我立馬找人去把你的心上人剁了。”
看到丹寧一下子順服地張大嘴,柔軟*的舌頭一點點添著自己滾燙火熱的老二,文翰的淚水在心裏泛濫成災。為了淩雲峰,丹寧什麼都可以做。而他呢?多少年將他像寶貝似的含在嘴裏怕化了,抓在手裏怕摔了。換來的就是丹寧的背叛。他難道不知道自己一直都愛著他嗎?這還用說?就連那些狐朋狗友都經常開他的玩笑,如果丹寧是女人,早就成他們的嫂子了。外人都能看出來,可丹寧卻是揣著明白裝糊塗。他這是被鬼迷了心竅嗎?淩雲峰,他到底哪一點不如他。
機械地上下擺動著頭,舌頭胡亂地拍打在淩雲峰雄壯的勃/起上,丹寧的眼眶漸漸蒙上一層水幕。朦朧中,他直視著跟淩雲峰並不二致的粗壯,重複著萬年不變的動作,含進去,吐出來。進去,出來。
有幾次用力過猛,那玩意戳到他的喉嚨,癢得難受。他逼著自己忍受住,又恢複了對那裏的慰勞。在他的努力下,腥紅的小嘴吐出很多透明的津液,他也無暇細想,舌頭一卷,全吃進嘴裏。那味道本該是又腥臭,鹹澀的,可到了他那裏,全一個味:苦,比蓮子還苦。他突然想起一副對聯:蓮子心中苦,梨兒腹內酸。這就是他現在最真實的寫照。
丹寧現在別無所求,隻要能再見到淩雲峰,死也認了。就想跟他說那三個字,認認真真說,仔仔細細說,清清楚楚說。
也就是抽完一支煙的時間,文翰飆了,精華全噴到丹寧的唇舌裏。即使是嘴,文翰也感到前所未有的舒爽。高/潮過後,伴隨而來的是困倦。這段日子,被丹寧折騰得火焦火辣的,也沒睡幾個囫圇覺。所以文翰就徑直躺丹寧的床上休息。當然臨睡沒忘記囑咐重新送來飯菜,別把丹寧給餓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