酈遜之想到先前在酒樓遇上的提刀漢子,奇道:“說起來,那些人為何找你麻煩?”江留醉道:“不曉得,他們像是生怕我不逃。若是我在某處呆足一日,他們就發了瘋地尋我晦氣。若是我一直趕路,倒不見他們滋擾。”酈遜之笑道:“這卻怪了,他們難道是你家人差遣來的,要趕你早些回家?”江留醉道:“可惜我家在樂清,怕要叫他們失望。”
說著說著,江留醉把酒碗一摞站起身來,衝酈遜之抱拳道:“酈兄稍坐,我心癢得很,出去鬆鬆筋骨,看跟蹤你的家夥和惹我的家夥們在不在。”不由分說,掀開房門就去了。酈遜之放心不下,追出屋去。
剛走幾步,兩人聞到一股濃重的血腥味,正從第二進房屋飄來。酈遜之和江留醉驚疑跑去,一個黑影飛掠向空中,在屋頂上幾個縱躍不見。兩人顧不上追那人,忙趕進屋中察看,章玄、章易和丁鼎、丁睿各自在屋中倒地不起。酈遜之不放心燕飛竹,飛奔到她房中。
一進屋冷風撲麵,燕飛竹手持一把鋒利的匕首,向他刺來。酈遜之見這招如飛雲趕月,來勢甚急,知燕飛竹得其父武功真傳,忙將身旋過,喝道:“燕郡主莫怕,在下康和王府酈遜之。”燕飛竹訝然停手,把匕首橫至身前,將信將疑道:“你說你是誰?”
此刻她帷障已除,姿容秀麗無匹,卻現出深深警惕之色。
酈遜之重報一遍姓名。燕飛竹自知酈遜之是她未婚夫婿,俏麵一紅,仔細打量他兩眼,心想:“那世子不是在外學藝麼,難道近日竟回來了不成?”遂道:“你可見到那刺客?”酈遜之道:“他去得甚快,想是追不上了。”燕飛竹恨然頓足。
江留醉進門道:“四人都死了。”燕飛竹“啊”了一聲,悲憤地奔出門去,酈遜之急忙跟上。三人在章家姐妹和丁家兄弟的住處分別查驗傷口,見這四人都是頸上一個細小的血洞,別無傷痕。燕飛竹傷心不已,灰了臉默默盯著傷口,問道:“這是什麼兵器所傷?”
“是錐子。”說出這個推斷,酈遜之心下一緊,隻覺心怦怦直跳。江留醉道:“使錐的高手有誰?”酈遜之隱藏住內心隱隱的興奮,道:“殺手小童,他的兵器叫未央錐,一擊必中。”想起先前碰到紅衣,這會又見小童,潤州城殊不平靜。
但對初入江湖的他而言,一日內連遇兩大高手,心底隱隱有莫名的欣喜。
“啊!”江留醉叫了出來,燕飛竹亦是一臉驚異。他想了想,皺眉道:“這人棘手,不曉得能不能打過他……打不過也要打,酈兄,先前遁走那人就是小童?”酈遜之回想了想,那人似乎身材略高,並不像傳說中小童的模樣,猶豫著搖了搖頭。江留醉道:“難道不是錐子?”
酈遜之再做察看,這一回分辨出兩邊傷口的不同,章家姐妹的傷口稍顯狹長,而丁家兄弟的傷口外寬內緊。燕飛竹顫聲道:“對我出手那人,是個女子。”酈遜之一怔,再細看章家姐妹的傷口,啞了聲道:“芙蓉也來了?”
酈遜之想到先前在酒樓遇上的提刀漢子,奇道:“說起來,那些人為何找你麻煩?”江留醉道:“不曉得,他們像是生怕我不逃。若是我在某處呆足一日,他們就發了瘋地尋我晦氣。若是我一直趕路,倒不見他們滋擾。”酈遜之笑道:“這卻怪了,他們難道是你家人差遣來的,要趕你早些回家?”江留醉道:“可惜我家在樂清,怕要叫他們失望。”
說著說著,江留醉把酒碗一摞站起身來,衝酈遜之抱拳道:“酈兄稍坐,我心癢得很,出去鬆鬆筋骨,看跟蹤你的家夥和惹我的家夥們在不在。”不由分說,掀開房門就去了。酈遜之放心不下,追出屋去。
剛走幾步,兩人聞到一股濃重的血腥味,正從第二進房屋飄來。酈遜之和江留醉驚疑跑去,一個黑影飛掠向空中,在屋頂上幾個縱躍不見。兩人顧不上追那人,忙趕進屋中察看,章玄、章易和丁鼎、丁睿各自在屋中倒地不起。酈遜之不放心燕飛竹,飛奔到她房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