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菏忙堆滿了笑意,招呼金氏家將讓開一條道,道:“世子說笑,我這就叫他們開城門,送世子出去。”向酈遜之施了一禮,跑去守城衛士那裏吆喝了幾句。酈遜之暗暗好笑,心想本就沒打算為難,這人倒是唱作俱佳。
雪鳳凰耐不住性子,跳下馬車來到他身邊,冷笑道:“又是姓金的來搗亂?”見他馬上坐了一個女子,大覺怪異。酈遜之道:“他們要不來,我倒奇怪。好在是個會見風使舵的,不然皇上隻是口諭,真要請旨還是麻煩。”他留意到雪鳳凰的眼神,忙道:“這位是斷魂之妹胭脂,剛剛遇上,她中了毒。”
雪鳳凰點了點頭,並不在意胭脂,反而笑道:“論權勢,你們酈家跟他們金氏不相上下,我才不怕你會吃虧。”酈遜之皺眉道:“你這說的是什麼話!我們怎能相提並論!”心想雪鳳凰怎對胭脂毫不關心,又不便多講。
金菏自說自話忙了一場,總算放他們平安出城。
出了城門,酈遜之也不騎馬了,把胭脂送入江留醉歇息的馬車上。他坐進車內,叫人拿墊子給胭脂靠著,親自倒了水給她喝。花非花瞧出她中毒,主動伸手搭她的脈。雪鳳凰不冷不熱地抬眼瞥了胭脂兩下,始終抱臂安坐一旁。江留醉時不時問幾句話,又猜想那黑衣人的來曆。車裏一時十分熱鬧。
胭脂歇了一會兒,臉色大大緩和,酈遜之忙問花非花傷勢如何。花非花說無大礙,隨手寫了幾味藥,酈遜之即刻叫人快馬回城抓藥。半晌沒出聲的雪鳳凰忽然道:“這車可真擠,我想騎馬去。”
酈遜之道:“外麵冷,坐車舒服,還是坐車好。”江留醉看了看四周道:“不擠呀,這車夠寬敞。”雪鳳凰冷笑道:“我一個人慣了,人多就不自在。你們慢慢坐。”掀起簾子,一個縱身出了車。酈遜之盯著簾子歎氣,這個名盜果然有點麻煩,總喜生事。
胭脂在一旁道:“是我不好,叫各位受累。”酈遜之道:“不關姑娘的事,她就是這個脾氣。”江留醉也笑道:“她人很爽快,說什麼是什麼,和你無關。”胭脂點頭,又問他和花非花的名姓。江留醉一一說了,忽問:“靈山也在雁蕩山中,是不是?”
“是啊。”
“我是雁蕩人。”好容易遇上同鄉,江留醉心情大好。
胭脂“哦”了一聲,眉眼大見親切,迎著他道:“在雁蕩何處?”
“我們叫它‘仙靈穀’,你可聽過?”胭脂搖頭。江留醉笑道:“雁蕩山那麼大,沒聽過也是當然。”兩人說笑著寒暄一陣。一會兒胭脂覺得疲倦,便獨自閉目養神。
車中靜了下來,花非花稍稍掀起簾子往外看了看,對眾人道:“她一個人在外麵悶,我去陪陪她。” 酈遜之道:“你勸她進來。”
花非花點頭,出了馬車。酈遜之一見她出去,漫不經心似地跟江留醉提起,“江兄弟,嘉南王為了找郡主廣發英雄帖,今早我們酈家也收到一封。嘉南王真是不小心,居然沒派人好好保護郡主。”江留醉一愣,酈遜之一副有所指的神情令他狐疑。
金菏忙堆滿了笑意,招呼金氏家將讓開一條道,道:“世子說笑,我這就叫他們開城門,送世子出去。”向酈遜之施了一禮,跑去守城衛士那裏吆喝了幾句。酈遜之暗暗好笑,心想本就沒打算為難,這人倒是唱作俱佳。
雪鳳凰耐不住性子,跳下馬車來到他身邊,冷笑道:“又是姓金的來搗亂?”見他馬上坐了一個女子,大覺怪異。酈遜之道:“他們要不來,我倒奇怪。好在是個會見風使舵的,不然皇上隻是口諭,真要請旨還是麻煩。”他留意到雪鳳凰的眼神,忙道:“這位是斷魂之妹胭脂,剛剛遇上,她中了毒。”
雪鳳凰點了點頭,並不在意胭脂,反而笑道:“論權勢,你們酈家跟他們金氏不相上下,我才不怕你會吃虧。”酈遜之皺眉道:“你這說的是什麼話!我們怎能相提並論!”心想雪鳳凰怎對胭脂毫不關心,又不便多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