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囚(2)(一)(1 / 2)

隨後,她和江留醉一般心急,想知道暗中護衛康和王的人是誰,便慫恿他引殺手刺殺康和王。而最可疑的是在杭州,他追著靈縈鑒和蒙麵人進了酈府,失去蹤跡後頭一個看到的正是胭脂,她阻住他去向,手中分明有花非花的信卻不提,任他胡思亂想。唉,她處心積慮做這些事,當真隻為滅了靈山派?這些事又與靈山派何幹?

究竟他有何利用價值?

他百思不解的還有胭脂剛剛說的這句。她的確知道一些什麼。如果那日救靈縈鑒的是她,她或許和靈縈鑒一樣,知道他所謂的“身世”。江留醉悚然一驚,抬眼看她,她洞悉地笑著,篤定中帶點嫵媚。他連忙收回眼,哪怕看地上的螞蟻打架也好,總之不能因她的美而分神。雖然,地上並無螞蟻。

“你想夠了沒?”胭脂眼中熱情款款,逼視著他。

江留醉打了個哈欠:“今日有點累,說這麼多我也頭疼,不如先睡。”麵向石壁就地一躺,居然就真打起呼來。

胭脂一咬唇,無奈道:“既是如此,你早點歇息,回頭我給你取些藥來。”掩上門鎖好。臨走,透過柵欄望向江留醉的背影,忖道:“你逃不過去的,這是你的命。”一口吹熄了牢房外的燈。

石室一下寂黯無聲。

江留醉緩緩閉上眼。師父莫名其妙的失蹤,仙靈穀中的三個牌位,他與酈、柴兩家冥冥中的牽連,這一切與胭脂說的有關麼?突然間,他哈欠連天,淚水止不住湧出,困了困了。有什麼煩惱,即使有天大,先睡一覺再說。明天,總是要來的。

他終於讓內心的樂天戰勝了憂慮,呼呼大睡去了。

另一處,卻有個睡不安穩的女子,在昏黃的火光下抱膝沉思。她的身影打在牆上,四周彌漫燭火動蕩不安的光暈,顯得心事重重。

“花姐姐在想什麼?”胭脂巧笑著慢步走來,手中提了個竹籃,“我給你帶了點吃的。”花非花目光如電,看了她一眼,兀自低頭冥想。胭脂打開門上鎖鏈,走進牢內,嘖嘖讚道:“想不到花姐姐鎮定自若,仿佛此處是皇宮內苑,一點不拘束。”

“有吃有住,拘束什麼?”

胭脂彎下腰,湊到她耳側:“你到底是誰?”

“你連我家也探過,還問?”

“老實說,那日刺傷無命人他們的,應該是你。”胭脂的口氣肯定。

花非花一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你攔住紅衣時所露武功不凡,莫非……你也是靈山的?”胭脂一臉攀交情的殷切,心中殺機暗生。花非花淡淡地道:“做靈山弟子很稀罕麼?”胭脂仔細看她兩眼,鬆了口氣,伸手掀開食盒,濃濃的粥香散溢開來,她端起碗筷遞與花非花道:“吃吧。”

花非花拿過粥飯慢慢吃著。胭脂不動聲色道:“你既出身花家,該知道我又下毒了。”花非花邊吃邊道:“反正我身中劇毒,不在乎多一種。”胭脂道:“這毒有些來曆,不如我說給你聽聽?”花非花點頭,道:“但說無妨。”

隨後,她和江留醉一般心急,想知道暗中護衛康和王的人是誰,便慫恿他引殺手刺殺康和王。而最可疑的是在杭州,他追著靈縈鑒和蒙麵人進了酈府,失去蹤跡後頭一個看到的正是胭脂,她阻住他去向,手中分明有花非花的信卻不提,任他胡思亂想。唉,她處心積慮做這些事,當真隻為滅了靈山派?這些事又與靈山派何幹?

究竟他有何利用價值?

他百思不解的還有胭脂剛剛說的這句。她的確知道一些什麼。如果那日救靈縈鑒的是她,她或許和靈縈鑒一樣,知道他所謂的“身世”。江留醉悚然一驚,抬眼看她,她洞悉地笑著,篤定中帶點嫵媚。他連忙收回眼,哪怕看地上的螞蟻打架也好,總之不能因她的美而分神。雖然,地上並無螞蟻。

“你想夠了沒?”胭脂眼中熱情款款,逼視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