酈遜之正色道:“我答應你,我會盡力在皇帝麵前周旋,保全楚家不受任何責罰。”楚少少苦笑,無奈地搖頭:“我自作主張投靠皇帝,回去就是楚家的罪人,隻怕奶奶到時怎麼都不會原諒我。”
“那時,我自會上楚家去和她解釋。”酈遜之明白她的意思。楚少少既想在皇帝麵前保下楚家,但又不想將左勤的作為和盤托出,以免壞了左勤大計,被楚奶奶責罵。或許保持中立是唯一的法子,可皇帝又怎會讓楚家在兩邊遊走?
“你放心,除了左勤和左氏兄弟外,隻有一個人知道我楚家究竟涉入有多深。皇帝那邊,我少說一些也不會露出馬腳。”她低下頭,“總不能把所有布局都說出來,前功盡棄!”
酈遜之歎了口氣,他猜到楚少少說的那人是冷劍生,但她既沒有挑明,他也不想說破。以現下這情形看,的確她未必要全部交代,隻須表明楚家的立場,多少透露一點情報。龍佑帝是個聰明人,他不會聽信一麵之辭,楚少少的情報將得到多方求證。如此一來,左勤起事之前,不會知道楚家已然倒向皇帝。
他心中一定,看了一桌的胭脂花粉,對楚少少笑道:“被我這麼一鬧,你又該乏了,先歇著,把身子養好。我會遣人去外邊打探消息,看昭平王丟了賬簿是何反應。”
楚少少想到賬簿和她都不曾出現在左府,那裏隻怕已天翻地覆,不由歎了口氣。
酈遜之知她心思,沉吟道:“我找個不相幹的人,替你送信到左府,就說你不想牽連他們,特地毀去賬簿,並尋了密處養傷,也請他們留意天宮的人。”楚少少無奈點頭應了,寫了封信述說情由。
酈遜之出了剪霞軒,找酈雲送信。酈雲道:“這信不能是酈家的人去送,公子爺,你看我從鄰街找個小子可好。”酈遜之道:“鄰街太近,有沒有再遠些的?”酈雲撓頭道:“那我索性去三條街外,有個小夥計,包子鋪的,和我交情不錯。”酈遜之點頭:“你把信丟給他,再讓他尋個小乞丐,把信丟到左家門外,砸個石頭再走。”
酈雲笑道:“哈,這個好,我來扮那個小乞丐如何?”見酈遜之一臉嚴肅,忙收好信,“這是正經事,我好生去辦,公子爺你放寬心。我去了。”
酈遜之見辰光尚早,略略梳洗打扮,去了忘珍樓。不多時,金無慮從他房間的窗戶裏摸進來,拱手道:“世子可好?”
酈遜之道:“前輩,在下還是想托前輩查探望遠客棧的事,司徒淡和牡丹、芙蓉都在那裏出入,隻怕那家客棧不簡單。”金無慮胸有成竹地微笑道:“你說得不錯,昨日從府上出門,我去那裏住了一宿。”酈遜之喜道:“可有發現?”
金無慮道:“那家客棧上上下下住滿,看舉止都是江湖人士。”酈遜之蹙眉,如此刻意,他反而覺得其中有假,僅是為了聲東擊西。金無慮續道:“想必你也看出其中門道?”酈遜之說了疑慮,金無慮讚許點頭:“那些的確隻是小嘍囉,成不了大氣候,牡丹、芙蓉在那裏投宿,倒是故意掩人耳目,混淆視聽。”
酈遜之正色道:“我答應你,我會盡力在皇帝麵前周旋,保全楚家不受任何責罰。”楚少少苦笑,無奈地搖頭:“我自作主張投靠皇帝,回去就是楚家的罪人,隻怕奶奶到時怎麼都不會原諒我。”
“那時,我自會上楚家去和她解釋。”酈遜之明白她的意思。楚少少既想在皇帝麵前保下楚家,但又不想將左勤的作為和盤托出,以免壞了左勤大計,被楚奶奶責罵。或許保持中立是唯一的法子,可皇帝又怎會讓楚家在兩邊遊走?
“你放心,除了左勤和左氏兄弟外,隻有一個人知道我楚家究竟涉入有多深。皇帝那邊,我少說一些也不會露出馬腳。”她低下頭,“總不能把所有布局都說出來,前功盡棄!”
酈遜之歎了口氣,他猜到楚少少說的那人是冷劍生,但她既沒有挑明,他也不想說破。以現下這情形看,的確她未必要全部交代,隻須表明楚家的立場,多少透露一點情報。龍佑帝是個聰明人,他不會聽信一麵之辭,楚少少的情報將得到多方求證。如此一來,左勤起事之前,不會知道楚家已然倒向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