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陽公主徑直闖去謝盈紫的居處。謝盈紫安置得早,此時已在靜心打坐,被她強闖進屋,屏退閑人,尋了靜處悄然私語。
她不敢提及酈遜之的身世,隻說皇帝要殺他。謝盈紫安靜聽完,少陽公主難得依依哀求,拉了她的手道:“小師叔,你向來慈悲心腸,這回一定要救他。”
謝盈紫點頭,往門外走,走了兩步回頭看她:“還等什麼,救人如救火。”少陽公主滿是驚喜,又道:“這事需得瞞著我師父,她若知道……”
“我知道又如何?公主,你捅了什麼婁子,不想讓我知道?”天宮主謝紅劍施施然走來,她的笑容甚是愜意,少陽公主臉色慘白。
謝盈紫迎上前去,淡淡地道:“也沒大事,公主砸壞了我的一塊漢玉,拿她自己的一塊賠了我。姐姐你不必責罰,她已說了不少討饒的話,這事就過去了吧。都是身外的東西,念念在心了,對我的修行無益。”說罷,從梳妝盒裏取了一塊玉遞上。
謝紅劍聽到謝盈紫說到“修行”,不覺蹙眉,見謝盈紫對少陽公主神色間頗為親善,心中一動。她知道少陽公主最愛嬉戲熱鬧,如能勾起謝盈紫對俗世的眷戀,未嚐不是好事,遂道:“少陽,你太頑皮,事雖不大,但我須罰你。別慌,我隻讓盈紫管你十天,這十天你要好好討她歡心,不許到處惹是生非。”
少陽公主歡喜地道:“好呀,我聽師父的。小師叔人長得美,脾氣也好,和她在一起,我最開心了。”謝盈紫明白姐姐之意,微微一笑,並未作聲。
謝紅劍瞥了妹子一眼,故意說道:“哼,你是說,師父長得不美,脾氣不好,是麼?”少陽公主苦了臉,望向謝盈紫道:“小師叔救我……師父她又教訓我啦!”
謝盈紫道:“姐姐來尋我,莫非有事?”
“無事,隻來看看你。”謝紅劍見了妹子,心下忽然很安心。她這幾日受心魔煎熬,對殺死燕陸離一事始終不能釋然,唯有在謝盈紫麵前,她完全卸去心事,可以無憂無慮地體味世間冷暖。
她很想在妹子身邊多待片刻,但看到少陽公主和謝盈紫言笑晏晏的模樣,決意趁熱打鐵,讓她們多聚一陣。
“辰光還早,少陽,你陪盈紫再聊聊天,我回去了。”
謝紅劍走出幾步,謝盈紫在她身後道:“姐姐,我會好好照顧少陽。”謝紅劍唇角露笑,滿意離去。謝盈紫望著她的背影,察覺到她微妙的心疼,不由歎息。
見師父去了,少陽公主整個鬆懈下來,方覺汗流浹背。謝盈紫想了想,收拾幾件藥物收在身上,肅然道:“走吧,再不走,他要不行了。”
兩人出了天宮,避開巡邏的守衛,一路往永秀宮走去。少陽公主壓低了聲音,邊走邊與謝盈紫商量,隻想盡快送酈遜之出宮,交到酈伊傑手上。時已入夜,宮門緊閉,兩個人尋思良久,苦想該如何搬運酈遜之。
少陽公主徑直闖去謝盈紫的居處。謝盈紫安置得早,此時已在靜心打坐,被她強闖進屋,屏退閑人,尋了靜處悄然私語。
她不敢提及酈遜之的身世,隻說皇帝要殺他。謝盈紫安靜聽完,少陽公主難得依依哀求,拉了她的手道:“小師叔,你向來慈悲心腸,這回一定要救他。”
謝盈紫點頭,往門外走,走了兩步回頭看她:“還等什麼,救人如救火。”少陽公主滿是驚喜,又道:“這事需得瞞著我師父,她若知道……”
“我知道又如何?公主,你捅了什麼婁子,不想讓我知道?”天宮主謝紅劍施施然走來,她的笑容甚是愜意,少陽公主臉色慘白。
謝盈紫迎上前去,淡淡地道:“也沒大事,公主砸壞了我的一塊漢玉,拿她自己的一塊賠了我。姐姐你不必責罰,她已說了不少討饒的話,這事就過去了吧。都是身外的東西,念念在心了,對我的修行無益。”說罷,從梳妝盒裏取了一塊玉遞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