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醒來世界變了(1 / 2)

薛朗的心情亂糟糟的。作為一名資深業餘曆史愛好者,他是知道的,所謂的葦澤關,是在明代以前的稱呼,明代以後就改了個名字,就是大名鼎鼎的娘子關。葦澤關……隻不知是明代以前的什麼朝代!

“郎君,郎君!”

少年的呼喚聲把薛朗叫回神,看薛朗滿臉茫然,端起陶碗,拿起托盤上的木勺,輕聲勸慰:“師父說,郎君疲累過度,傷了元氣,需好好休養,來,郎君,先喝藥,一切且等身體康複再說。”

說著就盛了一勺子藥汁就要喂薛朗……

一勺子黑黑的藥汁就在眼前,想起嘴裏彌漫的苦味兒,薛朗什麼心思想法都沒有了!打小薛朗就是寧願打針也不願意吃藥的孩子,更何況還是中藥!

薛朗覺得喝中藥的時候,還一勺子一勺子喝的,絕逼是有仇啊!每次看電視出來這種畫麵,他都會懷疑喂藥的其實是想謀殺喝藥的,苦死,多麼淒慘的死法。

薛朗也忙不得再想什麼,他滿臉嚴肅,力求一腔正氣:“請等一等,小兄弟!”

少年看看藥碗,再看看薛朗的臉,大概是薛朗畏懼的表情太明顯,不禁笑起來:“郎君,良藥苦口利於病,不喝藥郎君的身體豈能康複?”

薛朗默默念了三遍臥槽,力挽狂瀾:“隻是疲累過度,多躺躺就好了吧?”

小少年不知是不是經驗豐富,見多了怕喝藥的人,立場很是堅定,不為所動:“郎君傷了元氣,此事非同小可,關係郎君今後身體康健,藥是必須要喝的,否則,郎君躺十天也不見得能好轉呢。”

躺十天跟喝藥對比……啊,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這個世界的惡意好大!薛朗真是十分糾結,垂死掙紮:“一定要喝?多吃多睡也不行?”

“不行呢,郎君。”

少年看來是個原則性很強的人。薛朗左右衡量,幽怨的看少年一眼,換來少年鼓勵的微笑,更加心塞,閉閉眼,破罐子破摔,近乎自暴自棄的低聲道:“一口一口喝藥的方式,根本不適合我這種真男人!真男人喝藥應該一飲而盡才對!可歎我有心無力,隻能麻煩小兄弟扶我起來,幫我一把!咱們都是男人,就用男人的方式吧!”

內容很悲壯,可惜語氣怎麼聽都感覺透著心虛。小少年被他逗得滿臉笑:“郎君說話真真逗趣。不過,郎君這麼大人還害怕喝藥,嘻嘻!”

薛朗臉上一熱,感覺這個嘻嘻就跟嗬嗬一樣充滿惡意,看來形象需要挽救一下,據理力爭:“我天生就吃不來苦的,這是天性!為了喝藥,我克服了自己的天性,難道不覺得勵誌嗎?”

這明顯就是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少年忍俊不禁:“那就請郎君努力地把藥喝完吧。”

說著,把薛朗扶起來,把陶碗湊到他的嘴邊。薛朗苦著個臉,閉上眼,張開口,隻想讓少年用倒的方式把藥汁喂他喝下去。少年臉上帶著笑,沒如他願,緩緩的喂他,細心地注意著他喝藥的速度,以免嗆到他。

薛朗的心情亂糟糟的。作為一名資深業餘曆史愛好者,他是知道的,所謂的葦澤關,是在明代以前的稱呼,明代以後就改了個名字,就是大名鼎鼎的娘子關。葦澤關……隻不知是明代以前的什麼朝代!

“郎君,郎君!”

少年的呼喚聲把薛朗叫回神,看薛朗滿臉茫然,端起陶碗,拿起托盤上的木勺,輕聲勸慰:“師父說,郎君疲累過度,傷了元氣,需好好休養,來,郎君,先喝藥,一切且等身體康複再說。”

說著就盛了一勺子藥汁就要喂薛朗……

一勺子黑黑的藥汁就在眼前,想起嘴裏彌漫的苦味兒,薛朗什麼心思想法都沒有了!打小薛朗就是寧願打針也不願意吃藥的孩子,更何況還是中藥!

薛朗覺得喝中藥的時候,還一勺子一勺子喝的,絕逼是有仇啊!每次看電視出來這種畫麵,他都會懷疑喂藥的其實是想謀殺喝藥的,苦死,多麼淒慘的死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