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朗的心情就跟三伏天灌下一罐冰啤似的,透著那個爽,巨大的驚喜,莫名的欣慰,毫不吝嗇的誇獎它:“饅頭幹得好!太棒了!”
饅頭緩緩搖搖尾巴,等著薛朗拿走嘴裏的獵物。奈何薛朗渾身發軟,別說抓一隻活著的野兔,就是自己起身都困難,隻得試著跟饅頭溝通:“饅頭,主人我動不了,把兔子交給甘草好不好?”
饅頭看甘草一眼,把野兔放下,用兩隻爪子按著野兔不讓它跑,然後望著甘草。甘草滿臉驚奇:“剛才它們回來時,我讓它們把獵物放著都沒聽呢,現在居然願意讓我拿走獵物,真真是又聰明又忠心呢。”
薛朗滿眼的開心:“那當然,這可是狼青和德牧,你不是主人,它們當然不會聽你的,你以為是二哈啊!”
“那是什麼?”
“一種井犬!”
“何謂井犬?”
“是一種特別特別二,連主人的命令都不會聽,隻知道自己撒歡的二貨狗狗。先別管這些,甘草,來拿兔子!”
“哎!”
甘草靠近饅頭,饅頭一直平靜的望著他,看他抓住兔子的耳朵,就放開爪子。甘草也不知是太過驚喜還是咋的,兔子腿一蹬,居然沒捏住兔子,讓它跑了!
“啊!”
甘草驚叫一聲,還沒來得及說話,隻見饅頭閃電般躥出,身體靈活的一躥一突,停下時兔子已經安穩的在饅頭爪子下掙紮。饅頭扭頭看著甘草,甘草居然被看得紅了臉,十分不好意思:“對不住,對不住,這次一定拿好!”
饅頭這才扭頭,等著甘草再次拿走野兔。待甘草拿走兔子,才讓到一邊,一屁股坐下,腦袋趴在前爪上,靜靜的看著。
甘草抓著兔子,拍拍胸口:“郎君,饅頭剛才看我的眼神,讓人好生羞愧,饅頭太通人性了。”
薛朗十分驕傲:“它是饅頭嘛,包子它們的老大哦!”
饅頭其實也是一隻帥氣的狼青,隻是額頭那塊,天生的毛色,耳朵一立起來就像皺眉頭似的,不知不覺就成一張苦大仇深的臉,明明饅頭是那麼冷靜自製的高智商帥狗!隻能說,上帝開了一扇窗戶就一定會把門給關上,不止對人這麼絕情,對狗也一樣。
跟饅頭的冷靜相比,同樣是狼青的包子顯得有些急躁,自己跑過來就把野雞放下。野雞脖子處血呼呼地,雞眼睛還死不瞑目的翻著,看來臨死前沒少被包子折磨。
包子放下獵物就張著血糊糊的嘴想過來求表揚求撫摸,薛朗趕緊製止它,讓它撲上來,基本上一身雞血是免不了了。包子哼哼唧唧的搖尾巴,小神色那叫個不情願。這臭狗,還委屈上了。
“包子乖!坐下!”
狼青的服從性是很好的,就算是活潑的包子也不例外,立即就不哼唧了,一屁股蹲兒坐下。打發了包子,看豆漿、油條。它倆抓的都是野雞,都是被咬斷雞脖子,死得幹淨利落,沒像包子那樣,把傷口弄得慘不忍睹。
薛朗的心情就跟三伏天灌下一罐冰啤似的,透著那個爽,巨大的驚喜,莫名的欣慰,毫不吝嗇的誇獎它:“饅頭幹得好!太棒了!”
饅頭緩緩搖搖尾巴,等著薛朗拿走嘴裏的獵物。奈何薛朗渾身發軟,別說抓一隻活著的野兔,就是自己起身都困難,隻得試著跟饅頭溝通:“饅頭,主人我動不了,把兔子交給甘草好不好?”
饅頭看甘草一眼,把野兔放下,用兩隻爪子按著野兔不讓它跑,然後望著甘草。甘草滿臉驚奇:“剛才它們回來時,我讓它們把獵物放著都沒聽呢,現在居然願意讓我拿走獵物,真真是又聰明又忠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