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朗拍拍他倆:“著什麼急!我的安危你倆兒負責不了,閃開!”
“恕小的礙難從命!”
雖然害怕,但長儉和萬福並沒有後退一步。薛朗默默地歎息,看著漸漸圍攏的軍士,心頭夷然不懼,隻是眼帶深意的看著齊王,歎道:“每個人都要為自己的選擇和行為負責,即便是大王你也無法例外!”
齊王冷哼一聲,正待說話,遠處一陣馬蹄聲由遠及近的傳來,隨著蹄聲,一道薛朗頗為熟悉的聲音怒道:“爾等想對我兄長作甚!”
是江臨!他居然來了!
薛朗的緊張立即就消散了,揮舞著左手,大聲道:“阿臨快來,這些人要綁架我!”
“誰敢!”
江臨騎著馬疾馳而來,駿馬奔跑著靠近,也不見江臨減速,隻見他馬鞭連連抽著馬屁股,馬匹受痛,急嘶一聲,四蹄邁得飛快——
“啊!快避開!”
飛奔而來的快馬驚得圍住薛朗的人馬一陣陣的亂,人群慌亂的避讓著,再無法保持包圍的陣型!
也不見江臨減速,就見他手撐著馬鞍,憑借著武藝和極其出色的身體素質,在馬上把雙腿一收,一個回旋便身手矯健、身輕如燕般從馬上躍下,右掌順手拍了馬匹脖頸一下,奔跑的馬匹在他一掌之下,竟然被這一掌拍得直接痛嘶一聲,四蹄狀似倉惶的摔倒在地!
這身手,這力氣,看得齊王眼泛異彩,看得包圍薛朗的軍士齊齊變了臉色,看怪物一樣的眼神看著江臨,又畏又怕,竟不敢再近前來。
江臨就像突降的天神一般,強大無匹,威風天生,一字一句的道:“若想帶走我的兄長,須得先過江某這一關!”
說著,江臨環視一圈,目光所及之處,竟無一人敢與他對視,紛紛避讓著,最後,江臨的目光定在齊王身上,靜靜地看著他,目光犀利直接,不見畏懼,不見威脅,似乎就像在看空氣一般,齊王在他眼裏與別人無有半分不同!
齊王在這樣平靜的目光注視下,臉上的神色,頗有幾分色厲內荏的意味,狀似高傲的問道:“你便是江臨?那個與盧靖爭媳婦兒的小子?”
江臨肅然道:“大王此言差矣,內子與下臣青梅竹馬,自幼定親,何來爭搶之說?還請大王明鑒,下臣乃魯男子,名聲於我無所謂,然內子乃是女子,女子之聲名,貴若千金,輕易不敢傷損,望大王慎重!”
齊王嗤笑一聲,道:“想不到你倒是個憐香惜玉的人,就如本王往日想不到薛侍郎的義弟江臨竟是這般勇猛之大力士!好,極好!本王欣賞你,可願到本王府中效力?”
江臨抱拳道:“多謝大王賞識,然則聖人已下詔令,敕命下臣為歧州司馬,統管歧州兵事,大王的厚愛,下臣隻能辜負!”
齊王似是對江臨十分欣賞,聞言勸道:“不過是一個小小的司馬,做來有甚趣味可言!還不如做我王府之司馬,本王所有的人馬皆交由你統帥,不比那小小的歧州司馬來得有趣?”
薛朗拍拍他倆:“著什麼急!我的安危你倆兒負責不了,閃開!”
“恕小的礙難從命!”
雖然害怕,但長儉和萬福並沒有後退一步。薛朗默默地歎息,看著漸漸圍攏的軍士,心頭夷然不懼,隻是眼帶深意的看著齊王,歎道:“每個人都要為自己的選擇和行為負責,即便是大王你也無法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