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啊,孫賊!今我打不死你!”
二狗罵罵咧咧的拉開鐵籠,翻身上了擂台。
“這是什麼意思?”二郎神看到鐵籠後,臉色突然就不好了。
“這好像是叫八角籠……綜合格鬥用的。”王曆對這玩意也是一知半解。
“算了,不打了。”
二郎神擺擺手。
“怎麼?完大話又不敢了嗎?”吳誌遠臉上露出了嘲弄的表情。
果然和自己想的一樣,這倆家夥就是來耍嘴皮子的,這種家夥一個月總得見上一兩次,不敢打倒也好,省的打壞了人自己還得賠醫藥費。
“要打就在下麵打,我是不會進這種地方的。”二郎神道。
“為啥啊?”
王曆就很不解,為什麼二郎神不進籠子。
“哼!”
二郎神道:“如果正常情況下,我在上麵打,是不是下麵還有人押注?”
“這個……是有這麼一回事,玩嘛。”王曆道。
“狗曰的!把老子當蛐蛐兒嘍。”二郎神極其不滿的罵了一句。
“額……”
聽二郎神這麼一,王曆突然發現還真是那麼一回事。
這就是思想上的不同了。
在現代和平社會,八角籠競技,是一種強者對抗強者的運動項目。
但是在二郎神那個世界,這玩意就是一種賭鬥的娛樂方式。
二郎神看表麵起來忠厚老實人畜無害,內裏卻是個極度自尊自傲的家夥,不然也不可能“心高不認家眷,性傲歸神住灌江。”
往日都是他和別人看著籠子裏的蛐蛐兒互相撕咬,現在要讓他自己進籠子,這種事他是絕對不會接受的。
不要和二郎神提賺錢如何。
對二郎神而言,在尊嚴麵前錢是什麼東西?玉皇大帝都不能讓他低頭。
“那你一身武藝有什麼用?”王曆很無奈。
二郎神想了想道:“斬妖除魔,維護正義。”
“……”
王曆愣住了。
格局……這就是格局啊。
自己想的是讓二郎神那一身的武藝去賺錢,而在二郎神眼裏,自己的一身本事是用來維護正義的,這境界一下子就拉的遠了。
想到這裏,王曆自慚形穢道:“那好吧……看來這個工作不適合你,我再給你找別的,咱們回去吧。”
言罷,王曆把平板還給二郎神,帶著他就要離開。
二郎神很是熟練地再次匹配上了遊戲。
“裝完了還想走?你把這裏當什麼地方了。”
可二人剛走了沒幾步,擂台上的二狗怒喝一聲,鑽出了鐵籠,三步並作兩步從身後撲了上來,對著二郎神的後背就是一腳飛踹。
“二狗!你幹什麼!”
吳誌遠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嚇了一跳,當即就要上來抱住二狗。
但二狗已經一腳踹到了二郎神的後心。
眼見二郎神要被踹翻在地,吳誌遠腦袋一陣發蒙。
二狗可是自己的得意門生,訓練兩年是有機會在賽場上拿成績的,這一腳下去,少也得判個故意行凶,職業生涯都要完了。
年輕人,怎麼就這麼沉不住氣呢。
然而就在這時,二郎神就好像身後長著眼睛一樣,突然身形一側。
二狗本來必中的一腳直接踩空,擦著二郎神的衣襟在二郎神右側就掠了過去。
與此同時,二郎神右腳微微往外一探,伸到了二狗另一隻腳下。
“啪嘰!”
二狗腳下被絆的一沉,一個狗吃屎重重的趴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