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怎麼回事?延齡,你最近得罪了什麼人了?怎麼會招來殺身之禍?誰這麼大膽子,敢做這樣的事情?”落座之後,徐光祚沉聲問道。
“是啊,妹夫。怎地會有人恨你恨到這種地步?居然想要你的命?”徐延德也問道。
張延齡將事情的經過再敘述了一遍。到徐晚意負氣回京的事,張延齡隻能撒了個謊自己罵了徐晚意幾句,然後徐晚意便氣的回京了。把責任全攬在自己身上。
徐延德當時便瞪了眼道:“張延齡,我妹子過門才一個多月,你都對她如此不尊重了麼?都敢辱罵她了?你這可不對啊。這種事以後可不能再有了。”
徐晚意忙解圍道:“是我不好,不該任性,惹了侯爺發脾氣。這事兒不怪延齡。”
“瞧瞧,我妹子多麼通情達理。張延齡,你這麼待我妹子,你有沒有良心?若不是她這麼一賭氣回京,路上遭遇了那些人的陰謀,你第二回京路上必被他們伏擊,怎麼死的都不知道。好好想想吧。”徐延德道。
張延齡連連點頭,表示歉意。徐延德的倒也沒錯,這一次若不是徐晚意提前回京遭遇了敵人,這幫人準備好了之後在官道上伏擊的話,確實後果難以設想。
徐光祚沉聲道:“夫妻吵架豈非正常的很,延德,不要去管你妹夫妹妹的家務事。現在要談的是正事。延齡,你到底最近得罪了什麼人沒有?”
張延齡苦笑道:“嶽父大人,要得罪人的話,我得罪的人可太多了。從這方麵去想,那可難了。巴不得我死的人怕是要排個長隊才成。”
徐家父子翻了翻白眼,確實,張延齡以前名聲狼藉,壞事做了不少。
“延齡,老夫看來,這件事絕非普通人敢為。敢做這件事的人,要麼對你恨之入骨,要麼便是混不吝,不知高地厚之人。你往這方麵想想。”徐光祚沉聲道。
徐延德忽然叫道:“我知道是誰了。周家是不是?一定是他們。你上次奪了他們的田,他們還不恨死你麼?正所謂擋人財路如殺人父母,這個仇可不。他們暗中找人殺死你泄憤,這是極有可能的。”
徐光祚皺眉看著張延齡道:“是啊,會不會是周家?”
張延齡搖頭道:“我可不知道會不會是他們。不過……周家有這個膽子麼?老太後在世他們尚且不敢這麼幹,何況是老太後去世了,他們沒了靠山的時候?他們現在恐怕隻想夾著尾巴做人吧。我不找他們麻煩,他們已經謝謝地了。嶽父大人,您覺得呢?”
徐光祚撚須皺眉道:“倒也是,周家兩兄弟我倒是了解他們的。那兩個是窩囊廢,都已老朽昏聵,絕沒這個膽量。那個周瑛,也是個紈絝,成事不足敗事有餘之人,也應該不敢對你下手。再了,周家也沒這個實力啊。你伏擊之人有數十騎,那豈是他周家能派出的人手?不太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