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辰嬰狠狠的望著他,氣喘如牛,但終究不敢再說話。

“你說完了,就該本座說了!”

金源真君繼續道,“沒錯,本座承認,有拿你當奪舍對象的想法,但那也隻是想法,你以為本座就非你不可嗎?”

聞言,金辰嬰抿著嘴,不再說話。

他當然知道這一點,若不是他知道金源真君還有其他備胎,自己並非必死無疑,早就反抗了,哪還等得到今天。

金辰嬰之所以遲遲未下定決心反抗,是因為他知道,他並非必死之局。

見金辰嬰不再說話,金源真君轉頭看向紫菱,冷聲道:“賤婢,你呢?你為什麼背叛本座,本座對你還不夠好嗎?

為了隨你心意,這麼多年,本座都強忍著沒有碰你,還將赤炎仙府的一切交給你來打理,你就是這麼回報我的信任?”

紫菱聽到這話,心中的憤怒徹底壓過了恐懼。

她腦子翁地一聲,聲嘶力竭道:“你對我好?當年我父母不願我入此虎穴,結果雙雙橫死,你敢說此事與你無關?

你這赤炎仙府裏,養得女人都快比那守城的軍士還多,金源老魔,你采補如此多的女修,早就在出雲國惡名遠揚了。

你以為我不知?”

“不錯,你們兩個,今天終於把憋在心底的話說出口了。”

金源真君冷笑道,“可就算你們再憤怒,又能如何?你們覺得,就憑你們,能逃得出本座的手掌心嗎?”

聽到這話,金辰嬰和紫菱二人不禁氣結。

金源真君說的沒錯,別看他壽元將近,但他畢竟是元嬰中期修士,對付一個金丹後期修士和一個紫府後期修士,就跟玩一樣。

並非所有金丹修士,都像陳道玄這麼變態。

元嬰修士殺金丹修士如殺狗,才是修仙界的常態。

見二人不說話,金源真君看向金辰嬰,冷哼一聲道:“這賤婢畢竟是外人,他背叛本座,本座可以忍,你這孽障,居然也吃裏扒外,聯合外人盜竊老祖我的寶藏,其罪當誅!!”

話剛落音。

金源真君便伸出手掌,朝著金辰嬰抓了過來。

見狀,金辰嬰當然不願坐以待斃,他當即運轉全身法力,準備拚死一搏,卻突然覺得渾身一沉,好似有十座大山壓在他身上,讓他動彈不得。

“這......”

金辰嬰心中一顫,“土行法則,十重山勢。”

金源真君笑著道:“既然認出老夫的手段,還不束手就擒?”

“休想!”

“哼,冥頑不靈!”

金源真君不再留手,十重山勢全力爆發。

這下子,金辰嬰體內的法力,就變得宛如鉛汞一般,沉重無比,幾乎不能運轉。

任他丹田內的金丹再怎麼催動,他的法力就是不聽使喚。

看到這一幕,金辰嬰終於慌了,一個金丹修士失去了對法力的掌控,一身實力最起碼失去了七八成。

再加上他的身軀也被十重山勢壓得不能動彈,活脫脫成了一個靶子,屈辱的站在金源真君麵前。

看到他這幅模樣,金源真君似乎還不解恨,十重山勢威能再次爆發。

“轟!”

金辰嬰被壓跪在宮殿外的玉石地麵上,碎石濺射開來,將一旁紫菱的俏臉,劃開一道道的血口。

見自己將金辰嬰徹底鎮壓,金源真君滿意的點點頭,隨即徒手便他抓了過去。

就在此刻,突變橫生。

隻見一柄飛劍,從金辰嬰丹田氣海猛的衝了出來。

這炳飛劍出現的太突兀,速度更是快到了極致。

哪怕以金源真君元嬰中期修為,這麼近的距離下也沒反應過來。

“你……”

金源真君感受到這一劍的威勢,心中湧起一股驚恐之意。

法則之力!

他在這柄飛劍上,感受到了法則之力!

是元嬰修士,有元嬰修士在偷襲他!

金源真君當即神識瘋狂擴散,千鈞一發之際,一層靈甲覆蓋在他身軀表麵,擋住了這柄偷襲而來的飛雪劍。

“鐺!!!”

一聲巨響,金源真君的身形應聲而飛,砸毀了一座又一座宮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