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夭眨了眨眼睛,將嚴夫人的信封和地契拿了出來,道:“這是我剛攔截下的嚴夫人送回嚴家的信封,你不是之前經常守在白府外麵,那你有沒有看見嚴夫人的金雕叼著的這些信封?”
姚司仙看了一眼,點點頭,笑道:“當然了,不過我也隻是截了幾次,你進來,我給你看看。”
姚司仙毫不生疏地拉著白夭進屋,然後去內房的抽屜裏尋找嚴夫人的東西,白夭留在外房,觀察著房間。
這個房間四麵通風,而且還在盆子裏栽種了不少的藥材,沒想到姚司仙竟然還是個藥癡。
“你會種這些藥材,你也會煉丹嗎?”白夭隨口一問,沒想到內房傳來了姚司仙肯定的回答:“是啊,這些不過是我閑時無聊學習的,我知道姐也會煉丹,所以我就不獻醜了。”
白夭沒了聲,心這姚司仙還真是深藏不露,是繼卞沉淵之後,第二個看不透的人。
就在白藥還在打量的時候,內房傳來了“砰”的一聲悶響,接著就沒聲了。
白夭一驚,連忙進去查看,卻發現姚司仙倒在了地麵上,額上還冒出了冷汗,手中還攥著那幾份紙張,看見白夭走進來,還勉強笑著站了起來。
“你怎麼了?”白夭皺眉問道,這家夥狀態不對,莫非是剛才真的和卞沉淵那家夥打了一架?
“沒什麼,就是摔了一跤。”姚司仙故作輕鬆,拿了一瓶丹藥,一口直接吃了進去,然後坐在床邊大喘著氣。
白夭頓時無言以對,此時看著姚司仙的笑容真覺得這家夥欠扁。
接過姚司仙遞過來的信封和地契,白夭一一翻過去看,無一例外,都是嚴夫人暗中調度白府的資產,全部送往了嚴府。
“這些我拿走了。”白夭看了一眼姚司仙,本來還打算著讓他幫忙以後多攔截嚴夫人的金雕,現在看來,還是讓他靜靜養傷吧。
“姐有什麼需要隨時可以來找我。”姚司仙依然笑得欠扁,白夭翻了一個白眼,然後轉身離開。
在臨走前,白夭頓了一下,道:“好好養傷吧。”
“多謝姐關心。”身後傳來了姚司仙帶笑的聲音。
待白夭關上門遠去之後,姚司仙才臉色驟變,吐出了一口鮮血,連帶著咳了幾下,而後才長舒一口氣,望著花板,想起剛才那場戰鬥。
那個男人,可真強,但他可以斷定的是,這個男人絕對不止是三皇子這麼簡單。
白夭回到了自己的院子中,開始修煉十八星辰訣。
這些在驚鴻山脈裏的曆練讓白夭有了很大的長進,經過了一晚上的沉澱,讓她順利突破到了二令三層。果然還是戰鬥更能讓修為漲得快,看來以後得多去曆練才行。
一大早,白夭依然前往煉器場報道。
早早來到煉器場的白承安看見白夭的到來,頓時眼神一亮,來到了白夭身邊,道:“這麼多你都去哪裏了,也不見你去練武場,我跟念鴻都很擔心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