乞丐快速做完這一切後,對白夭吐吐舌頭,“你沒我快,略略略!”完,他又飛快地逃走了。
而白夭目瞪口呆地看著這一幕,她都沒反應過來這個孩在幹什麼,他就已經跑走了。
愣了好一會兒。白夭看著不對勁的酒鬼,走過去查探了一番,才發現,他已經失去了所有生命氣息!他已經死透了!
此刻的白夭無比想一句握草,還能這樣偷取別人的壽命的!
難怪渠老有些事情最好她不要見到,這個社會遠比她想象的還要殘酷!
白夭歎了一聲,站起來剛要走,卻就看見渠老撐著船杆劃船過來。
“渠爺爺?你這麼快就回來了?”白夭看著渠老,但是此時的渠老沒有對她話,連個眼神都沒有給她。
隻見渠老在白夭麵前的河道裏停下船,抬起了右手,掌心朝上,做了一個“過來”的手勢,白夭原本還以為是讓她過去,剛要抬腳的時候卻發現,她身邊那個酒鬼的身體漂浮了起來,並且在往渠老的船上飛去。
“人已故,送爾黃泉路。”渠老悠長的聲音傳來,還是自帶回音的那種,像是洪鍾的悠遠長鳴。
那酒鬼屍體飛到了船上後,那屍體自己端坐了起來,而渠老又開始撐著船杆,順著河流往另一個方向劃去。
白夭看著這一幕,都嚇得有些不敢話了。渠老接的生意,竟然是送死人離開!
剛才的渠老對她來十分地陌生,隻有聲音她能聽得出來是渠老。他就是送死人去黃泉的擺渡人,充滿了神秘與不可侵犯。
白夭不知道自己該如何麵對這個世界了,所見的一切,都快刷新了她的三觀。
她僵硬著身體,好一會兒才挪動著腳步,走回了閣樓內。
她忽然有種想逃避的衝動,不想在這個殘酷的世界呆下去,像剛才那個酒鬼,一睡著,就被人偷取了性命。
後來的日子,白夭幾乎都是閉門不出,盡量讓自己覺得,離這個世界很遙遠。
但是總有那麼些事情的發生,讓她不得不麵對這個真實的世界。
“白夭,快出來,不要再悶在房間裏頭了,今日是壽冕日,城主會從所有人中抽出十個參加祭祀的幸運兒,對其贈送十年壽命。”渠老敲了敲白夭的房門,揚聲道。
白夭原本還在修煉中,察覺到了渠老在話,便將門給打開。
看見白夭開門,渠老捋著胡子轉身道:“不要老是待在房間裏麵,會悶出病來的。”
“是,渠爺爺。”白夭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笑,不待在房間裏麵,她難道要整去街上,看大家互相交換壽命嗎?
這也太殘忍了些。
“你現在就可以去城主府的門前參加祭祀了,不定其中一個幸運兒就是你。”渠老慵懶地躺在了椅子上,手中一杯酒,看不出他的神情是在想什麼。
“那我去看看。”白夭眨了眨眼睛,但是同時心中還在疑惑,抽中的人就能獲得壽命,這跟上掉餡餅不是一個意思嗎?哪有這麼好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