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兩人就來到了煉丹大會場,相比較昨,今似乎更加熱鬧了一些,而卞沉淵直接帶著白夭繞道,來到了三樓一間包廂。
原本觀眾席隻設有一二層的位置,不過這三樓的包廂,卞沉淵有這個權利開啟,所以,他就挑了視野最好的一間。
整個三樓,目前就隻有這兩人存在。
站在包廂的窗前,白夭看得十分清楚,整個賽場一目了然,甚至連裁判台上坐著的所有裁判都看得一清二楚。
今,年景龍依舊坐在主裁判的位置,裁決著整個比賽的公平。
人群中,白夭開啟了真實之眼觀察,順便搜索了一下詞玉的位置,很快便發現了他。
他此時狀態十分不錯,尤其是治愈了雙眼之後,整個人更加自信起來。
白夭確實來得還不晚,現在正是進入了煉製最關鍵的時期,一刻都不能鬆懈。
她觀察著每個人煉丹的姿勢與手法,從中還能看透一些什麼,哪裏做得好,哪裏做得不夠好,她統統在心中過了個遍。
忽地,白夭還看見了唐堂和木銜春兩人坐在一起,她昨晚倒是忘了去拜會一下兩位長老,等下午比賽結束後,她就去找兩位導師敘敘舊。
“這裏如何?”卞沉淵也站在窗前,不過他的目光沒有落在賽場,而是落在了白夭的身上。
“視野不錯,每個人都能看得很清楚。”白夭隨口回答,她在嚐試尋找出這次比賽對她來,威脅最大的對手。
有一個女子引起了白夭的注意,她站在第一排正中央的位置,這個位置還正對著年景龍,所以壓力還是最大的,可是她依然從容不迫,煉丹的時候連手都沒有抖一下。
她的頭發隻用了一條帶子紮綁,帶著古典美人的那種韻味,麵容更是風情萬種,幾乎是男人看一眼就會喜歡上的那種。
白夭能看見她的側麵,但光是這側麵,就已經讓白夭驚歎這個絕世美人。
她煉丹的手法十分嫻熟,至少是整個賽場中,白夭見過很不錯的,可以是最好之一。
白夭有預感,這個絕世美人會成為這次比賽中,她強勁的一個對手。
比賽時間一分一秒過去,白夭站在窗前,一動不動,就好似雕像一樣,卞沉淵也全程陪著她站在那裏,始終看著白夭的側顏,下麵的比賽他一點都不關心。
“成了!”觀眾席上突然驚呼聲一片,就見那美人第一個煉製出了丹藥,她將丹藥放在桌上,然後頭也不回地離開了賽場,餘下的全部交由裁判定奪。
白夭就這麼看著她的背影離開賽場。
“不愧是袁兮兮,第一個煉製出丹藥!”
“袁兮兮現在可是域意神宗的煉丹首席大弟子,可不得了,她的身份不是我們能高攀得起的。”
“聽她已經突破了殘地境,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殘地境?她這麼厲害了?”
“那她賦這麼好,不去煉丹師大學院,好像有點可惜啊。”
袁兮兮幾乎全場都在著她的名字,白夭在上麵聽得十分清楚,原來那個美人叫袁兮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