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夭嘴角一抽,默默接下了,她會通流煉丹法,同時煉製多份這個丹藥是沒問題的,所以她的速度會比別人快一些,年景龍便多給她一些。
“關於煉製散神離魂丹的細節,你們要是不記得,可以留下來看看,記得的,可以直接去煉丹了。”年景龍拿出了一疊紙,上麵都是記錄關於散神離魂丹的細節,基本都是白夭寫的,然後他們手抄了好幾份。
長老們這些都是日夜在研究的,都熟得不能再熟了,而白夭等人才煉製過一次,所以不是特別熟悉,一些人在留下來看了幾眼之後,才開始打算煉製。
而白夭直接來到了帳篷外,隨意找了一個樹下的位置開始取出藥材煉製。
毛球還在瞌睡中,叫也叫不醒,所以白夭沒有喚它出來,不過另一枚靈獸蛋吸引了一下她的注意。
就在她神識掃過它的時候,它微微動了動,好像已經有要破殼的跡象了,但是短時間內它還不會出生。
暫時沒有管那枚靈獸蛋,白夭取出藥材,便開始點火煉製。
周圍其他隨地坐著休息的戰士抬頭看著白夭煉丹,還特意讓出了位置,讓她身邊空出了一片,好給她發揮的空間。
“這就是煉丹啊,我長這麼大,還是頭一回看見別人煉丹,好像很簡單啊。”一個年輕戰士看著白夭的動作,好像就是放藥材,然後點火燒爐靜靜等待,看起來一點都不難的樣子。
“煉丹的學問可多著呢,比你的翼行刀法還多。”另一個人毫不留情地打擊道,他臉上有一處刀疤,一直延伸到了脖子處,如蜈蚣一般猙獰,曾經定是受過很嚴重的傷。
“我的翼行刀法沒什麼學問,就是魯莽,況且我當然知道煉丹很難,不然早就人人都是煉丹師了。”年輕戰士哼哼道,要是煉丹這麼容易,那些丹藥還能賣出個價?
“這位煉丹師好像有點不簡單,一點都不慌張啊,你們看另一個好像就有點緊張。”又是另一位戰士道。
在白夭的不遠處還站著一個人,也是這次大賽的十強之一,他緊張得都手心冒汗,差點拿不穩煉丹爐了。
畢竟這裏的環境是完全陌生的,而且隨時還有可能有危險。
刀疤戰士讚同地點點頭,“這次來的都是煉丹師工會的精英,都不簡單。”
他們其實不管來的是誰,隻要能讓他們生命有保障,不受夢魘侵害,他們就能夠戰鬥更久,爭取殺它們個片甲不留。
幾個戰士看著白夭煉製丹藥,感覺心都靜了下來。不知為何,看著白夭煉丹,就是會有種安心的感覺。
“我已經好久沒回家了,想來,我女兒應該也有她這麼大了。”一位戰士感慨道,他低頭,用枯枝撥弄著腳邊的野草,他很想家,但是因為任務的關係,讓他已經好幾年沒有回家了。
“人家姑娘看著才不過二十多歲,你女兒好像才十幾吧。”
“十九了,前幾才剛剛過生日,可惜我又沒陪著她。”戰士心中多少有些失落,他真的很想家,很想回去看看自己的妻子,自己的女兒,看看他們過得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