婦女已經有了退縮之意,但是周圍已經圍了這麼多人,她根本就不好脫身。
“反正你必須賠償,賠償了,這事我們就算了!”婦女還強硬道,她現在隻想快點拿錢走人。
這人是煉丹師,肯定不會在意這些錢財的。婦女這樣想著,但是看著麵無表情的白夭,她心中有些沒底。
“竟然敢叫一名煉丹師賠,膽子也太大了。”
“不是膽子大,應該是自尋死路,要是人家一個不高興,直接將這對母子殺了都沒關係。”
“要是我,早就直接離開了。”
一群人的態度開始冷漠了,完全沒有人站在她們那邊。
婦女麵如土色,南宮棋暗歎一聲,道:“你想怎麼賠?”
“隨便什麼寶貝都行,你們大戶人家一定有很多吧,隨便拿點東西當施舍我們怎麼了?”婦女這話的時候還帶著點酸味。
南宮棋聽了這話心中有些不舒服,窮不是沒有窮的道理,看著母子倆的貧窮模樣,難道大戶人家的東西就不是東西了?他們的好東西就非要用來接濟這些窮人嗎?
他有些看不慣這婦女的醜惡嘴臉,當即就道:“沒有,你傷了我朋友,我還沒找你們算賬呢。”
“胡什麼,明明是他傷了我兒子!”婦女還在堅持己見,她的底氣明顯不足了許多,話都有些心虛起來。
就在兩人爭吵不下的時候,忽然從而降一個少女,她一身藍色長裙,俏皮可愛,擋在了那對母子的前麵。
“你們兩個大男人,欺負一個弱女子和孩,你們好意思嗎?”少女打抱不平,一腔正義,可南宮棋完全沒賞她臉。
“欺負什麼啊,沒看見我朋友雙眼失明,雙耳失聰嗎,你們還忍心欺負她?”南宮棋忍不住喊道,一個孩子自己磕了,受了點傷,這就叫欺負了?白夭還失去四感,到底是誰欺負誰?
“這個煉丹師不僅是瞎子還是聾子?”
“都殘疾成這樣還能有如此成就,我覺得他在煉丹師工會裏麵的地位也是不低的。”
“人家不僅在芙蓉城有一定的分量,還在煉丹師工會裏麵地位不低,該不會是某個長老的孫子吧?”
“你們看他雙眼都有些灰蒙蒙的,我覺得,就是這孩子自己撞上來的。”
一群人嘰嘰喳喳起來,自從知道白夭是煉丹師以後,完全是抱著看熱鬧的心思。
“對麵還什麼了,事情解決清楚了嗎?”白夭傳音問道南宮棋,久久沒聽見他話,也還一直停留在原地,就感覺很無奈。
原本她還很樂觀地想這不會對她生活造成什麼影響,但是現在看來,當麻煩惹上來的時候,她真的非常被動。
“沒事兒,來了一個自認為在伸張正義的人而已。”南宮棋傳音給白夭,拍了拍她的肩膀讓她放寬心。
少女聽著周圍的議論,眉頭都皺起來了,對方又瞎又聾,好像也沒道理去推一個孩。
“你話啊,你怎麼不了,現在這事他們要是道歉,我們就當了了,要不然咱就在這裏耗下去,我們有的是時間!”南宮棋指了指那對母子,又指向了地麵,反正他們背後的域意神宗就是靠山,還怕這些人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