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的話,我多給你準備一份。”卞沉淵笑道,他坐在白夭的旁邊,這種東西他向來不放在眼裏的,不過有時候好用是真的好用。
“你還是留著吧,我也有我自己的東西可以用。”白夭搖搖頭,她手裏頭還有煉丹師工會的令牌,身份同樣尊貴。
這時候,一道口哨聲漸近,而後以一個吊兒郎當的男子提著一個鳥籠站在了大廳門口,看見了有客人來,不由走了進來,笑道:“喲,來客人了,你們是從哪裏過來的?也是來找我爹的?”
他正是令春風的兒子,令無生,一副紈絝子弟的模樣,成日遊手好閑,就喜歡在家裏逗鳥玩蛐蛐。
他將鳥籠隨手放在了桌子上,在白夭的對麵坐了下來,單手托著下巴,目光在兩人之間流連,猜測著這兩人的關係。
“少爺,你功課還沒完成,家主吩咐過不讓你出來的。”一名漂亮丫鬟急匆匆地從門外跑進來,忽然間看見有客人,連忙收斂了一點,對兩人行了個禮,又來到了令無生身邊。
“少爺,快跟奴婢回去。”丫鬟拉著令無生的衣袖,卻反被他一把抓住了手。
這嚇了丫鬟一跳,臉色都白了,“少爺,不可。”
“月,你答應今晚來我房間一趟,我就跟你回去。”令無生嘴角翹起一絲邪笑,順著丫鬟的手摸上手臂,眼中毫不掩飾的欲望,看得白夭都有點想揍人。
卞沉淵直視著這一幕,麵無表情地看著令無生。
令無生沒有感覺到絲毫不妥,反正好多人都知道了他就是這個性子,但是他們又不能拿他怎樣,他想要什麼女人,還不是一句話的事?
這個丫鬟也是有點姿色而已,睡她一晚都是便宜她了。
至於這些客人,不過都是想找他爹做交易的,最後還不是要低眉順眼同意他爹的請求?這讓令無生十分有優越感。
“夠了,你給我出去!”令春風第一時間匆忙來到了這裏,就看見自家兒子在當著芙蓉城主的麵調戲丫鬟,語氣都凶了幾分。
要是換做別人也就算了,可現在對方是芙蓉城主,一域之主啊!身份比他這個做家主的還要金貴,現在自己兒子在他麵前這樣出醜,他這個當爹的臉上都沒了光!
令春風是個中年男子,長得普普通通,不過一雙虎眼一瞪,會有些嚇人。
令無生沒懂老爹為什麼這次會這麼凶,還是一副無所謂的態度道:“爹,我這不是代你接見客人嘛。”
“接見這位用得著你?你快點出去!”令春風直接將令無生的胳膊給拎了起來,連同著他的鳥籠一起丟在了門外,由門口的守衛給帶走了。
做完一切後,令春風又走到了兩人麵前,賠笑道:“真是太不好意思了,犬子管教無方,讓二位受驚了,來,喝茶。”
他還親自給兩人倒了一杯茶,才坐回到主位。
“我們這次來主要是找令家主交換一個東西的。”卞沉淵開門見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