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川現在也穩定下來了,我也有一定的能力保護大家,雖然我覺得吧,現在成婚還有些早了,但是能嫁給你,我此生不悔。”白夭抬手環著卞沉淵的脖頸,在他的唇上啄了一下。
卞沉淵欣喜若狂,眉宇飛揚,渾身的血液都要沸騰起來!他抱緊了白夭,激動得甚至都不知道該做什麼才好。
“我,我這就去準備,挑個好日子!”卞沉淵手忙腳亂地坐起身來,嘴角的笑意完全抑製不住,將白夭放在一旁,快速親了一下她的臉頰,卷著一股風就要衝出門外。
但是白夭一手將他給拉住,眉頭微微一皺,她在空中嗅到了一絲細微的血腥味。
“怎麼了?還需要什麼額外要準備的,都可以,一切交給我,你隻要負責披上嫁衣就可以。”卞沉淵柔聲問道。
他盼著這一太久太久了!聘禮請帖,他需要準備的都準備好了,隻差白夭一個點頭,就能原地成婚了。
卞驚鶴要是知道這個消息,也一定會樂瘋的。
最不高興的,可能要數百斬空了,作為白夭的親生父親,他自己都沒和白夭相處多長的時間,就要把白夭交給卞沉淵了。
到時候還要叫上白飲刀,白芍等親人,宴請煉丹師工會這些與他們相熟的人,相信年景龍也一定會來賞臉的。
而且白夭作為域意神宗宗主的孫女,其大婚肯定是還要請其他宗門的賓客。
不過主要還是看白夭從哪裏出嫁,若是從域意神宗,那就要宴請其他宗門,若是從渡川,就大不一樣了。
卞沉淵還在幻想著婚禮的事情,而白夭搖搖頭,道:“你受傷了。快躺下。”
她強硬地將他又給按回到了床上,粗暴地扒開了他的衣裳,果然看見了他身上纏繞著的紗布。
“夭兒如此迫不及待了嗎?”卞沉淵都不顧自己身上的傷,對白夭拋去了一個媚眼,四仰八叉地躺著,等待白夭的臨幸。
“”白夭輕拍了一下他的傷口,疼得他“嘶”了一聲。
“謀殺親夫?”卞沉淵輕聲道,昏暗霞光下,白夭的臉看著更是迷人,一個不心,他就看入迷了。
“謀殺你妹,你這是什麼傷?魔族傷的?”白夭開啟了真實之眼,看著傷口上縈繞著的魔氣,直接取出了光靈珠。
隻有光靈珠才能抑製這樣的傷口,不讓它惡化。
白夭心翼翼地將紗布給拆開,卻不見卞沉淵再喊一聲疼。
“疼嗎?”白夭輕聲問道,抬眸看了他一眼,見他溫柔如水的目光,又將注意力放在了傷口上。
“有你在旁邊,就不疼。”卞沉淵這的是實話,她身上神丹的力量,讓他覺得很舒服。
他看著白夭認真的模樣,心都軟了下來。
“這段時間你到底去幹什麼了,把自己弄成這個樣子。”白夭語氣責備,又充滿了心疼,看著傷口上還有些腐爛的肉,先用光靈珠驅散了上麵附著的魔氣,再取出了刀開始削去這些爛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