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打得過他不?”白夭悄悄問道卞沉淵。
“五五開。”卞沉淵沉聲道,這個鬼使王的實力也不弱,不然也不會成為一界之主了。
白夭抓緊了卞沉淵的手,與他對視了一眼,心有靈犀讓彼此知道對方的想法。
忽然間,就見白夭目光一側,露出訝異,指著一邊喊道:“是光明騎士團!”
鬼使王一驚,瞪著目光朝那邊望去,還擺了防守的姿勢,但是當他看過去的時候,眼前空空如也。
沒有光明騎士團,隻有平坦的地平線。
似乎是意識到被騙了,鬼使王猛然回頭,發現白夭和卞沉淵已經不見了身影。
他立刻四處尋找,可是這兩人好像憑空消失了一樣,他甚至連氣息都感覺不到。
怎麼可能!
就算這兩人跑了,短時間內也不會跑的這麼快,直接跑出了他的視線範圍外!
兩人的逃離,讓鬼使王留在原地懵圈,他蹲下身,手按著大地,黑氣溢出,努力想搜尋兩人的氣息,可是卻什麼也找不到。
此時的白夭正披著隱形鬥篷加速往前飛去,卞沉淵進入了她的空間裏。
為了不耽誤時間,他倆默契地選擇不與鬼使王交戰,他們需要盡快地找到最後一樣寶物,然後離開這個世界。
有了隱形鬥篷的幫助,白夭輕鬆躲過了鬼使王的追蹤。
一直到她回頭,看不見鬼使王的身影的時候,她取出了地圖看了看大概的位置,然後王冠最後一處飛去。
她的速度還是有些慢的,所以在飛了一段路程,確定鬼使王不會追上來時,白夭將卞沉淵召喚出來,繼續趕路。
平坦一望無際的道路沒有任何阻礙,兩人一路前行,終於來到了那座祭壇的底部。
這裏也是一座祭壇,隻不過這座祭壇隻有六大層,沒有之前那一座雄偉,但是麵積也不。
這裏的風格與上一座祭壇完全不同,這裏佇立的雕像都是一個個人死時候的定格畫麵。
他們臉上的猙獰與痛苦完全浮於麵目上,白夭看一眼都覺得雞皮疙瘩起來了,好像一個個活生生的人死在了自己麵前一樣。
吊死,穿心而死,人頭落地致死,各種各樣的死法在這裏都能看見,甚至還有酷刑。
“別看。”卞沉淵捂住了白夭的雙眼,這種畫麵就不該給她看見的。
“”其實她還是可以承受得了的。
兩人順著台階走了上去,但是白夭感覺,這六大層的台階比上一座祭壇的九大層還要多。
終於等兩人來到了頂部,耳邊一陣陰風吹過,白夭仿佛聽見了人哀嚎慘叫的聲音。
“呼呼——”
白夭渾身汗毛豎起,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你有沒有聽見什麼?”白夭問道。
“有。”卞沉淵沉下了臉,“你別分心,屏息凝神。”
他看向了前方,在兩人眼前的,是一個精致大氣的王座,而有一個枯骨端坐在王座上,它的身上披著白金色鎧甲,雙手握著一柄長劍立在身前,這劍似乎和鎧甲是一套的,連顏色都十分相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