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裏雲辰差不多說完,噘著嘴道:“就是這樣,我都不知道要怎麼對父親說了。”
“該說什麼你自己會有分寸的。”白夭說著模棱兩可的答案,這時候,窗戶忽地敞開,揚起了一陣風。
就見卞沉淵從窗戶外跳了進來,他捂著胸口,麵色有些難受,額頭上都冒著汗,看著是受了不小的傷。
“你怎麼樣了?受傷了?”白夭立刻就上前,將他扶到了旁邊的床上,滿是擔憂地給他檢查情況。
一旁的百裏雲辰很有眼色地悄悄離開,無聲地關上門,把時間和空間都留給這小兩口。
他的五髒六腑好像受到了很大的衝擊,白夭立刻給他服下了幾枚丹藥穩定住情況,還好問題不是特別嚴重。她還給他輸入靈力,極大地緩解了他的疼痛。
卞沉淵喘了一口氣,感受著白夭柔軟的小手就放在自己掌心中,緩聲說道:“那個暗靈珠就是假的,裏麵含有一絲魔氣,可能是很早之前,魔從魔族那邊流傳過來的假貨,迷惑我們的雙眼的。”
“那你身上的傷是怎麼來的?”白夭更關心這個問題。
“我順著他追查到魔族的據點,給搗毀了,這就不小心受了傷。那個人身上的暗靈珠也變成了一個普通的水晶,他還因此走火入魔,自縊了。”卞沉淵目光柔和,忍不住抬起另一隻手撫摸著她的頭,頭發還是這麼軟軟的,真好摸。
“那關於那些要在渡川設立據點的魔族呢?”白夭望著他的雙眼問道。
“也都被我殺了。”卞沉淵輕笑,“我幹了這麼大的好事,有沒有一點獎勵?”
他眨巴著眼睛看著白夭,跟個要糖果的小孩一樣。
“獎勵?”白夭停下了手中的動作,轉為抬手捧住了他的臉,在他的唇上落下輕柔一吻。
卞沉淵情難自禁,雙手抱緊了白夭,加深了這個吻。
忽地,他抱起她一個翻滾,將她壓在了身下,眸中有些朦朧,呼吸還有些沉重。
“你身上還有傷,等你休養幾天啊。”白夭臉色微紅,推著他的胸口,她還能不知道他在想什麼嗎?
“有你在旁邊,還怕這些小傷嗎?就這會兒的時間,已經差不多好了。”卞沉淵抬手一個掌風,就將剛才打開的窗戶給關上了,順帶著燈也全部熄滅。
“不行,你身上還有傷!”白夭感覺他沉重如山一般,根本就推不動。
而卞沉淵已經在她的脖子上落下一吻,輕聲傳來:“行的,就算重傷也行。”
幾日不見,如何三秋!
他巴不得每時每刻都呆在她的身邊!
最後,白夭還是妥協了。
一場風暴過後,白夭給卞沉淵探著脈,卻發現這家夥已經完全好了!
他的五髒六腑全部恢複了正常,就是身上的靈力因為之前的消耗還有些不足,其他的完全沒什麼問題。
“如何?”卞沉淵正一隻手撐著下巴,笑看著白夭認真探脈的模樣。
“好得還挺快。”白夭嘀咕道,這家夥自愈能力還挺強。
“我是問你,為夫的能力,如何?”卞沉淵靠近了白夭的耳朵旁邊,輕輕咬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