獵龍大叫兩聲後從南子衿手裏逃脫,奔著邊緣跑去。
惹不起它還躲不起!
“不行不行,笑死了笑死了。”
南子衿坐在草地上撲騰兩條腿,兩隻手還在那除草。
一隻大手橫空出現在眼前,磁性聲音響起:“起來。”
這丫頭,哪有半點要當母親的樣。
一條繩子上的螞蚱。
南子衿不在那麼防備,隨意的將手搭在男人身上,眼看她快要起來,突然使壞拚命拽著男人的胳膊。
本想把男人拽倒在地。
一秒……
三秒……
五秒……
男人非但沒有倒地,反而她整個人的重量都在他一條胳膊上,身子是騰空的。
不好玩。
南子衿鬆開後不屑的打量著君謙,這男人,超神了都。
太不好玩了。
她快走在前麵,時不時超後方看去,一臉嫌棄。
男人跟在後麵。
大概是心情不錯,身上那股與生俱來的冷氣開始變暖,連眉宇都不似從前那麼鋒利。
一進家門,君謙又恢複以往模樣。
南子衿不在管他。
之後好幾,她都沒時間上班這回事,隔兩老夫人就上門送湯,生怕她在青居被虐待,外公外婆那邊也常常打電話,既然事情已經這樣,一切以身體為重。
反正她在公司也是閑職,不如在家好好養胎。
雙方長輩,外加一個冷漠男,硬生生把她不羈的心安奈的死死地。
每隻能陪著獵龍玩,然後坐等君謙下班。
論她怎麼也沒想到有一自己會變成這樣。
不是因為做錯事,不是因為生不出孩子,而是因為有了孩子被禁錮自由,還是那麼的名正言順。
她可是好動的性子啊。
不知道在獵龍肚子上趴了多久,當她快因為無聊發黴時外婆打來電話,她忙接聽哀怨:“外婆,你快救救我,我要死了。”
獵龍把耳朵耷拉下來,一點也不想聽這個女人嘮叨。
這兩大概是被逼急了,逢人就這麼,耳朵都起繭了。
“怎麼了?”外婆一驚。
南子衿平淡了語氣,像霜打的茄子似的:“哦,就是你們都不讓我出門,我快悶死了。”
“你這丫頭,非得把外婆嚇出個好歹才開心是不是。”
剛聽到南子衿那聲哀嚎,外婆真以為南子衿受欺負,嚇得心跳都停了。
得知真正原因隻想拿起擀麵杖。
“什麼嘛,要不是你和奶奶我身體不太好,我會出不去麼,外婆,我快發黴了,真的發黴的那種。”
外婆堅定拒絕:“就是發黴也不許亂出去,你又不是不知道君家的情況,現在多少人惦記你肚子裏的孩子,你要是出了事,讓我和你外公怎麼辦。”
“外婆……”
著南子衿就要哭。
這個把戲外婆見多了,一點也不心疼,一副有了重外孫,孫女就不重要的而態度。
“好了別貧了,今我和你外公收到那畜生的請柬,是你那妹妹和楚家的訂婚,你是和楚家子分手,他怎麼和你妹妹搞一塊去了。”
得知這件事時,他們氣的不輕。
“啊?”
南子衿一屁股坐了起來,再沒剛才的孩子樣。
楚向初要和南薇薇訂婚?上次的事她沒清楚,還是楚向初腦子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