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大嫂你,先向我宣戰的。”君夙不緊不慢的著。
至始至終,他都沒有半點緊張,好似在和南子衿聊家常。
南子衿皺緊眉頭,越發覺得可笑:“這兩我可都沒聯係你,又怎麼能和你宣戰,這話的,真是汙蔑。”
最後兩個字,南子衿是咬著牙出口的。
好像要把君夙放在口中,咬成碎片。
“若非大嫂把那個周周帶回來,能治療大哥的病,我也不至於拖大嫂後腿不是。”君夙笑道。
“怎麼,我治療我的丈夫,最後反倒成了我的不對?”
南子衿冷冷看向君夙。
君夙道:“沒有不對,隻是我們陣營不對,注定有一得撕破臉皮,倘若大嫂是我的人的話,或許就不會來質問我了。”
君夙的女人自然不會費盡心機找解藥。
相反,遇到周周第一麵肯定是把她藏起來或是殺了。
察覺到君夙的狠意,南子衿為周周倒吸一口涼氣,得虧這麼多年沒人知道她的身份,否則落入君夙手中,不死也得殘廢。
別像現在這樣到處發展。
君夙這人,太狠。
“倘若也隻是倘若,我現在是君謙的妻子,君家大少奶奶,注定要和你二少站在對立麵,對了Y國的事,君謙中毒的事,加上你幫南薇薇的事,一筆筆算起來,不知道最後清算的時候二少你有沒有承擔的本事。”
君夙蒼白的手拿起桌上未削皮的蘋果直接啃了一口,大概不甜,直接扔進垃圾桶。
“為什麼清算的是你們而不是我?”他挑眉反問,眉宇間,是足足的底氣。
仿佛最後贏的人會是他。
“你覺得你能贏?一個君謙就是你望塵莫及的對象,現如今他身邊多了一個我,多了一個六爺,你以為你還會僥幸存活嗎?怕是奶奶也保不住你們。”
第一次,奶奶重情,求君謙高抬貴手。
再一次,就算奶奶心疼,也不能容忍君家子嗣如此亂來。
腿已經廢了,下次總不能廢四肢吧,所以,直接要了命多幹脆。
“就因為多了一個你,多了致命的兩個弱點,大哥才會輸不是麼。”君夙撐著身子從輪椅坐上沙發,靠在那慵懶的愜意。
“沒有你們,他孤身一人,什麼都不怕,什麼都敢做,換做之前知道是我下的毒,有了解藥,第一件事一定是端了我的老巢,但是現在……”
君謙非但沒有動手,反而一聲不吭。
這是為什麼呢。
是怕了,怕就算他死了,殘存的勢力還是會攻擊,萬一傷了南子衿半分,可是要了他的命。
如此,君謙才會畏手畏腳,務必要有百分之百的把握才敢動手。
在他籌算的這段時間裏,他會增加很多資本,多了幾分勝算,這個時候,君夙到挺慶幸最初遇上南子衿的是君謙。
要是他的話,怕是真輸的一塌塗地。
“你以為多了我,就會讓你多幾分勝算嗎?君夙,我可是南子衿啊。”
她是南子衿,一個敢滅了本家的女人。
一個敢在君家宴席上大放光彩的女人
或許她不會給君謙帶來勝算,但絕不會是他的敗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