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子衿無奈,寶兒還這麼,沒必要傷害人家吧。
結果就是,爹地根本不在乎,吃完飯便讓保姆把寶兒帶下去,他要去書房處理公事,就讓南子衿在房間待著,自己玩自己的。
她和寶兒的房間隔著一個樓梯,卻像是隔著一個河。
河的名字就叫君謙。
可惡的爹地。
南子衿在床上翻身打滾,始終都覺得不舒服,再怎樣,寶兒也是你兒子啊,怎麼可以這麼虐待他,心寶兒長大了不要你,我也不要你。
哼!
她準備去和君謙好好道道,剛站在門口準備敲門,突然聽見裏麵武力的聲音。
“君少,我已經調查過了,六爺的死,的確事出蹊蹺,按道理來,那些人就算憎恨,也萬萬不敢動手的,何況他們居然輕而易舉就綁架了斯琳姐,很奇怪。”
武力的聲音傳過來。
六爺?
怎麼又到六爺去了?
“繼續查,查到底!”
君謙垂下眼眸,半眯著的視線泛著寒光,被他掃過的地方似乎都會變得粉碎。
她沒有選擇隱瞞,直接推開房門走了進去,麵帶狐疑的問道:“六爺的死是人為嗎?”
他不都帶人去Y國那邊報仇了吧,據,那些傷了六爺的人沒有一個從君謙的掌心逃脫,怎麼又出事了。
“嗯。”君謙聲音低沉,他朝南子衿伸出手,她走過去,順勢坐在男人腿上,翻看著麵前的資料。
六爺的事的確都過去了,可最近他們和Y國一家公司合作時發現了端倪,當初殺害六爺的那群人,似乎也是受人指導。
因為六爺雖然把他們逼到絕路,可他們即將和這家公司活路。
沒有人會在活路麵前選擇死路。
所以,這後麵一定有人推波助瀾。
自從六爺離開後,他們都陷入悲痛之中,偶爾提及他的名字心髒都刺痛的厲害,斯琳的記憶倒退的越發厲害,現在連楚澤是誰都不記得了。
但是,她還是會時常回來,一個人去六爺的墓前。
她什麼也不做,也不認識墓碑裏的人是誰,隻是坐在那默默流眼淚。
等回去後,又像是忘了那裏的記憶。
周而複始。
醫生了,斯琳要還是這樣的話,怕是撐不過三年。
楚澤想盡辦法尋求世界名醫,始終都沒有辦法,他們隻能看著斯琳這盞燈火逐漸湮滅,對她,似乎是最好的結局,最起碼在那裏,有她最愛的六爺。
六爺也在那裏一直等著她。
“怎麼會。”南子衿難以掩飾驚訝。
六爺在Y國可以權勢滔,誰敢謀劃這麼多要他的命。
“暫時還不知道的凶手,我們會慢慢查,你不要過多操心。”
君謙清楚六爺在南子衿心目中的形象,所以格外擔憂。
“好吧,那你們快一點,一定要幫六爺報仇。”
南子衿不管對方是誰,隻要害了她的人,那就那命償吧。
原來這就是君謙不顧身子也要出來工作的原因,現在看來,倒是她氣了,從那後,南子衿再也沒對君謙的公事指手畫腳。
男人願意在家,她便想辦法幫他解除工作帶來的疲憊,不願意在家,她就在家好好等著他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