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三叔該等急了!”瀟灑的揚眉,槿年爽朗一笑,拉著荔兒就走,四哥不知為何怔了怔,等他回過神來,槿年和荔兒已經不在,他苦笑一聲趕忙追過去。
“荔兒,你說那玉緋如何?”手中一朵無名花把玩,槿年邊走邊問。
荔兒也不想,聽的槿年這樣一問,直接就是脫口而出:“姑爺人很好!嗯,大小姐如果性子像如小姐那樣就和姑爺是絕配!隻是這性子要收斂!”
“我也沒那麼差吧!”槿年滿臉黑線,怎麼著她長得也算是一美人吧,配那男人是他榮幸,荔兒這眼光,不好不好!
荔兒一本正經地看著槿年,煞有其事的用眼神同情她,不解釋。大小姐的性子,整個寨子的人都知道!
槿年勾起一絲笑,大大咧咧的挽住荔兒的肩膀,荔兒也是習慣了不淑女的槿年,幽幽的歎口氣,由她去。這一會功夫四哥趕上了,他有些不滿地望著槿年,槿年斜眼,啊,我什麼都沒有看到,什麼都沒有看到。
三叔的屋子位於這山的最中央,她們經常來這,雖說是高,但還是沒多久就到了。
站於門口,槿年眉頭一跳,感到有哪裏不對勁,沒多想,推門正打算進去,一支利劍從裏麵飛快地朝她飛了過來。
“大小姐!”
“大小姐!”
伴隨著兩聲驚慌的呼喚,槿年眉鋒一挑,但見那鋒利的劍在空中劃破出一絲痕跡,隻是那般飛速徑直地張牙舞爪地不偏不倚正著她名為心髒的那東西破空而來,四哥和荔兒緊張極了,呼吸幾乎在此同時停滯。
“我說,顧大公子,兩年沒見,你還是那別人欠你娘子的樣子。”和她們相比,槿年就是輕鬆寫意多了,悠閑著環抱胸她不去看那劍,說話間劍在距離她脖子隻有眼睛看得見地幾乎距離中停了下來。
“哈哈哈,槿年大小姐,聽說你要成親,老子特來看看是哪家小白臉傍上你!”從屋子裏傳來肆意瀟灑大笑聲,不算粗狂,反而聽起來很舒服,當然,這句話的前提是忽略他的話。
槿年不說話,笑意濃濃,隻是她笑得甚是冷意,四哥和荔兒對視,很有默契地替槿年打開屋子的門。
許久未見的臉,毫無阻礙出現在她眼中,頭上某一處有隱隱作痛,她撫上去,卻是對著他看似纖細一扭就會斷繞是脆弱,實際一點都不脆弱的細脖。
還是從前的模樣,無論怎樣都是波瀾不驚從未有過變化藍眸在暗色燈光中和諧萬分,一直都是無辜神情,水眸中點點霧氣似有若無,鼻翼筆直連接著如同仙桃般水嘟嘟的唇,且咧著分外可愛,不由地就想一口咬下,銀發傾斜梳理整齊而落,一襲紅衣卻是張揚地與他長相很是不搭地合在了一起。
槿年看著他,腦海中浮現出五個大字——絕世別扭受!!!
不答他先前問題,槿年冷笑著在他脖上吹著氣,姣好容顏閃過一瞬間的殺意:“我以為,你顧大公子永遠不會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