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看來名分很重要(2 / 2)

她終於轉身,看到石桌上的瓷瓶美目中全是疲憊還有怨恨。再看容顏,赫然與槿年有五分相像。

“三郎,你說我還等的到你回來麼?這毒啊,透心涼呢。”

在管家福伯的引路,槿年一行人終於進入了這所以的永安王府。

亭台樓閣,花壇小謝應有盡有,隻是可惜那個小王妃壓根都沒有心情去看什麼風景,她正帶著警惕的目光看著小瀑布邊上的一名白衣女子。

該死的,怎麼這麼多穿白衣服的女人,出殯還是想來個什麼鬼東西。槿年不悅的挑眉玩味的打量這女子,方才進來她就感覺有什麼人在看著玉緋,原來是這個女人。她不由的抓緊了玉緋的手。

玉緋的表情淡淡,手上傳來疼痛讓他不禁的蹙眉,轉身看去才發現這丫頭貌似在冒煙啊,他頓時哭笑不得,同時唇角又不彎又彎的勾起來,看起來心情不錯。

莫言和莫急福伯等人皆是一副古怪的神情,目光在三人身上打著轉不停。

荔兒不禁蹙眉,也打量著小瀑布邊的白衣女子,心裏飛快的打著計量。

小瀑布,白衣女子未施粉黛,雙眼似乎有魔力般柔情無限,每時每刻都有著媚意,不是狐狸眼,甚是狐狸眼。她的模樣剛剛長開,青澀極了,偶爾的一個低眼,嫵媚極了。她大概是及荓沒多久,看起來很是稚嫩,嫵媚柔情中還有些孩子氣。其容顏與槿年相比,當仁不讓的旗鼓相當。

如果說槿年是甜蜜又嫵媚,而這白衣女子則是稚嫩又妖嬈。兩種極端在兩人身上分毫不差的釋放的極其完美。隻是若真要較之比較個所以然來,槿年又是更甚一籌,白衣女子羞澀嫵媚,槿年張揚嫵媚,在這樣的衝擊下,還是槿年更為出眾些,當然白衣女子也是不差。

原本,槿年一開始並沒有多大的感覺,人都是對美的事物感到賞心悅目的喜愛,她自然不例外,如果方才那名女子沒有那麼親熱的喊她的壓寨美人緋哥哥的話,她會很樂意與之相交,可惜眼前這人似乎是情敵啊!

玉緋沒有兄妹,隻有個皇帝是他的堂弟,這樣喊他緋哥哥不是情敵又是什麼?她的目光從一開始的欣賞慢慢變為玩味。玉緋是她認定的男人,旁人若沾染,可就莫怪她了。

如姐姐說過,對待情敵,必須心狠,愛情從來就是自私,一山都不容二虎,除非一公一母,何況還有個母的還想摻和進來,母老虎怎可輕易放過?兩女寵一男這事,她做不到。不過……

她挑眉勾了勾唇角,風情純天然的從她笑容裏露出。有人看上她男寵倒也不錯,這樣說來,她男寵還是挺討人喜歡的,不愧是她看上的男人。這樣單純的寵一個男人,得來的太簡單她估計沒多久就會膩,這樣想來,有一個情敵倒是不錯。

“相公啊,她是誰?”看著白衣女子已邁著淑女步開心的走過來,她決定先下手為強,笑得妖嬈搭上玉緋的脖子,手上微微加重了分毫力道,看那樣子,如果玉緋不說出她滿意的答案,那脖子就會遭殃。

荔兒含笑著站在槿年身後,同樣不懷好意的看著白衣女子,掩著的小嘴有些扁了扁,眸子裏多了些擔憂。這女子看起來不比大小姐差,而且她比大小姐淑女多了,怎麼看都是賢妻良母。大小姐長得是不錯,可怎麼看都是母夜叉,這……

“她是丞相家的三小姐。”莫言看出了荔兒的擔憂,好心的先告訴荔兒她是何方神聖。

莫急猶豫一番,看著莫言在荔兒麵前急於表現,他奸奸的一笑,湊到槿年耳邊有些看好戲的成分,幸災樂禍的道:“她是玉公子的未婚妻。”

槿年美目一挑,回頭一瞪了莫急去,鼻子微微勾起,明明是鄙視的眼神卻顯得嗔怪。玉緋被她這模樣逗的一笑,在福伯錯鄂的眼神中伸手揉了揉這個小女人的秀發,似笑非笑的盯著她道:“放心,你還是我娘子一天,我就不會爬牆。”

即使隻是約定。槿年在心中替他補充了這句話。但這話她聽著還是無比的順耳,在一眾仆人錯鄂的眼光中,她這個名義上的小王妃將放在小王爺脖子的上轉而勾起他的下巴,笑得無限風流:“乖,紅杏出牆,我會把牆拆了的!”

小王爺的身子微微一頓,又是在眾人驚愕的目光中輕笑道:“美人兒謹遵爺的命令。”

白衣女子的笑容僵硬了,如此的打情罵俏,哪個大家閨秀受得了呢。

心中一聲冷笑,槿年滿意的撫了撫玉緋的臉。真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