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舞仿佛對她很信任,狠狠的一點頭。
陸離抱住她柔軟的身體,翻身上馬,知舞的身體抖了一下,陸離才仿佛想到了什麼,不可思議道,“你不會騎馬?”
她說著一抽鞭子,拉著韁繩朝城南跑去。
知舞整個人縮在她懷裏,小聲道,“會一點,不全會。”
陸離幾乎要昏厥了,不會騎馬的人竟然敢一個人騎著一匹烈馬橫跨那麼大的王城過來,看她一身髒兮兮的便直達她肯定騎馬的時候摔過很多次。
陸離莫名其妙的對這個隻相處了半天的人疼惜起來,她冷聲道,“這件事情改天再找你算賬——駕!”
兩個人馬不停蹄地趕到了王府,知舞大概是腿受傷了,走的很慢,陸離一下馬便直接抱住她,也不管她的抗議,直接踹門進去了。
她對王府輕門熟路,沒有花費多少時間便找到了宿獲的房間。
知舞一落地便朝著裏間撲了過去,她跌跌撞撞的撲到撞上,哭道,“哥哥?”
陸離走進來一看床上人的情況,頓時覺得有點難以呼吸。
宿獲正躺在床上,一頭青絲披散在枕頭上,臉色慘白如雪,如果不是看到他的胸口還有些起伏,幾乎讓人以為他已經死了。
知舞的哭聲更大了。
陸離走上前一把將知舞扯開,然後抓著宿獲的手腕便開始探脈,她在魔族閑來無聊的時候總是會亂學一通一些有的沒的,也曾經學過一段時間的探脈,她一直覺得沒用,但是卻沒想到在此時派上了用處。
她探著宿獲微弱的脈象許久,眉頭越擰越緊。
知舞急急道,“離姐姐,我哥哥怎麼樣?”
陸離很快下了一個定論,“中毒,他今日可入口了什麼東西?”
知舞快速的回憶,“我下午過來的時候他在喝酒,晚飯他說不舒服便沒有吃東西,對,酒,是不是下午的那杯酒?”
陸離,“不清楚,你去讓人燒點熱水過來。”
她說著將宿獲單手扶起來,知舞立刻道,“好、好的!”
說完快速的跑出去,吩咐人去燒熱水了。
陸離身上帶了很多魔主之前硬塞給她的說是可以保命的東西,其中有一個就是傳言可以解百毒的暖玉,陸離一直不清楚這個暖玉到底是怎麼解毒的,但是此時也沒有更好的辦法了。
她將那塊紅色的暖玉取出來,在宿獲的脈門上劃開了一個口子,然後將暖玉試探性的貼在了上麵。
她不知道這個用法到底正不正確,但是她心想著又不能直接把暖玉給他喂了吧,所以也便試了試這樣的用法。
沒想到的是,這個解百毒的暖玉還真的是這個用法,被陸離瞎貓撞上死耗子給用對了,那塊暖玉一接近宿獲流血不止的手腕便自動的貼了上去,隻見那紅色的暖玉裏如同是血絲湧動一般,瘋狂的翻湧著巨浪,玉石上發著紅光,貪婪的將光芒延伸到宿獲流血的血脈中,將他血液中的毒全部都給吸了出來。
知舞仿佛對她很信任,狠狠的一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