搖搖頭,如果他不肯承認自己的真心,怎麼能妄想他給上官幸福?那個虛弱的男人看自己時眼中是滑不開的溺愛,屬於親人的溺愛,可是在看溫如玉時是一種柔情,那種生死相依的信賴。
起身在藥王穀四下溜達,見到漂亮的花總是忍不住采一些,反正藥王穀什麼都缺,就不缺藥花。手裏捧了一堆珍稀的藥花,躍身翻進溫如玉的書房門口,她要繼續刺激溫如玉的神經,畢竟看他跳腳也是一種享受。
“消息可靠嗎?”
“是辰王府傳來的消息,而且辰王已經被迫動身了,隻怕現在凶多吉少。”
“上官王爺那邊呢?”
“上官王爺接了主子的消息已經動身與宮殿主彙合了。”
手上的花碰然落地,一腳踹開房間的門。
“楚莫辰怎麼了?”
“丫頭?”揮手示意剛剛回話的人去。
“我討厭什麼事都被瞞著,你該知道。”手指伸出,隻要他敢騙自己,她絕不留情。
“南國犯境,皇帝命楚莫辰去督戰。”
“督戰?還是送死?皇帝到底做了什麼?”
“暗中聯絡了南國之人,半路截殺。而楚莫辰是單獨上路的,所以……”
“楚莫辰不可能被他威脅,說原因。”眼神愈加寒冷,若不是有非去不可的理由,他不可能不顧自己的感受貿然離開。
“皇帝以為你續命的陣基做籌碼,由不得他拒絕。”
“所以這一次,他絕對不可能活著回來,是嗎?若是活著回來,皇帝一定會毀了那所謂的陣基,對嗎?”眼中已沒有了一點波瀾,隻有嗜血的怒火。楚衣軒竟然如此對他,她血凰的男人,自己都舍不得欺負,怎麼能讓別人欺負?“溫如玉,要麼放我出去,要麼殺了我。”
“丫頭,上官和宮大哥都已經出發了,你……”
沒等溫如玉說完,血凰的軟劍就已經出手,閃身[A163]躲開血凰的劍,剛剛那一擊是直取他的死穴,看來這個丫頭是真的動怒了。
“要是有一天,你被七八個男人淩辱,在你絕望時隻有上官願意背負世人的辱罵和唾棄給你溫暖時,他遇到了危險,你怎麼辦?”咬牙切齒,話至如此,他若是再有半句勸阻,她絕對不會再給他逃開軟劍的機會。
“我與你同去。”一句話,她的心,他懂,就像上官幾次犯病無法安然渡過時他的心情是一樣的。
馬兒受了鞭打飛馳而去,風不斷吹散血凰的額頭發,可是她沒有選擇,溫如玉也用盡了力氣在前麵帶路,就在剛才他終於明白了血凰的心,明白了自己的心,若這一次,他們還有緣分,他一定告訴上官自己的心。
樹林中,楚莫辰看著身邊的馬匹,他知道楚衣軒給他這匹馬的原因,可是他拒絕不了。手裏的劍不安地微微顫動,周圍是壓抑的殺氣。突然塵土起,四麵劍雨撲麵而來。揮舞著手中的劍,將自己保護在小小的空間裏。
“皇,這個男人的劍是完美的保護圈,根本找不到任何破綻。”
搖搖頭,如果他不肯承認自己的真心,怎麼能妄想他給上官幸福?那個虛弱的男人看自己時眼中是滑不開的溺愛,屬於親人的溺愛,可是在看溫如玉時是一種柔情,那種生死相依的信賴。
起身在藥王穀四下溜達,見到漂亮的花總是忍不住采一些,反正藥王穀什麼都缺,就不缺藥花。手裏捧了一堆珍稀的藥花,躍身翻進溫如玉的書房門口,她要繼續刺激溫如玉的神經,畢竟看他跳腳也是一種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