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九章 夜闖深閨
可可說著是要攻打恒訣,實際上雖然也打了,但是真正的操縱者卻是峙皓。每一次出擊,每一次防守峙皓都是做著來回的考量,盡量避免傷亡,減少傷害,當然這期間可可也是出了些腦力的。
比如說,可可在戰場上靈活的運用了疊陣,極大地削減了敵方的防禦。削弱了恒訣騎兵迅速機動能力。當然可可不僅僅會做出這種高明的軍事家的做法,她還要公冶習文到全國各地給她搜集各種凶猛的大狗,因為她要以彼之道還之彼身。(因為狼實在是太凶殘了,所以就找比較溫和一點的夠來代替。)
可可也在想是不是不該把怨憤,牽連到百姓身上。畢竟他們是最無辜的,可卻要忍受最大的傷害。可是每天晚上,可可總會夢到慕弈被惡狼分食的的場麵,那場麵總是那麼清晰的出現在可可腦子裏,想忘都忘不掉。理智和情感不停的交鋒,最終可可選擇情感。所幸戰場上的局勢一直都是節節勝利。隻是著勝利對可可來說還是不夠的,她要滅了恒訣,殺了商瀟漓。
可可被商瀟漓綁架的消息很快就在整個恒越傳開,有人認為可可很可憐,當然更多人認為可可是紅顏禍水。對於心死之人這些評論根本就夠不成什麼傷害,而可可有時候覺得自己就是個禍水……
再次彈奏高山流水,回味著兩個人合奏時的場麵,可可竟然會覺得慕弈好像就在自己身邊。可是隻要一停下,心裏就會出現無邊的空虛寂寥。所以隻能不停地滑動手指……
“你的琴弦都要被你扯斷了吧?”問天像個幽靈一樣出現在可可的房間裏,盡管可可的門已經上鎖。
“和你有關係嗎?”對他的這種行為,可可選擇無視,可他畢竟他是慕弈的師傅。
“你竟然對我不用敬語?太不尊師重道了。”雙手捧心,臉上的表情就像是受了氣的小媳婦。
“你一個夜闖女子深閨的人還要別人尊敬?”可可還是不停的彈琴,盡管手指早就破掉了。
“我這是因為你影響了我的休息,大半夜的也不清淨。”表情就像變臉一樣快的轉換,現在就是一個討債者的嘴臉。
“你到底是來幹嘛呀?我住的地方,是個獨立的院落,附近除了我的侍女根本就不會有人來。尤其是你住的離我是最遠的,我根本就不會影響到你。難不成你是擔心我?擔心我為慕弈殉情?”
“我怎麼會擔心這個呢?不過,你的高山流水都快彈成梅花三弄了,那個哀怨呀!”
“我不會殉情的,我要是想尋短見,早就自盡了,還用等到現在嗎?”你這麼說不就是擔心我殉情嗎?
“是呀!這樣我就可以睡個好覺了。”總是熬夜人是會長皺紋的。作為一個以容貌為第一要義的人來說,失去美貌比殺了他還要他難過。
“最起碼也要給慕弈報了仇再說呀!”
“你到底是怎麼想的?發動這場戰爭,難道就是為了給慕弈報仇?”問天在這個民族大義問題上卻是絕不含糊的。
“沒錯,我要讓他也嚐嚐慕弈所受到的苦楚,也要他死無全屍。”可可的微笑裏充滿了嗜血與恐怖。
“慕弈,絕對不是一個,隻是為了私仇,去引發戰爭的人。”問天這樣才像真正一代宗師。
“你在試探我嗎?我當然知道慕弈是怎樣的一個人。也明白你還有峙皓對我的支持不僅僅是因為慕弈的原因不是嗎?恒訣王朝野心勃勃,一心想要統霸眾國。現在恒訣的經濟的發展與政治的穩定,就要慢慢地超越恒越了吧。在它最終達到最高峰之後,你覺得它第一個會拿那個國家開刀呢?我的仇恨其實隻是在於商瀟漓的所作所為,要想報仇隻要找幾個人暗殺不就好了?何必要整出這麼大的場景?我不過是想滿足慕弈想要保護自己國家的子民罷了。”其實可可心裏很清楚,自己還想要用國破家亡來羞辱商瀟漓,這才是對一個國主最有力的打擊。
“這樣我就放心了。”
“我能問一句嗎?其實據你的徒弟所說,在所有的徒弟中你是最心疼慕弈的,可是為什麼你從來沒對慕弈的死亡表達出一點悲傷呢?”問天永遠都是插科打諢,可可完全感受不到,一個人該有的哀傷。
“這個麼,是秘密喲,你要是讓我高興我就告訴你。”食指豎起,靠近嘴邊,又向右搖了下頭。
“……”賣萌可恥,可是可可湧上心頭的第一想法,不過他賣萌要比那些所謂的蘿莉可愛多了。
“被我迷住了嗎?可惜,我是你的長輩,不能亂輪的喲。”
“你……”太自戀了。可可要爆發了……
“我困了,有什麼事明天再說吧!”一招手,問天就消失不見了,隻留下憤恨的可可,以及快要被可可拉斷了的琴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