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岑苒覺得還是來問阮樂文好了,畢竟他們是兄弟,知道的可能性比較大。
阮樂文現在是在警署工作,因為他父親是警察廳廳長的關係,所以他基本上都是在警署坐享其成,根本沒有任何價值可言,但是他不能違背他父親的意思,原本是學醫出身,卻在警署裏遊手好閑。
“阿凱的家庭說來複雜得多了,而且阿凱應該不希望你過問他的事情。”阮樂文為難說道。
“可是我們現在結婚了,而且我已經知道了阿凱跟蔡麗麗結婚的原因,我想知道所有關於他的事情。”岑苒不死心地追問。
阮樂文猶豫了幾秒,最終還是實情相告。
走出警署,外麵空氣像是隻烤爐,地麵溫度直線上升,還沒有到午時,太陽已經照得人火辣辣的了。
可是岑苒身體卻莫名感到一陣寒冷,原來從認識顧卓凱開始就沒有聽到過他提到過他的雙親,而她的父親早就在顧卓凱很小的時候就離開人世,一直以來都是顧卓凱的奶奶照顧他長大還把家族生意完好的交付到顧卓凱的手裏,而這個罪魁後手竟然就是她的父親岑博山。
難怪顧卓凱會這麼恨他。岑苒不想再讓她的父親一錯再錯下去了,因為他,她的母親被仇家害死,他身上還背負著人命。
岑苒知道了這一切想都沒想直接跑去顧氏集團找顧卓凱。
來到公司因為需要預約才能見到總裁,岑苒著急著打通顧卓凱的電話,電話響了很久沒人接,岑苒最後不顧前台的阻攔直接搭乘總裁專程電梯上到了集團大夏的30樓。
打開總裁辦公室的門不想卻看到了顧卓凱摟著一個身材凹凸有致的女人在沙發上翻雲覆雨,完全不顧他們發出的聲音有多影響到別人。
阿木這時衝上來想要攔住岑苒,卻已經來不及了。
顧卓凱回身看見了辦公室門口黑著一張臉往這邊看來的岑苒,那個女人還在風情萬種的勾引著顧卓凱,一副欲求不滿的樣子,顧卓凱起身整理好衣服,衣冠楚楚倒是不像禽獸了,坐回到老板椅上,正襟威嚴。
“什麼事?”
“阿樂都告訴我了,我也知道你跟蔡麗麗結婚的原因,我想請你放過我父親岑博山好嗎?”
顧卓凱像是聽一個笑話一樣不可置信的看向站在他麵前的岑苒,岑苒被他淩厲的眼神看得直發毛,渾身起滿雞皮疙瘩。
“我已經嫁給你了,你還想怎麼樣?”岑苒故意喊大聲,以這樣來給自己暗暗鼓氣,所謂輸人不輸陣。
“你覺得你配跟我提要求嗎?”還是這麼自大,“你知道你當年一走了之我是怎麼過來的嗎?這是你欠我的,你的人本來就是我的,現在你還有什麼可以拿來跟我談條件。”
“顧卓凱,你為什麼這麼固執,這樣鬥下去對誰都沒有好處。”
當年她自私的離開是她的錯,可是她留下來又能怎樣,以什麼身份來留下來呢,顧卓凱的情人嗎?她不想成為人人唾棄的小三,最重要的是當年她在知道母親怎麼死的時候她最麵對不了的是她的父親,這些年下來所有的事情沉澱得也差不多了,她不想再把自己困在仇恨裏。
第二天,岑苒覺得還是來問阮樂文好了,畢竟他們是兄弟,知道的可能性比較大。
阮樂文現在是在警署工作,因為他父親是警察廳廳長的關係,所以他基本上都是在警署坐享其成,根本沒有任何價值可言,但是他不能違背他父親的意思,原本是學醫出身,卻在警署裏遊手好閑。
“阿凱的家庭說來複雜得多了,而且阿凱應該不希望你過問他的事情。”阮樂文為難說道。
“可是我們現在結婚了,而且我已經知道了阿凱跟蔡麗麗結婚的原因,我想知道所有關於他的事情。”岑苒不死心地追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