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吧,不過她總是這麼熱情,尤其對小寶,我真擔心她長大懂得感情之後會喜歡上小寶。”
不是小寶不好,而是像小寶這種渾身上下散發著冷漠氣場的男人,她擔心小花妹妹會受傷,畢竟一個薄情又長得如此妖孽的男人肯定會給他身邊的女人帶去傷害,就好像顧卓凱對岑苒,但是顧卓凱是愛岑苒的,小寶不一定就會愛小花妹妹。
“這個你不用擔心,小寶別看著總是一副拒人千裏之外的感覺,心裏應該是溫暖的。”岑苒的自覺,她能感覺到小寶即使對任何人都充滿防備,但是跟他熟之後應該也是貼心小棉襖一個。
“看來你對我們小寶還是挺了解的。”
“直覺罷了。”
“不一定,說不定你們在心裏某處真的存在母子感應,就他剛剛看你的那眼神,是期待又好像很提防,可能跟他比較敏感的性格有關吧。”
母子感應,要是真的的話岑苒當然很高興,她第一眼看到這個小男孩的時候就覺得在他身上看到一種熟悉感,要是讓她來做他媽媽她應該也是很樂意的。
聊著聊著,那邊酒也喝得差不多了,衛璽宸已經站都站不直,是顧卓凱和阮樂文把他架著,喝醉了還一直揚言要把在場的客人都灌醉,一個都不放過。
可是一般情況下新郎官不是隻要喝到微醉的程度就行了,然後接下來的洞房花燭夜才不會太無聊,畢竟春宵一刻值千金,可能他是裝醉,這樣賓客也就沒有道理再給他繼續灌酒了,看來還別有用心。
等到酒席終於散場的時候也已經晚上十點多了,有不少好玩的人也鬧到了新郎新娘的婚房,岑苒沒有去,她昨晚淩晨才到A市在房間休息了幾個小時然後今天就一直忙著參加婚禮現在她已經累到不行,隻想快點躺到那張柔軟的大床上去好好睡一覺。
回到酒店房間,岑苒把高跟鞋脫掉,她這三年來除了偶爾有正式場合要參加才會穿一次高跟鞋,今天一整天都在穿高跟鞋,在終於把她的腳解放出來之後,岑苒能感覺到她的腳上傳來的痛意,這麼久不穿現在突然一穿就是一天還大多數是站著的。
岑苒在浴室裏給浴缸放滿水,然後舒舒服服地泡了個熱水澡之後,身體瞬間得到很大放鬆,從浴室出來岑苒直接躺床上去了,現在已經是初夏,A市的天氣還不算太悶熱,晚上睡覺的時候不用開空調,外麵的涼風從窗戶吹進來,也很舒服。
岑苒很快就進入了睡眠,就在她睡的迷迷糊糊之際,她感覺她身邊突然有個熱源在靠近,岑苒也懶得睜開眼睛去看,就用手在她旁邊胡亂摸去,突然她的手就抓到了一根東西,好像還是有溫度的,這時接著還傳來一個男人的悶哼聲,是猥瑣男嗎,岑苒瞬間被她腦子裏的這個詞彙給嚇醒,在床上蹦躂起來。
“誰?”
房間裏沒有開燈,隻有外麵月光投進來微弱的光線,但是岑苒能看清她床上真的有個人,而且還有濃濃的酒精味道,很刺鼻,還好有微風吹進來,吹散了點那醉人的味道。
顧卓凱沒想到一上來就被岑苒摸那裏而且還被她用手環住,那種感覺讓他今天在花園裏暫停下來的欲望很快就在身體裏橫衝直撞開來。
“我。”顧卓凱特有的磁性聲音。
顧卓凱今晚喝得酒很多,但是已經被他幾乎都吐完出來,盡管他身上的酒味很濃,但是他的腦子還是清醒的。
顧卓凱不想解釋太多,他跟他老婆睡覺還要這麼多解釋嗎,大手一伸,抓過岑苒纖細的手腕然後用力往他這邊一帶,岑苒就這樣猝不及防地被帶到他的懷裏,跌在他身上,眼睛跟他在黑暗中對視,顧卓凱呼出的氣體中全都是酒味,岑苒差點沒有給他熏得醉過去。
“老婆,你終於回來了。”
什麼老婆,她跟他早就離婚,要耍無賴也不是這麼耍的吧,岑苒掙紮著想要從他身上起來,但是她的縛雞之力在顧卓凱的銅牆鐵壁之下怎麼可能相互較量,她隻能伏在他的胸膛上,繼續呼吸著他噴灑出來的酒精氣體。
“我們早就離婚了。”
“沒事,你在我心裏一直都是我的老婆,老婆大人。”
“無賴。”
“其實我還可以更無賴點。”
隻要想要今天在花園裏再次嚐到的美味,顧卓凱下身就不覺充滿激情,而且非常想要得到釋放。
顧卓凱一把禽住岑苒的粉唇,然後開始慢慢廝磨品嚐他想念了三年的女人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