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伶》所帶來的震撼讓所有電視機前的人們感到頭皮發麻。
微博上,無數人都開始討論戲劇。
“我討厭戲曲,但這首《赤伶》,讓我想跪下來聽。”
“連小RB都知道珍惜京劇,我們中國人卻把它遺忘,可悲!可歎!”
“《赤伶》讓我想起了很多小時候看戲台的場麵,感謝阮玲玉唱出了這首歌,讓我還想起世界上還有戲曲的存在!”
“戲曲是我們的國粹,不求你們發揚光大,但也不要刻意的貶低,大家都是中國人,愛護自己的國粹有問題嗎?”
“我姐姐現在就在學戲,但旁人都說唱戲的不如賣瓜的,那時我就覺得人人口中說的愛國,都是假的!”
“珍惜國粹,從我做起!”
“如果再不珍惜,也許幾百年的國粹就在我們的手裏亡了。”
相比較吃瓜群眾的熱議。
一些行業內的專業人士,卻都是把目光看向了《赤伶》的作曲人和作詞人。
當看到兩行都寫著李恪的名字的時候,他們又查閱了一下《紅色高跟鞋》的詞曲作者。
那一瞬間,許多人的瞳孔似乎都發生了地震。
“李恪?”
“哪個公司的?”
“好厲害,才十九歲就能寫出這樣的歌曲!”
“阮玲玉撿到寶了!”
“竟然是黑洞音樂剛簽約的實習生,好像還有機會!”
這一晚,包括三大音樂平台在內的所有資本方,都是把目光看向了躲在這兩首注定大熱的歌曲背後的創作者,李恪。
申城藝術學院。
作曲係。
留在辦公室裏值班的作曲係老師陳光漢,打了個哈欠,疲憊的審視著學生們的作業。
忽然,手機響起。
低頭一看,是深城音樂協會的朋友。
“陳光漢,你們係是不是有個叫李恪的學生?”
“對,是有這個人!怎麼了?”
“怎麼了?你沒看《首發唱將》啊?你這個學生不得了,現在好像成了阮玲玉的禦用作曲人,不僅會作曲,詞寫的也是一流的,這樣的學生簡直是個寶藏,怎麼沒聽你提過?”
“李恪?就他?確定沒重名?””
“就是他!沒錯,我確認過了!”
“這不對啊,李恪在學校表現的雖然不算差,但也不算驚才絕豔,對了,你說《首發唱將》我倒是想起來了,從我們係中途退學的蕭子晴,不就是在《首發唱將》當嘉賓嗎?”
“對,蕭子晴也在,怎麼?”
“……沒什麼。”
陳光漢想起當年那些事,嗬嗬一笑。
掛斷電話後,陳光漢站起身來,去資料櫃裏拿出了一遝厚厚的文件,辨別了幾秒鍾後,從最下方的位置,抽出一份出來。
隻見上麵寫著《淺談作曲理論在鋼琴教學中的應用》。
署名赫然寫著“李恪”二字。
陳光漢像是想起了什麼不好的回憶,臉上有些怪異。
等他翻閱了這份論文,陳光漢臉上更加怪異了。
“我記得這小子的樂理隻是勉強及格,至於這份論文,至少有五處是胡編亂扯。”
陳光漢深吸一口氣:“在校期間也沒有什麼優秀的作品問世,每次考試都是在掛科邊緣徘徊,我判斷往後是沒多大出息的,所以就建議他寫一篇教學論文進行畢業答辯,也建議它以後往音樂老師的方向考慮,結果這小子,一出社會,就成了行業精英?這是我教學的失職,還是這小子一直在藏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