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聞師傅說道:“今天太晚了,事情現在也理不清楚,待我和棠前輩做完這筆生意回來,我邊向您學習製符的技法,邊調查陸鳳。現在不打擾您休息,我們先回去。”
聞師傅把二人送致門口,駱離又轉回頭來說道:“聞前輩,師傅說我天生異體,還很有靈性,待我學成了製符技法,說不定會有大突破,到時我一定替您延續小本子的壽命,也定能讓您多活幾年。”
聞師傅笑道:“好小子,口氣不小,是真人的弟子。好!我就等著你大突破,不過若有損自己,我是不允的,沒那本事就不要硬撐,那是丟我道家顏麵!”
駱離點頭,施禮告辭。
今晚收獲良多,不能隻知道一味的找師傅,師傅肯定是遇到難事,自己得學好本事,這樣才有助於他,駱離暗自給自己鼓勁。
回到賓館,指針已到零點,邱京宏左等二人不回,早已呼呼大睡。
第二天吃過早飯,三人急匆匆地上了最早一班長途汽車,駛向邱京宏家所在的城市----安城。那是一座州會城市,邱家住在安城下麵的一個小縣城裏,到了安城還得轉車。
上車後駱離對棠秘子說道:“棠前輩,我觀邱京宏的田宅宮有異,或許你可以風水上入手。”
棠秘子對駱離的相術絕對是深信,當即點頭。
汽車一路走走停停,為了捎帶中途上下車的旅客,增加收入。
其中一個上車的旅客引起了駱離的注意,他戴著鴨舌帽,著一身名牌休閑服。背一個旅行雙肩包,坐在了駱離斜後麵的位置上。年齡和駱離相當,長得很白淨。他上來時,駱離正半眯著眼睛假寐,被他手中的一個飾品吸引住了目光。
那是一個用實心木挖製成的戒指,看不出是何木材,上麵雕刻有他看不懂的花紋,戴在此人身上很不和諧;駱離就多看了兩眼,仔細一看瞌睡全跑了。
嗬,有意思。他靜下心來,想調動氣息運功感受一下那人。氣勢剛一發出去,那人就有了反應。趕緊停下,思道:是個厲害的行家。
鴨舌帽故著悠閑,心下卻很吃驚:車上有高手啊,衝我來的?又否定,應該不會。可惜收得太快,方向都捕捉不到。看了一眼棠秘子,立即否定,那老頭也是個道士,普通得很。
駱離繼續作假寐狀,暗地裏卻設法把靈力收住片刻,騙不了高手,騙他足夠了;緊接著拿出一張斂息符,啟開上麵的符印,裝在兜裏。
駱離思道:回去又要用食指血再繪一張了。
再把木戒指在腦中過一遍,那是一個法器,可是卻沾了太多血腥,這人絕非善類。駱離裝作無意的側身和棠秘子說話,眼睛卻快速朝後瞟了眼。
隻看到那人的鼻子以下,看不出什麼問題,但是骨骼體態卻是每個人的特征,獨特處甚至強過臉。駱離覺得他的體態類似一個人,而且一定是自己仔細觀察過的一個人,一時又想不起。
百公裏路,卻走了兩個小時,到達安城時九點半。下車時,那人坐在車上沒動,似等別人先走。邱京宏率先下車,喊道:“二位,你們找個地方吃早飯,我先去買回家的車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