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打發了周蜜,路鳴拿出資料看,照片上的男子和周老板年歲相當,人長得周正許多,名叫秦廣漢。按著地址走到秦廣漢的別墅,這一片都是別墅區,一家挨著一家,不像有些地方,每家都有獨立的小院。外麵有一圈長圍牆,還有正規的保安巡邏。
他混進來費了一番功夫,恰巧看見照片中的男子走下車。
從屋裏跑出一個三歲的小男孩,高聲喊道:“爺爺,爺爺您今天回來晚了,說過要教我打太極拳的。”
“爺爺我是早上打,誰叫你要睡懶床。”
這個秦廣漢都當爺爺了?正思道這位真是早婚早育,看見他太太也出來了,爺爺抱著孩子三人一起走進屋子。
孩子的媽媽正喊道開飯,一家人其樂融融。
躲在一旁悄聲看著的路鳴,雙眼含恨。他最恨的就是人家母慈子孝,家庭和美。
他從小就沒有家,他的舅舅一家,對他們沒有愛,隻有怕。甚至還有厭惡吧,是他們兄弟倆打擾了他們平靜的生活,把他牽入這是非之中。他從懂事起,就敏感的發現,舅舅根本就不想為母親報仇,迫於他們身後人的壓力,隻得接納他們。
所以他從來沒有享受過普通家庭的溫馨,他嫉妒,他恨,憑什麼別人有的,他沒有?別人輕易可以得到的,還可以不珍惜,而於自己卻是奢望。
看到這些,他毫不手軟的預備要大開殺戒。
等到深夜,他悄悄潛入進去,避開防衛係統。輕易撬開窗戶。翻身而進,像貓一般,無聲無息。
每間睡人的房間,都被他下了迷煙,走到秦廣漢屋子,他還正打著呼。路鳴飛快地拿起符紙放在胸口處,念著幾聲咒語,符紙猛地燃了起來。等火光熄滅,路鳴雙手一揮,灰燼盡落他手中。
本來事情已完,但是他自己的小心思沒有滿足。走進秦廣漢兒子的房間,看著抱著**入睡的男子,拿出一張符和秦廣漢一樣,依樣畫葫蘆。
最後,見到熟睡中的女子,邪笑的說道:“你很會做飯?那好,我的那些朋友們,還差一個做飯的人。”取下手中的戒指,放在她的頭頂,結起手印,催動戒指的力量,向女子發功。女子眉頭都沒皺一下,就被取了靈魂,禁固在了戒指中。
手段當真惡毒之極,他把戒指戴上,戒指隱隱泛著一絲綠光。
若駱離看到,一定會感歎:他的手段已經青出於藍,超過了江士玉。事實上也是,江士玉死前,還不讓路鳴碰這些黑巫術,因為稍不留神就會被反噬。
而他早已顧不了那麼多了,師傅一死,他就出去搜羅到好幾個怨氣極大又是枉死的年輕靈魂。這些靈魂隻要控製得當,他完全可以駕馭,上次他已經在孫小琳身上試了一回。
他用師傅留給他的法器戒指,裝載這些靈魂,小事用不到,倘若再遇到害死他師傅那樣的高人,這絕對是一把利器,不至於沒有反抗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