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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封抬頭問老申。
三個徒弟一個師傅都到齊了,獨獨缺了師祖老妖怪張啟山。
老申回道:“找回來很多,不知道哪根是師兄的。”
“混帳!你師兄的腿你都認不得,你還有兄弟情份嗎?快滾去把殘肢全部拿過來!”老封剛吼完老申,又朝老醜吼道:“第一層枷攻破了沒?”
老醜擦擦汗,他壓力不亞於老申:“沒,還沒有。”
老封一把扯開他的手,怒道:“你來摁住你大師兄,我來。平時少搗鼓你那些破藥,多練練手法。”
老醜掩住眼底的恨意,抱住老未的肩,心道:我的那些藥,給你省了多少事,賺了多少錢!你怎麼不說?
兩人的衣衫均已濕透黏在身上,老未使勁扯住老醜的胳膊,衣袖被撩開,露出半截疤痕,那是老醜自殘的。
每做一件壞事,都關乎人命,每條人命便是一道疤。老醜害怕被發現,趕緊掩住。
“下手太狠了!比他師傅狠,那絲帶到底是什麼東西!上次......”
底下的話老封沒說完,師兄弟二人卻清楚,那是二十三年前,東海岸那場天災後,在一個小漁村發生的事。老封左手臂有碗口大的疤,也是被類似這樣的異物所傷,奇痛難忍,叫喊聲不輸老未。
最後被一神秘老頭治好,現在他們已經知道,那個老頭就是師祖張啟山。
“啊......”又是一陣痛呼,老未暈了過去。
“快!用藥,讓他清醒。”
老醜趕緊照辦,掏出一粒藥丸,塞進老未嘴裏。
一天一夜,老封精疲力竭,老未吃下七顆藥,昏了八次,終於把腿料理好了,這條命總算是保住了。
老申起初來過一趟,後又去調料裏門派裏的事情,忙得暈頭轉向。
“師傅,您去歇歇吧,師兄這裏有我,不知道師祖那裏怎麼樣了?”
老封眼中寒光閃過,“叫老申來換班,你也去休息,給他說那些人不用管了,全部燒了吧。加倍給他們家人錢財作補償,東海州是我們的大舵,從國外調人回來,盡快把它恢複起來,我就不見他了。”說完拖著疲憊的身體離去。
老醜答是,幸好不是叫他去燒,錢能買命嗎?師傅隻是不願花精力救人吧,老申夠得煩了,那些人是他好不容易搜羅來的。那不是老醜操心的事,隻要能讓老申不痛快,他就覺得舒暢。
幫熟睡的老未掖掖被角,出去把師傅的話交待給老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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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好痛!”已經回到龍山旅館的駱離痛得倦縮在沙發上,被小本子包紮手掌。
“不會吧,我很輕的,看不出你這麼怕痛。”
“你知道什麼呀,當時我用清水符壓住,加上腦子正興奮著便降低了痛感。現在痛得要命啊,清水符也壓不住了!”他呲牙裂嘴地說完,五官擠成一團。
看他不似作假,小本子手下更輕了,本來快完事了,突然又被她一把扯開。
“你幹嘛?”駱離好不容易忍著等她包好,她這又是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