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師傅這段時間被人認出來,少不了應酬豈不是麻煩事?回去和他說說。
翌日,原本是帶師傅去主城見楊冰冰夫妻,可又答應了戒色。況且楊家的事還沒來得衣跟師傅說,昨天見麵談的事情太多,還沒說到這裏來。
早上他與小本子剛起床,就見鍾方真人一身寒氣的從外麵進來,大聲道:“這裏果然有靈氣呀,怪不得能孕育出山靈,想不到啊想不到,這座芝麻小山真是讓我開了眼界。”
“師傅,您昨晚練了一夜?”
“是啊,我與張老怪大戰七日七夜,消耗了近十年的功力,要緊著補回來。半年後我就要回棽山北,咱們師徒一起努力,務必在這兩三年內把七七門給端了,還我道家一片淨土。”
“棽山北?師傅您一直在棽山北嗎?”駱離驚問。
鍾方道:“哪裏是一直,至從離開長坪後,我一直在引著張老怪到處跑。讓他沒有精力來對付你,現在好了,他受傷,我也正好喘一口氣,對了。”
他摸出一把木梳,遞給駱離:“來之前,我原本是想帶你一起去;可現在你有了山靈跟紫帶,出來闖蕩一年收獲頗豐,大出我意料,所以你繼續曆練我很放心;我不能阻礙你的機緣,為師估計張老怪會消停兩年,你盡可放心修煉功法,特別是凝氣術,一定要刻苦勤加練習。”
“徒兒謹記師傅囑咐。”
“這把木梳是我一個老朋友送給我的,倘若有天你要來找我,或者行了背運走投無路就可憑木梳去棽山北找她,她是族長;我送你的耳龍武魂功法就是來自那裏,耳龍合在一起便是隴族,他們在大棽山北麵那座高峰,一般稱北山;那邊不是我大秦的國土,乃是綿國土地。”
小本子認真記下,問道:“鍾爺爺,之後您不再聯係我們了嗎?”
“對呀!不可能打不了電話吧?”駱離也道。
鍾方真人歎了口氣:“很不方便,去了那裏你們就知道,山上是不通信號的。整座北山都布滿機關,隴族這個名字想你們也從來沒有聽過,那裏差不多與世隔絕,隻與附近山下的四個城鎮有往來。我也想跟你一起,但你與我不同,我能看透我的命術,卻看不透你。隻憑直覺,你出外闖蕩是正確的。”
看見徒弟眉頭緊瑣,又道:“不出意外我還有四十多年好活,張老怪也是,他妄想成仙脫離六道,卻背負血債入了魔道。為師我蹉跎了幾十年,再沒多少時間可浪費了;我們進步,敵人也在進步,各自努力吧。”
“再說我是去休養,你卻不用;也不用擔心阿本的命格,為師保證,隻要她跟著你,你有能力保護她不被奸人害,她就不會死;如果實在不行,你們就來隴族,我隻有辦法保她命。”
駱離覺得師傅講的這篇話,都圍繞著張啟山。自己是至關重要的因素,師傅卻不能講通透。師徒二人要一起對付張啟山,可張為什麼要抓他?張的目的不就是要成仙嗎?僅是因為張背負血債便要致他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