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八十九章 巫道為奸(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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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嶽北呀,大雪把公路埋了,我就是那的人,這坐不了車,又隻得想法兒步行了。”老鄉好不沮喪,鬱悶地回答他。

嶽北不就是天嶽山下嗎,轉頭對莊語書說道:“道長,我們也隻得步行了。”

駱離看看表,下午四點,如果坐汽車,一個小時就能到,現在步行,又是大雪,或許要走到晚上。

“那就別耽誤了,我看這天還要下雪。你看,人間出怪事,天就現異像。”莊語書掏出大衣兜裏的羊毛圍巾,圍著脖子上,作好了冒雪夜行的準備。

“道長,怪事可是出現好多年了。這不專業的話可不是你能說出來的,難道道長沒有從天運上卜一卜?”

莊語書隻是隨便感歎,其實他腦子裏還在想著王豔玲,後悔當初沒有斬草除根,留下了陳嘉諾的狗命。“嗬嗬,開開玩笑而已。”

“道長英命一世,還是逃不出這情字,我替道長能否專心突破感到憂心呐。”

莊語書怔了怔,多話不說,昂頭向前走去。

駱離笑了笑,伸手攔了一輛出租車,談好價錢,把他們帶出城。

王豔玲早在三天前莊語書上火車時就在京城某處化成了一堆白骨,棠秘子親自用符咒燒盡後才離開。至於王春玲和姓唐的男人,被關在西山住處的地窖下麵。

駱離和莊語書下了車,跟著拖板車帶出來的臨時雪路,深一腳淺一腳地前行。

一聲極細微的金屬聲,穿過兩人的耳膜。

不等莊語書問,駱離就揚起手腕,說道:“古錢之前被七七門用陣法控製,陣眼下在道法師身上,剛剛突然崩開了。”

莊語書眼神轉了轉:“下在人的身上,也就是那些人剛才全死了?”

“嗯,以前隻是陸續死亡,至少還有七八個人活著,就剛剛,突然全死了。”

莊語書神色一凜:“駱宗主有話不妨直說。”

“肯定是張啟山做的,或者說榮家寨已經出手了。”

“那幾個要死不活的道法師,是死在張的手上?”莊語書問完知道白問了,張啟山這樣的人為達目的還有什麼做不出來:“他不用付春陽那樣的人,反倒用起道士了,道士的魂魄他也能煉出來?”

“咱們趕快走,我想,張啟山追過來了,我的古錢有提示。”駱離作勢慌張,加快了步伐。

莊語書心裏驟然緊張,運起靈力快速跟上。戰鬥就要打響,可他一點準備都沒有。天嶽山是鍾張二人以前的老窩,不知道張啟山會不會來。

同時又想:那肯定是要來的。這駱宗主,絕對一早就清楚。

莊語書跟著駱離連奔了三十多裏,趁著換氣的時機又問:“駱宗主,你有多少把握幹掉張妖道?”

“加上你,有五成。”

一半一半,非生即死,莊語書臉色鐵青,“駱宗主,你何苦謙虛。”

“我隻說事實,之前他要躲我,隻是害怕我手上這東西。這次他恐怕不會隻身前來。”駱離抖出紫帶,紫光流轉,一道道靈氣熒繞在空氣中。

莊語書看直了眼睛,“這是什麼寶貝?”

“這就是從他身上搶過來的,不管你有多強,挨著就是皮開肉綻,痛入骨髓,經脈俱亂。”駱離輕輕一繞,紫帶乖乖回到他的手腕上,一圈一圈圍好。“道長不用再琢磨它的來頭,這東西不存在於這個時空。”

莊語書心內五味雜陳,同時又慶幸:幸好那天的毒藥並沒起重要,不然即使他中了毒也夠把他夫妻倆絞死。先前打的那些歪主意頓消,果真自己見識太少。聽著腳底沙沙的摩擦聲,他突然又想到那個“奪”字,如果我能奪過來......

“道長怎麼不問我怎麼奪過來的?”

莊語書腳下不穩,歪了一下,沉聲回道:“非常樂意聽聽。”

“是因為古錢,兩年前在海臨,張啟山與我初戰,紫帶攻擊我時,被我手上的古錢纏住,反被我控製。從此,古錢與紫帶再不分離,他幾次想奪回去,都沒能成功。”

“哦。”莊語書什麼話也不想說了。

到了天嶽山下,駱離已經找不到路口了,厚厚的雪完全把道路掩蓋。沒有辦法,隻得用法力來飛躍了。

而天嶽觀七天前就已完工,就等著駱離派人來結帳。峰上還是陽春三月的天氣,這裏的工人們並不知道山下早就厚雪掩山了。楊壯指揮著那幫閑著沒事的人,把觀後的半畝地歸整出來,四周的大樹也修剪了。廢木料整齊地堆放在柴房,沒用完的木料也都挨著放好。整座天嶽觀渙然一新,古樸中透出氣派,按照駱離的要求,隻上清漆,根根木板都是原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