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離感覺到她的怒火,剛想握她的手。
小本子猛地抬頭,大聲道:“駱離,你愛我嗎?”
所有人一愣:她玩的哪出?
話一出口,駱離馬上接道:“愛,當然愛!”臉上的詫異不輸任何人。
“愛我就聽我的,我不許你管了,讓他們自己來弄。我現在好累,需要休息。”
......
“聞小姐請冷靜,不知我們有哪讓你不快,我道歉。”林首長現在真是慌了,這個時候怎麼能讓他們撂挑子走人,下麵的情況必須要有內行人引路啊。一時有些後悔,後悔沒收住自己脾氣。這也難怪他,他無法容忍別人把他當傻子,當他麵玩心眼。以他自己的識人經驗,還是覺得那兩個小孩並不是那麼簡單,這幫人沒說實話。
小本子從林首長的欲望中捕捉到一絲殺機,反之,陳部長卻沒有。兩人級別一樣,警隊與部隊還是沒得比。部隊出身的人,太過凶殘。
她淡淡吐出四個字:“卸磨殺驢。”
裝甲車中的人頓時一顫,紛紛看向林首長。他失態一秒,冷靜的把麥克風關掉,也不避諱旁人,問朱世勳:“你之前說聞小姐有先知的能力,難道她以為她會讀心術?”
朱世勳額角冒汗,先是連忙搖頭,後來發現林首長的話很矛盾。說了先知能力又說什麼“她以為?”他是想問先知能力是不是讀心術嗎?可他的話又像是知道先知不等於讀心術。
朱世勳差點又打個冷顫,猛然感覺到林首長就是在掩飾他的真實想法。他此刻氣場全開,無形中一股壓迫感,使得朱世勳不得不據實答道:
“先知能力,廣義上講,我們道士都有這種能力,隻是必須通過術法來卜算。有句話叫‘未卜先知’,說的是聞小姐的情況,她不用借助任何手段,瞬間就能知曉。不卜怎麼能知道呢?這就是她的一種本能,這種能力隻能預測危險,而且有時間限製。僅管如此,也是非常恐怖了,擁有這種能力,在鬥法中,可以立於不敗之地。提前知曉對手的死招,即使打不過,也有自保之能。其他任何的術法都做不到,同樣,這種能力的短板來至時間的限製,不如道術卜算的時間遠。”
林首長一直盯著他,看出他說的是實話,心裏有了計較。他並沒有打算現在就動他們,那聞小姐隻是在鬧脾氣。想她一介女流,奇術在身,想必自帶一股傲氣。
“聞小姐,我剛剛特意問過朱道長,知道你是一位特殊的女性,非常厲害,為這次任務作出了巨大貢獻。我不該用敏感空上詞來形容你,再次向你道歉,任務完成後,我一定當麵賠禮。”
以他林首長的地位,甘願對一個沒有社會地位的年輕姑娘當麵道歉,這是巨大的讓步。
小本子沒有說話,隻是輕輕地腿上畫了一個“X”......
朱世勳在這邊偷偷擦汗,此時此刻,他是站在火離宗一邊的。他沒想到這個林首長如此自大,完全沒把他放在眼裏,絲毫不怕他看出什麼來。朱世勳也就順著他的意說了一通話,半真真假。聞無本的能力,他是一知半解,隻憑經驗回答,而且還說得很有把握,生怕對方不信。事實上聞無本到底擁有怎樣的能力,他根本不清楚。
這些深居高位的人,著實小看了他們江湖人。朱世勳也算事業編製,正因為如此,林首長有火離宗作比較,想當然的把他當成了自己人。歸根結底,其在事業單位的地位卻很尷尬。他始終是靠江湖吃飯,實打實的一個江湖人士。在這裏,隻能說林首長“眼拙”了。
“聞小姐,聞小姐。”陳部長連喊兩聲。
小本子已經扯下了監控設備,其他人想效仿,被駱離製止了。
他把小本子帶到一旁去商量,大家的擔心情緒浮在臉上,擔心的無非就是以後怎麼辦,萬一真的鬧僵了......
就隻有了了真人該幹什麼幹什麼,像個事外人。
沒幾分鍾駱離回過來了,用尚世江的設備跟他們提條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