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瞳後退一步,雙眼盯著地麵:“我……我叫紫瞳……”
“梓童?”宇文化及哈哈大笑:“誰給你取的這不知天高地厚的名字?”
眾人也笑罵道:“不知死活的東西,你不知道‘梓童’乃是皇後的別稱,你一個山野丫頭,也敢自稱皇後?”
宇文化及笑道:“你我素昧平生,今日得以相見,也算是有緣,不如跟我回去,日後我若做了皇帝,就封你為梓童,如何?”
一個隨從忙阻止:“大公子萬萬不可,大公子的身份如此尊貴,怎能隨便帶一個山野丫頭回去?再說,大公子還未到成婚的年紀,再等上幾年,老爺和夫人一定為大公子娶一個貌美如花的名門閨秀。”
“嗨,那些庸脂俗粉,本公子早就看膩了,倒是這山野丫頭合我的心意!”
這時,隨從們早已在一塊空地上燃起了熊熊篝火,宇文化及見了喜出望外,將一個布袋扔過去:“把這些野雞、野兔烤了!”又手指著紫瞳:“跟我來,你也嚐嚐!”
鮮嫩的野兔被烤得焦黃,散發出陣陣誘人的香味,紫瞳的心裏雖然害怕,但也抵擋不住美味的誘惑,不由自主地坐到宇文化及身邊。
宇文化及撕下一塊野兔腿遞過去:“賞你的!”
紫瞳咽下一口唾沫,狼吞虎咽地大吃起來。她從降生到現在,一直顛沛流離、食不果腹,從來沒吃過這樣好吃的東西,頃刻,一隻兔腿便下了肚。
宇文化及笑了:“沒想到你竟這樣能吃——拿去!”
紫瞳接過一大塊野雞肉填進嘴裏,臉上露出一絲笑容。
宇文化及也笑了:“你笑起來還真好看——對了,砍柴應該是男人的活,你一個小姑娘,怎麼能做這種重活呢?你父母呢?”
紫瞳自打記事開始,就一直戰戰兢兢地過日子,每日舅父舅母非打即罵,從來沒有人這樣關心過她,今日見到這宇文公子,雖說人有些高傲,但是比舅父舅母好上百倍。紫瞳的心底淌過一股暖流,不由對這個衣著華麗的貴公子產生了一絲好感。
“紫瞳從未見過父母,剛出生就被送到堂叔家,三年前堂叔過世,堂嬸改嫁,又被送到舅父舅母家。聽說舅父舅母家從前也是殷實人家,七年前被我母親騙走所有家產,結果淪落到靠種田為生,自我到了他家,他們便把所有的怨氣全發泄到我身上。我從四歲起,什麼苦活髒活全是我一人做,一旦有什麼差池,就往死裏打,還常常餓肚子……”
紫瞳伸手抹抹眼淚,宇文化及發現她手腕上有好幾處傷痕,氣得一下子站起來:“你舅父舅母是什麼東西,竟敢對你下這麼重的手!帶我去你家,看我怎麼教訓他們!”
一個隨從忙阻止:“大公子息怒,別忘了咱們可是偷著出來的,這天色不早了,一會兒姑太太見不到您,該著急了。”
宇文化及沉吟片刻,點頭道:“也好——紫瞳,我家住國都長安,前幾日來江陵看望姑母,今日外出狩獵未得到姑母許可,不便久留。後日寅時,我在這裏接你一起回去!記住,後日寅時,不見不散!”
紫瞳後退一步,雙眼盯著地麵:“我……我叫紫瞳……”
“梓童?”宇文化及哈哈大笑:“誰給你取的這不知天高地厚的名字?”
眾人也笑罵道:“不知死活的東西,你不知道‘梓童’乃是皇後的別稱,你一個山野丫頭,也敢自稱皇後?”
宇文化及笑道:“你我素昧平生,今日得以相見,也算是有緣,不如跟我回去,日後我若做了皇帝,就封你為梓童,如何?”
一個隨從忙阻止:“大公子萬萬不可,大公子的身份如此尊貴,怎能隨便帶一個山野丫頭回去?再說,大公子還未到成婚的年紀,再等上幾年,老爺和夫人一定為大公子娶一個貌美如花的名門閨秀。”
“嗨,那些庸脂俗粉,本公子早就看膩了,倒是這山野丫頭合我的心意!”
這時,隨從們早已在一塊空地上燃起了熊熊篝火,宇文化及見了喜出望外,將一個布袋扔過去:“把這些野雞、野兔烤了!”又手指著紫瞳:“跟我來,你也嚐嚐!”